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如梦初醒,喜道:“我粗略估算,要赎人,至少两万两白银。”
鲁玉河下了一跳,心说你这老娘们可真敢开口。要知道,赎一个普通妓女,也就五六百两,潇湘馆的姑娘,通常是两千两,冷秋月是头牌,最多五千两。老鸨开口便是两万两,很明显故意刁难。
他看出来了,今日之事,是辛弃疾跟陈三爷两人较劲,自己被他俩拿来当冤大头。心中有气,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被这两个官不官、民不民的地痞无赖拿来当枪使,真是气死人。
陈三爷伸出两个指头,笑道:“两万两白银,辛老太爷未曾经商,辛公子又无俸禄,如果拿出两万两白银。鲁大人,这可要查一查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呀。”
“你——”辛弃疾没想到这个老狐狸竟然翻出这么一条。自己真的掏出钱,不但救不了九姑娘,自己还会又牢狱之灾。
自古为官哪有不**的?
鲁玉河自己就**了很多。可他在这节骨眼上不能与法律较真。同时,也不想再跟两人掰扯,说道:“赎身的事,价格开好了。至于怎么做,是你们两人的事。这衣柜,打开我看看吧!”
辛弃疾无奈,恨恨地瞪了陈三爷一眼,跳下衣柜。捕快王五上前用刀将箱子挑开,却见柜子里除了衣服就是衣服,压根没有杨安儿的踪影。
“不好了!不好了!”外边有人冲进来,大声喊叫着,“三爷,不好了!”
“屎拉裤子了?乱什么乱?”陈三爷不见杨安儿,恼羞成怒,他正准备继续在室内搜查可以藏人的地方,却被下人给搅的无比烦躁。这个杨安儿,难道会飞不成?
他抬起头,看着房顶。
“三爷,你家宅子起火了,快看看,烧红了半边天!”那下人气喘吁吁地,不停地擦汗。
“什么?”陈三爷急忙跑到窗前,见西边的天红彤彤,心知不妙,狠狠地瞪了辛弃疾一眼。
辛弃疾哈哈大笑,说道:“三爷,看我干什么?我可是一直跟冷姑娘在房间内。呵呵,这叫什么来着,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等着!”陈三爷匆匆跑出房间。鲁玉河见状,也识趣地拱手告辞。
众人走后,冷秋月披衣下床,径直走到他身边,仰起头,说道:“辛郎,我这儿有五千两银子还有首饰。”
辛弃疾并不担心赎身的问题,只要有价格,总能想办法将钱洗白。他咽不下今日这口鸟气,说道:“快点,收拾东西离开潇湘馆。”
“什么?”冷秋月以为他立刻接自己走,“一时之间,怎么收拾得了?”
“那好,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说罢,辛弃疾抄起剑挂在腰间,冲出房门,招呼马福全,“喊上所有兄弟,今晚不睡觉!”
“不睡觉?”
辛弃疾咬牙切齿地说道:“凡是陈家的买卖,统统给我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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