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肚子,难道弄错了,可是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还在心里,她以前一直不明那种挥之不去的莫名的感情是什么,直到刚刚她才体会到那种感情是什么,亲情,挥之不去的血缘。
为什么在那世没有这感觉,而这边却如此清晰,难道那才是梦,这才是真实。
白令儿失落的想道,那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你在这里干吗?”风思源不耐道,他在家中烦躁的等着,她却还跑来这里,见对方低着头不言不语,终于发现她的不对,“你怎么了,”连忙下马,一把扶住白令儿。
“没有,”白令儿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温度,心里的失落烟消云散,抬头对着风思源一笑。
风思源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院内。
也许她和绿绮是姐妹,如果真是这样,她也能释怀她每次对她的那种无奈的感情,不忍心,她不知道她和张明怎么认识的,但她现在只希望她幸福,抬头望了一眼风思源,说不定这就是命中注定。
白令儿一把抱住风思源的腰,“将军,将军,将军。”
“嗯,”不厌其烦的声音让风思源低头望着眼前满脸似笑的女人,他一瞬间怔住。
“将军,张明这次立了功是不是可以回来了,”白令儿蹭了蹭风思源的胸口,“等张明回来,你主婚让给绿绮嫁给他可好。”
张明,张明,这女人上车除了叫了他几声,就是说别人的,原本心情不郁,听到后面的话,见那双波光潋滟的双眼希望的看着他,“好。”
只要是风思源主婚,绿绮的身份就不会被歧视,张明他父母也会有什么话说,“谢谢将军。”
白令儿用力抱紧那腰,可想到她以后的未来,眼中又闪过一丝黯然。
‘噗’像似感受到母亲的心情不好,肚子被一踢,白令儿的黯然被收回,怎么把这事忘记了,抬头却见风思源整个人僵住。
“将军,”白令儿担忧的问道。
风思源犹未听到白令儿的声音,眼睛盯着那略鼓起的肚子,手颤抖的往那正中央移去,手掌传来清晰的震动,刚刚却实没有感受错,里面是动了。
“他……动了,”风思源手放在白令儿肚子,激动忐忑的盯着白令儿。
白令儿把手覆盖在风思源略微颤抖的手,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嗯,他在踢我。”
风思源一把把白令儿的头压在他胸口。
白令儿整个脸都贴在风思源胸口,想抬头却根本无法移动。
自豪、激动、幸福犹如蜘蛛网紧缠着他的心,让风思源眼角略微有点酸,这是他和她的孩子。
感受到风思源的激动,白令儿也安静了下来,依赖的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矫健的心跳,她心也涨的满满的,无法言语。
“爷,这是主子的信,”一个身穿灰衣的人恭敬的递上一封信。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优雅的拿住那信,拆信这种简单的动作在那双修长的手上却变得优雅之极,只见那人打开信,眼在上面扫了几下,蓝色瞳孔略一缩,骄傲的眼中染上一丝复杂。
“你先下去,”赵淮放下手中的信深呼一口气道。
灰衣人依言告退,却在门口时停了下来,看着黑暗中的赵淮,“爷,小的有句话必须说,我们是在中原人眼中只是杂……”
赵淮盯着那忠仆目光闪了闪严厉道,“这次我知道分寸,你下去吧。”
赵淮起身看着窗外,手紧紧的抓着窗枢,脑中闪过小时被欺凌的一幕幕,被人嘲笑,如果不是吉利王子的支持,他也许早是一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