“你去青楼，是为了学外语？”

朱殷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解释，差点没笑出声。

“有什么问题吗！”

黄子澄冷哼一声。

朱殷呵呵一笑：“问题不大，就是这事若传开了，我猜以黄大人你的身份，去青楼学外语，肯定会成为后人世代相传的典故。

以后凡是逛青楼的人，都会说他们也是跟黄子澄大人一样，是去学外语的。

将来有人来到应天府，肯定会跟朋友说，那个青楼，就是黄子澄学外语的地方，我们要不要去参观参观？”

“……”

黄子澄面色极其复杂，没想到给自己挖了个这么大的坑。

朱殷继续说道：“一旦你黄大人到青楼学外语的事成了典故，今后无论过去多少年，只要提起青楼，肯定有人会想起你。

你这也算是千古留名了，就是这个名声，有辱斯文啊。”

朱十九鄙夷地说道：“读书人的耻辱！”

黄子澄：“……”

朱殷再次开口：“对了，如果我揭发你和燕王朱棣的阴谋，皇上肯定会重赏我的吧？

到时候，我不求其它赏赐，我就跟皇上说，请他留你孙子一命。

等你孙子长大，我也带他去逛青楼，对他说，这是你爷爷当年学外语的地方，走，咱们也跟你爷爷一样，去找高丽女人学学外语。”

“够了！够了！别说了！”

黄子澄听到这些话，差点就崩溃了，感觉比杀了自己还更可怕。

他虽然逛过很多次青楼，但他也是个要脸的体面人。

比起自己的性命，他与那些腐儒一样，更在意自己的名声。

尤其是一想到，自己逛青楼学外语这种事，要是被子孙知道，他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够了？”

朱殷摇了摇头，又道：“不够不够，就连你那个即便你死了，也决不能被世人知道的秘密，我也知道。

要不要我说出来，让你回忆一下？”

“别说了！别再说了！”

黄子澄终于绷不住了，连忙向朱殷躬身：“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