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棠伸手抓住云萝的下巴道:“你这是无言,还是不服?”
云萝将头一偏,挣开白晓棠道:“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白晓棠转身将殷如是抓起来,伸手取下她口中的那件破衣服道:“你有什么想跟你的姘头说的,最好快点说,过了今晚,你就见不到他了。他又会回去做他的小白脸了。”
殷如是道:“白晓棠,你放了我。不然,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白晓棠哈哈大笑道:“你爹?没有我们白家撑着,你们能在这里立足吗?我白家是望族,你爹一个小小的县令能耐我何?”
殷如是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晓棠道:“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就应该守妇道。深夜与这个男人见面,你将我放在何处?”
殷如是道:“我向你认错,我向你认错,是我不好,是我不对。”看了涂仲恺一眼道:“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你就此罢手好不好?放了他们。”
涂仲恺此时好恨。恨自己不能出手将这个白晓棠碎尸万段。他不忍看见殷如是如此求这个人,但是又忍不住不看。
云萝好像知道他心思一般,对白晓棠道:“你如此这么折磨一个姑娘,算什么大丈夫!你要是还知道一点脸面,就放了她!”
白晓棠道:“放了她是不是也要放了你?你也是姑娘吧?”
云萝道:“你到底放不放人。干什么啰啰嗦嗦说这么多?”
此时一阵喊杀声传来,云萝得意一笑道:“我看恐怕有人来救人了。这下由不得你不放人了。”
白晓棠看来人是五个江湖人物,断断不是来救殷如是的,心下一想,便知这是涂仲恺的人。白晓棠对涂仲恺道:“你说你今天能不能脱身?”
涂仲恺试着运一运气,竟发现可以提上内力,看来药力不够。涂仲恺心下大定,有心耍涂仲恺,便道:“我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