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棠道:“你倒是会说话。”
涂仲恺一边潜运内力,一边若无其事的道:“事已至此,我不这么说,又能怎么说?”
白晓棠留心老婆子那边,老婆子一个人斗五个并不占上风。其中一个人瞅准时机,脱身向涂仲恺跑来。白晓棠将殷如是扔到马车上,摆开架势,准备迎敌。
那人来得很快,伸出一掌直接向白晓棠胸口拍去。白晓棠一闪,绕到那人后心,伸手向他后心拍去。那人没有料到白晓棠身手如此之好,猝不及防,被他拍中,一下子趴在地上。白晓棠毫不犹豫,上去补踹了一脚,然后道:“不好意思,我下手重了。”
涂仲恺见到白晓棠身手如此之好,也有些惊讶。本以为他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谁知道还真的有点真才实学。
涂仲恺道:“你的身手倒是不错。”
白晓棠道:“你说这句话,我该高兴吗?”
涂仲恺道:“我说的是实话,并非恭维。若我功力全在,也未必打得赢你。更何况我现在功力全失,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白晓棠看来救涂仲恺的人还是与老婆子打的难舍难分,有心去帮手。于是帮殷如是松绑,道:“你先回家去。”
殷如是恼怒的狠狠地推白晓棠,一下,又一下,再一下。白晓棠觉得殷如是推得差不多了,抓着她的手,道:“听话。这边危险。”
殷如是道:“危险?你现在还在乎我危险不危险吗?刚才你那么对我,现在又说这样的话,你到底什么意思?”
白晓棠道:“这个以后再说,现在先躲开。”
殷如是毫不理会,继续说道:“白晓棠,你以为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现在说的什么意思?别再假惺惺的假装关心我,我现在去哪是我的事,与你无……”话未说完,白晓棠一把推开她,就见一只袖箭直直的穿过白晓棠的手臂,白晓棠的手臂顿时鲜血淋漓。
殷如是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