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小兰、园子和老板劝住了酒店里的顾客等待警察的到来。
柯南也没有闲着,搜集着线索,思考着凶手是谁。
没几分钟,目暮警官就带着高木、佐藤来了,同行的还有几个柯南未见过的人。
一位头上别着金属蝴蝶发卡,穿着套裙与细长的高跟长靴、提着医疗箱的女性,她是典型的立派干练的职业女士,以守护一般的姿势站在一个头戴贝雷帽,披着斗篷的少年身旁,而那个一头黑白切蓬松卷发、穿着黑色小西装、抱着一个奇怪的草偶的孩童则被那位女性牵住了手,好奇的打量着周围。
这奇异的组合,瞬间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今天这是怎么了,连连出现高质量的帅哥美女。”园子疑惑的嘀咕道。
只有梦野一见到他们,就一手捂脸撑在了桌子上。
“梦野,你认得他们?”伏黑问道。
梦野有些沉重的点点头,“我朋友,也是我的家人,就像姐姐和弟弟一样,还有一个我堂弟。”
她完了。
肯定要被训了。
这大概就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姐姐和弟弟?姐姐是那个戴蝴蝶发卡的?弟弟?这里面只有那个黑白头比梦野小啊……可她已经说了堂弟,那就是剩下那个娃娃脸?
虽然眯眯眼少年长的很嫩,但怎么看都还是比梦野大啊?钉崎满脑子疑惑。
她又多看了几眼梦野久作,那个发色实在少见。
“那个黑白头戴了个小礼帽的小孩子?就是你原来夸过的特别乖巧懂事的可爱堂弟?”钉崎啧啧称奇,“看着很像个女孩子嘛,不过脸确实跟绘空有几分相像。”
野蔷薇正说着,那位职位女性就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她们那桌。
与谢野晶子的鞋跟从容的发出“哒哒”声,每一声都敲在梦野心上。
久作直接就扑到绘空怀里,“姐姐。”
“小绘空,三个月没回来了啊。”晶子挑眉道,“今天总算是逮着你了,罚你回去的时候给我提一个月的东西哦。”
乱步刚好来东京出差,她就照例陪着侦探一起来了,若不然乱步又不会乘车、认路,在东京这种大都市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绮罗子小姐要回老家,晶子就干脆把久作一同带来了。
赶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照旧。
办完那桩复杂的案子,请托他们的东京警视厅又接到了案子,就顺便拜托他们一起去破案。
没想到这么碰巧,直接抓到了梦野。
“那个……最近真的很忙。”梦野抱着自家弟弟眼神游移,一副心虚至极的模样,“我这不经常还会打电话、line上聊吗?”
“学业繁忙,有事烧香,无事烧纸?”晶子一字一句的将line上她的签名念出,“真要那么忙,我给你烧工资卡都可以。”
“这是你朋友?”晶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钉崎和伏黑,对钉崎她的视线还算友善,到了伏黑,眼神瞬间凛然了起来。
“之前不是在桐光读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转学了?”与谢野一脸「你怎么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的大家长表情。
伏黑:梦野的朋友气势好强啊……
“因为小绘空在川崎被校园暴力了!”一道孩子气的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
乱步进入餐馆后,取出上衣胸前的口袋里挂着的眼镜戴上。
「异能-超推理」
莹绿色的眸子稍微睁大,涉案者的信息通通一目了然。
“这可瞒不住名侦探——”
清脆而自信的音调蹦出,他带着些许不满,“什么啊,这案子可真是无聊,很简单嘛!”
他干脆利落地指出了凶手是谁,又简略说了一下作案过程和证据在哪找,“这种案子根本都不需要我出场好嘛。”
“快点结案吧,我要去找离家出走的小猫咪了。”乱步说完,就像一阵风似的咋呼呼地跑向梦野那桌。
留下还才推了一半的柯南在风中凌乱目瞪口呆。这就好比学霸在解一道难题,但他清楚这个难题以他的水平一定能能很快解开,这个时候,来了一个学神看了一眼题目,就淡定的一口气说完了解题过程和正确答案,完了还鄙视一下这题水平太低。
学霸这个扎心啊!
目暮等人苦笑,好在他们刚刚就随行乱步办理了一个疑难之案,对于乱步的性格也有了底数。
名侦探像猫儿一样灵巧的跑到梦野的桌盘,抓住桌沿,倾身靠近梦野,掀开了她左边长长的刘海,当看到如他所推断的那道明显的伤痕,眉头拧的更厉害了。
那道伤……钉崎和伏黑恍然想起刚入学时,梦野的陈说。
才没有绘空说的那么轻松简单啊!钉崎有些心疼的想。
乱步力道稍重的弹了一下少女的额头,惹得少女一阵痛呼。
他气呼呼地鼓起双颊,拍了拍桌,“小绘空真是笨蛋!”
“那种事一点也不麻烦,为什么不相信侦探社的能力呢?现在还被卷入了超危险的事件里。明明侦探社远比你想的强大多了!我和晶子才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快把以前的奇怪印象从大脑里删掉!”
“呜……对不起,我错了。”梦野埋头呜咽道。
于是,梦野迎来了真正的审判。
与谢野专门开了个包厢,提着重重的医疗箱,拖着梦野进去,嘴角带着森然笑意,“绘空,我跟你好好唠嗑唠嗑。”
“我觉得你需要「请君勿死」给你祛个疤。”
梦野登时吓得褪色成原画,脸色苍白如风华的白石:“呜呜,我不需要,不就一个疤吗?伤疤是女人的勋章……”
因为发生了杀人案,在破案后,警察处理了现场,做好了各项记录离开后,酒店今天直接休业了。
乱步快速破案,老板那边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不收他们餐费和包厢费了。
空旷的餐厅里,只留下了他们一行人。
钉崎拉着伏黑去听墙角,可惜包间隔音太好,他们什么也没听到。
伏黑有些无语的仰头,为什么要这么偷偷摸摸地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