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老百姓受苦受难!等我们赶走了鬼子,要打仗,也不应该在我们中国的土地上再进行一场内战!我们所需要的,是要把战火点燃到日本国土上!中国人,不能再自相残杀了!大家应该要齐心协力,让那些曾经祸害过中国人民的日本战犯,得到应有的惩罚!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在赶走日本人之后,我们需要的是**。如果有人要**,那么必然有人要反对。到了那时,免不了又要内战。内战,会让那些应该受到惩罚的日本侵略者逃避过正义的惩罚!我们必须制止内战。”
刘仲容又说:“可是在战争结束之后,国内除了有委员长和各地方势力,还存在着延安方面的势力。在委员长、地方势力和延安势力之间,三方面很难协调。”
肖柏点了点头:“对!而且在中国现在这种局势下,要真正实现**,也很困难。因为首先一点,国共之间,存在着太大的分歧,两个政党,代表不同阶级的利益。这种情形下要协调,确实困难很大。第二点,在国民党内部,也是矛盾重重,各派系的斗争,每个人都为了权力进行斗争。而且,国民党内部的内斗,又和**有关!像李长官和白长官,还有阎长官,如果没有**,委员长早就消灭他们了!但如果内战打下去,按照目前的形势分析,最后委员长必定是失败者。结果呢,所有的国民党地方势力,也跟着倒霉。”
“那依肖长官之见,应该如何?”
“我们没办法学习美国人的两党制,因为两大政党之间分歧太大。如果能够统一那些**党派,成立一个拥有强大实力的第三方势力,实行三党制,对两大政党进行牵制,那还有可能实行**制度。”
刘仲容笑道:“肖长官,您所说的第三方势力,就是您自己吧?”
肖柏会心一笑:“其实我也不算是第三方势力,因为我的军队最终将会踏上日本的国土,我不会留下一兵一卒在内战中的!至于国内要怎么打,我都不愿意参与。但有一点,若是李长官愿意和平,我肖柏愿意帮助李长官!”
“太好了!”刘仲容激动的站了起来,“有肖长官这句话,我回去就好向李长官和白长官交代了!”
肖柏又接着分析了形势:“我们中国已经经过太多年的战乱了,老百姓渴望和平,那就是民意。如果有谁违反了民意,必然会被推翻!所以说,有人试图走**的道路,那是一条行不通的死路。而且他要走**,反过来,很可能会被别人抓住这一点穷追猛打,到了最后,这个**者被推翻之后,中国还要进入一段时间的个人统治,甚至有可能还要面临着一场极大的灾难。不知道要走了多少弯路,才能进入正轨。我肖柏不愿意看到那一切变成现实,所以说,等到收复了华北和东北,我也想要见一见李长官和白长官。”
“多谢肖长官!”
“现在还没有到谢的时候,现在,我们应该先讨论一下,如何打这场徐州会战!”肖柏站了起来,“刘先生,你跟我来吧!”
肖柏带着刘仲容走进了指挥室,来到大沙盘跟前。
“刘先生,你看这里!”肖柏指了指大沙盘。
刘仲容顺着肖柏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这大沙盘上,是模拟鲁南、苏北、皖北和豫东一带地形制作的大沙盘,沙盘上,有津浦路,有微山湖,有徐州,有枣庄。这沙盘非常大,十分详细,就连小村庄和小桥都标志了出来。
肖柏拿起一根指挥棒,指着沙盘上的陇海路说:“现在汤恩伯要向东,他是纯粹过来跟着我们捡便宜的!我们不能让他捡到便宜!委员长不是严令贵部立即出击吗?你们可以出兵,但你们的实力明显不如日军,在接触之前,你们也等一等汤恩伯部。等到他们即将靠近的时候,你们再同日军接触。打不过不要紧,你们就向南北两个方向中的其中一个方向撤退,把汤恩伯部露出来,让他们去和日本人碰!如果汤恩伯要故意拖延时间,我就先帮忙打压一下小鬼子,再让汤恩伯捡点小便宜。如果他还是故意拖延时间,那我就通过史迪威将军,让他向国内汇报,以汤恩伯部作战不力为借口,把中国的军队指挥权集中到史迪威将军手里。我想,汤恩伯如果这时候再拖时间,我们就能命令他了。”
刘仲容满脸疑惑:“可是,汤恩伯部如果扭头就跑呢?要知道,他只服从委员长的命令!别的人,就算是美国**亲自站在他面前,也指挥不动他的!”
“那就最好了!”肖柏笑道,“别忘了,我还在他的后面!只要他胆敢不卖力打鬼子,一触即溃,那我以盟军远东参谋长的职务,解除他军队的武装,把这样的废物送上军事法庭去处理!当然,是送到李长官和白长官的军事法庭去处理。”
“李长官和白长官也不敢对他怎么样,毕竟人家是蒋委员长的人啊。”
肖柏道:“那又有什么?不管是谁的人,违反了军法,谁都有权处理!这次,我倒想看看汤恩伯能搞点什么呢名堂出来!”
这时候,第二次徐州会战即将拉开帷幕。
除了准备反攻的新七军、八路军和新四军之外,白崇禧的军队正从皖中向皖北调遣;而汤恩伯的军队在河南一带,做好了一切准备,只等徐州一带打起来,汤恩伯部就立即浩浩荡荡出发,跟在友军后面捡便宜。
但汤恩伯却没有估计到,有一支数量虽然不多,但十分精锐的部队却悄悄离开山西,出现在河南,堵在汤恩伯部的后面。
那支军队,只有三百多人,却是肖柏最精锐的特战队。这支特战队的任务,就是随时准备抓住汤恩伯,解除汤恩伯部的武装,把“汤军”一口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