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绍尔河,河对岸就是卢森堡距离德国最近的繁华区域了。”韦恩上尉一边核对着地图一边说道“绍尔河并不见得是个问题,这个季节不需要考虑淤泥和洪水灾害。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未来第2装甲师或许会通过的区域,前面的位置,是菲安登,卢森堡的一个城镇。”
“我们需要进入到城镇里面去吗?”我心想该不会这是准备着要换衣服进去看一看吧?“还是直接绕过去呢?”
韦恩上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举起望远镜,透过密密麻麻的树林枝丫看向菲安登地区;菲安登是一个根本不起眼而且也不出名的小城镇,和比利时,卢森堡这个国家与法国有着难以割舍的关系,就像是现在东亚圈里面,不管韩国和越南怎么想办法**,最后却只能让他们自己觉得尴尬一样。卢森堡这样的小国,与北欧地区的那些国家有着迥然不同的地理环境,即便是北欧国家都不能保持中立,那么卢森堡怎么可能会保持中立呢?
菲安登依靠着一条河流建成,这里没有任何工业化的痕迹,尽管人们的样貌已经进入到了二十世纪,然而他们的生活方式依然在十八世纪。当地主要以小手工作坊,畜牧业,农业和木材生意为主,偶尔会收取一下河流上的税收。如果我们下去的话,难保不会被驻扎在这里的法军和比利时军队发现,甚至毫不客气的说以我们目前的人头,卢森堡大公卫队都可以轻松搞定我们。
“你的法语说的怎么样啊?”韦恩上尉突然开口问道。
“一般般,一听就知道是德国人。”我说道“而且我超级讨厌法国式的语法,那么麻烦难记……”
不过该说不说,法语是全世界语言当中对各种语法项目完善的最全的一种,尽管在某种意义上这让专门的法语学习者想要问候伏尔泰他老人家的祖宗八代,然而法语却可以提供一个非常有用的用途。二战后所有与联合国参与的重大事件的官方记载当中,都有一项专门的法语文档存在,而且绝对是相比较所有其他语言文档来说最厚的那一摞,有个别时候,个别情况,使用英语并不见得可以完完整整方方便便的记述整个事情经过。
“我们不会从菲安登过去了。”韦恩上尉说道“避开所有的大路,一定要走山路才能往西南进入到法国。你把下面的路径记录下来了吗?”
“记录了。”我挥了挥手里的笔记本说道。
“好了!!我们接着爬山!!”韦恩上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而我却开心不起来,我真不知道到底是假扮成一个卢森堡人,操着一口蹩脚的德国口音法语被下面的比利时皇家陆军抓个正着比较好,还是接着去拖动着我那已经起了一堆水泡的双脚继续爬山合适,我现在已经开始觉得我快要虚脱了。
韦恩上尉回头看了一眼,他示意跟着我们一起的武装党卫军机枪手走到前面去,于是这二位爷甩给我们一个帅气的,背着MG34通用机枪的影子,原来他们刚才一直都在收着力气陪着我们一起走,现在终于可以开开心心的跑到前面去了。
“阿登山脉的最高峰不过2000多米。”韦恩上尉一边走一边对我说道“在元首大本营的阿尔卑斯山,我们每天都要在海拔3000米左右的高度向着海拔3200米的高度跑过去,然后再跑回来……”
“乎……”我心想这家伙一定是喜欢看我难堪“元首大本营买不起摩托车吗?”
“……而且在此过程中我们必须是全副武装的。”
“你为什么奥运会的时候不去参加马拉松啊!!”我有气无力的问道“为第三帝国多搞一块金牌,比在阿尔卑斯山天天搞训练不好的多吗?”
“阿尔佛,你应该有作为帝国军人的使命感嘛!!”韦恩上尉居然开始对我说教了“一块金牌,比不上待在元首身边的一分钟!”
赫尔穆特差一点笑了出来,尽管他非常及时的把笑声转化成了一个打喷嚏,但是韦恩上尉依然听出来了。他一脸不快的扭头看向我“别理他,”我轻声说道“赫尔一直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