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也许他不会在边城活得这样逍遥自在,可是他三番两次违背他的命令,心就特别难受,可又想到白令儿,据探子报告她已有4个月的身孕,而那孩子偏偏是风思源的。
这次又要朝她下手,如果抛开那一丝男女之情,他觉得她会是最好的突破口。
伸出双手,看着眼前这双在阳光下散发得光晕,让他的女人着迷的双手,是不是这双手沾染过太多女人债,所以上天要惩罚他。
想到以前那些女人对他的诅咒,他的一笑置之现在全部成了笑话。
忠、孝、情自古两难全。
“奉娘,奉娘,”林氏脸上满似激动的表情,“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我眼花了。”
“夫人,这真是喜事,三少爷终于有后了,”林氏忐忑不安的看着奉娘,见她看完信后高兴对她贺喜道。
林氏连忙抢过信,看着那熟悉的字,上面写着:吾身边的女人已有三个月身孕了,特报喜讯,“是真的就好,也不枉我操心他这么久,”说完擦了眼角的眼泪。
“夫人,这可是喜事,你怎么哭了,”奉娘连忙递过手帕。
“我这是喜极而泣,他除了刚十五岁碰了那个通房丫头一次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其它女人,就算送再多丫鬟给他,他都不碰,你也知道,我不知道为此操碎了多少心,当初还怕他断……现在好了,他终于开窍了。”
“夫人这说的,三少爷可能是对这方面晚来熟,你看,懂了这事之后不是马上就有了孩子吗?”奉娘在旁喜笑盈盈道。
林氏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嗯,也是,孩子怕是现在已四个月了,年底生,北方那么冷的地方,那女子可怎么受的了,回来京城,路又太遥远,如果中途出个什么事那该如何是好。”
“算算时间估摸是腊八那几日,东北那地却实天寒地冻,京城到了年底风都刮得脸疼,不过这是三少爷的第一个孩子,肯定不会委屈的,如果夫人不放心,要不派风林去,再从库房领些滋补的药一齐送过去。”
“嗯,这事就交给你了,可千万不能出差错啊,奉娘,”林氏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可惜这女子身份太低下了,要不然……”
“夫人,以前没有孩子之前,你可不在乎什么女子,现在有了,反而在乎身份了,夫人,三少爷既然开窍了,在帮三少爷娶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嫡长子迟早会有,如果这个姑娘生的是个儿子,也只是个庶长子,她身份这么低也威胁不到以后嫡长子,估计现在的大户人家都会在意一个歌姬生的孩子,”奉娘在旁边宽心道。
“对,还是奉娘说的对,我实在是被他的事给弄的心都快碎了,反而忘了重中之重,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要帮他好好物色一个正妻,这几天下请帖,请王夫人她们来府里喝喝茶,”林氏神采奕奕道,该给儿子挑个什么样的媳妇了,“我记得木尚书家的女儿好像还没有嫁。”
“对,今年刚好守完孝,可惜最好的花样年华都去了,不过配三少爷可是绝配啊,”奉娘在旁边惊讶道。
转眼春去秋来,十月的边城已刮起寒风,寒风冷冽,再加上昼夜温差大,百姓都缩在屋里烤着火,轻易不外出。
温暖的屋内,烛台上的火苗静静的燃烧着,青石板地面铺着洁白的羊毛地毯,墙角放着银炭火盆肆虐的吐着火光,旁边摆着一只青花瓷大盆装满水,中间檀木桌椅,旁边是一座大炕,炕旁落下的青丝一下一下的晃荡。
因为炕屋内温暖如春,气温更是节节攀升,烛火像似承受不住这气温,‘啪’的一声闪了一下差点熄灭。
风思源吻了吻那圆润的肩头,手放在那圆鼓鼓的肚子上嘶哑的问道,“身体可有不舒服。”
白令儿的脸一红,埋到风思源胸口不言不语,居然问她舒不舒服,刚刚可是他惹的火,加上她怀孕的体质敏感,被他……
风思源轻拍着白令儿的背,他知道她害羞了,吴大夫说孕期中亦可行房事,但也因人而异,有些孕妇不喜欢,有些孕妇却特别敏感。
可白令儿属于后者,每当他稍微碰下她,她就波光潋滟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看的他心肝儿直颤,特别那欲说还休艳丽的脸时不时瞄着他,小手柔若无骨般的推拒,让他恨不得好好怜惜,“今日可还满意?”
白令儿的脸轰的一下全红了,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每次她都极力控制了,可是每次见他就会不自主的着迷,“你放开。”
“别动,”风思源怀抱中白令儿的挣扎轻微厉喝道,“你现在身子重,现在腿还是软的,”感受怀中女子的安静又温柔道,“乖,在让我抱抱。”
…………
一会儿,风思源端着水盆走出来,细心的在女子身上擦拭。擦完后,在那圆鼓鼓光滑无比的肚子上温柔的吻了下,然后耳朵紧贴在那肚皮上,像似听到什么,眼神满满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