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你觉得这位秦使所言是否属实?”
韩王心中有一策,但尚未明确信息之前,他不好言明。
张平细想了一下,“不假,秦国关中一点常年水患,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秦昭襄王在世时,就曾想过解决此事,但因为要征伐各国,以至于国内迟迟无法动员青壮年处理水患,搁置十数载,秦国关中想必也是民怨四起,否则秦王不可能下令修渠。”
韩王欣喜道,“如此说来,秦国是真打算修渠了?哈哈哈,秦国内乱便无力攻伐他国,彩!彩啊!!”
“丞相,速速去把郑国叫来,寡人有一谋划,若是此计能成,可保我han国永不惧秦。”
张平有些疑惑,他很害怕韩王想出了一个不是特别靠谱的计谋,“大王意欲何为?”
韩王骄傲地摆了摆手,“丞相不急,待郑国到来,寡人在于你二人细细说道。”
张平无奈,只能现行退出偏殿,不多时,他派出的人便将郑国给带到了宫里。
二人还未走进韩王所在的偏殿,郑国便不安地抓着张平的绣袍,“丞相大人,大王找臣所谓何事啊?”
张平面无表情,“此事关系重大,我也不好与你细说,还是等见了大王在说吧。”
张平的言语让郑国更慌了,自己不过是朝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水工,何曾被大王单独叫到宫里来?
他可不认为自己是有功被宣,但细细想来,这些日子里,他也没有犯过什么错啊!
就这样怀着忐忑的心情,郑国随张平缓缓来到了偏殿之中。
刚一见到韩王,郑国便看到他面带笑容,似乎极为高兴。
这让郑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若是要发难与他,大王绝不会是这种表情。
郑国拱手作揖,“臣郑国,拜见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