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这个世界总有人需要侦探,我的好友夏洛克·福尔摩斯才得以逃脱时间的束缚以及19世纪末20世纪初英尔兰的工业浓雾来到现在......】
一个男人照例在书桌前撰写着关于自己搭档的一切,一如百年前他做的一样。
约翰·H·华生,福尔摩斯的搭档、医生,以及不错的传记作家,他凭借对福尔摩斯经历的案件记录让福尔摩斯的名字不只是19世纪末苏格兰场和皇室耳熟能详的存在,更让无数后来者明白了前面的那堵不可逾越的高墙。
顺带一提,这也让后来兴起的侦探业变得稳固。
“华生,我想外面的那个人又是一个带着案件来的惊喜。”
福尔摩斯穿着睡袍,舒适地躺在窗边的沙发里,贝克街221B前不久从无人居住的观光点变成了有人居住的状态。
好在没有狂热的粉丝冲进家门找自己这个朋友的麻烦。
华生将目光投向窗外,外面是一个步伐不紧不慢的警探,嗯,熟悉的苏格兰场的制服。
“我不这么觉得,自从我们两个活过来之后这附近巡逻的警探从来就没有少过。”
华生提出了反对意见,不过很快房门就被敲响。
福尔摩斯促狭地看了看刚说完不到两分钟的华生,示意对方前去开门。
“抱歉打扰两位。”警探走进室内,“有一场案件需要两位先生的帮助。”
“如果你是说白教堂的模仿案件的话,我很有兴趣。”
福尔摩斯点点头,他看向警探时警探正用一种“不愧是福尔摩斯”的吃惊表情看着自己,转头看向华生显然他也不明白白教堂和这个警员为什么会联系在一起。
“华生,细节。”
福尔摩斯一边起身换衣服,一边开口解释,他拿着一顶高筒毡帽指了指警探的靴子。
“昨天晚上有雨,但是贝克街附近没有,落雨的大体范围笼罩在白教堂站至圆桌公园。”福尔摩斯穿好一件粗花呢大衣,又从睡衣口袋中翻出手机晃了晃,“得益于现如今的小玩意儿,这个时代的媒体总会比苏格兰场快一步。”
手机亮着屏,上面正是英尔兰的晨间新闻,当然,这种晨间新闻并不是官媒而是大量小道消息和三流媒体的聚集地。
【白教堂的恐怖惨案!开膛手杰克归来!】
上面除了洋洋洒洒的介绍开膛手杰克的历史以及含糊不清的极具推测外只剩下了几张现场偷拍的照片,显然是在警察们不注意时拍摄的。
“开膛手杰克?”
华生显然没有想到这个人,但在巨大的标题下猛地想起了这个角色。
没错,角色。
开膛手杰克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人,或者说他不仅仅是一个真实的人。
和福尔摩斯同时代的疯狂连环杀手实际上并没有落网也没有多次犯案,他只是一个心血来潮无差别杀了几个娼|妓然后消失不见的人而已。
世界上最难以侦破的案件只有一种——无差别、无目的的暴起杀戮,然后消失于人海。
当时的福尔摩斯正热衷于自己的“老朋友”莫里亚蒂,对于远遁消失的开膛手杰克也只是做了简单的调查与推理。
不过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少好事者,不断地模仿犯案,以及灵感爆炸的文学家们。
一个开膛手杰克的形象出现在纸张、歌剧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