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忘记了他曾经只是个无名小卒,而只把他和他被捏造的恐惧记忆犹新。
“说不定这次是真的开膛手杰克呢?”
华生紧随其后跟着福尔摩斯离开,开口说了句玩笑。
“华生,这个笑话不错我觉得可以写进你的作品里。”
福尔摩斯也是如实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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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教堂,周围铺设的石板路经过重新的修缮依旧能看出曾经的历史沉淀,一同沉积在其中的还有当初已经昨夜的可怜女士的鲜血。
警察用拦截的警示线隔开人群,因为是清晨他们还没有将尸体送去法医科进行检验。
福尔摩斯带着高筒毡帽与塑胶手套翻查着死者的伤口。
死者是女性,年龄在二十五岁左右,死因是被割开了喉咙,划痕从左至右。
同时像是那些歌剧与文学作品里常提到的,女子惨遭剖腹,只不过不同的是她的器官被作为装饰用于打扮尸体。
象征生育的器官被摘出,借用胃袋的组合使之看起来像是个畸形的水壶,女子被摆成手捧水壶倾倒的姿势,如果不是因为这满是血腥的诡异景象,只评价行为艺术的角度可以拿不错的高分。
“表演欲望......优秀的解剖学知识,武器是......手术刀?”
福尔摩斯喃喃自语,如果不是起身能看到的形形色色、光鲜亮丽的路人以及街边的路灯,他还真的会以为自己在19世纪那个案件频发的英尔兰。
至于附近走动的苏格兰场警察?
抱歉,这种连人型猎犬都算不上的生物一百多年并没有什么变化。
昨夜的雨水冲刷了大部分的线索,更多的东西还是需要苏格兰场的警察们用现代的仪器仔细检验后得到。
好吧,我收回之前的说法,他们至少进化成了嗅觉还算灵敏的警犬。
“该回去了华生,希望你新买的咖啡机能够照常工作。”
“事实上,楼下就有一家咖啡馆的。”
华生开口,显然新买的咖啡机他还不能熟练的掌握。
“是的,华生,我当然知道。”福尔摩斯将警戒线抬起矮身钻过,用一种独特带着无奈与奚落的口吻道,“但是你口袋里翻不出一个便士,我不觉得你有足够的外表够你向咖啡店的女侍者讨要一杯免费的咖啡。”
“......”
面对福尔摩斯的嘲讽华生只是叹了口气,曾经他和福尔摩斯的生活其实很富足,自己行医所赚的钱、写书的稿费以及福尔摩斯作为侦探的委托费。
不过当他们来到新的世纪后,自己的作品已经不再有个人著作权,或者说暂时无法申办重新获得个人著作权,毕竟死了快要百年的作者又重新活过来具体怎么算钱至少英尔兰的法律没有提到这一点。
而至于诊所......贝克街乃至英尔兰首都都是寸土寸金的地方,在这里开办诊所没有钱就是最大的笑话,哦,对了,华生同样没有在年限内的行医资格证。
最后一点,福尔摩斯的复生其实并没有被当局宣传出去,除了贝克街221B的封锁以及不久后卖出的消息被无数书迷和崇拜者大肆声讨外,并没有更多的渔轮消息,现在唯一的一件收到委托的案子尚在调查中。
总之,华生、福尔摩斯,现在很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