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个树林里发病的人正在穷追不舍,这个满身血污的家伙还没来得及止住他飞快的脚步,就几乎冲进他们人群里了。
蒙娜害怕一跃,跳到了陈步身边。
蒙飞大吼一声向他扑去,但是被猛然一击打倒在一边。
醉酒的蒙天启开枪不中,然后就转身逃去。
陈步一枪命中,可是这家伙还在向着他扑来,慌忙间对着他脸又开了一枪。
但是距离太近了,他的脸却还在步步逼近,陈步瞬时间僵硬的呆立当地。
可是那人却从陈步身边冲过过去,一下抓住正在逃跑的蒙天启,并且紧抱着他,头栽倒在他的身边。
这个家伙在临死的痛苦之中,还四仰八义地紧紧地把蒙天启揪住,压在了他的身上。
陈步发现身边只剩下蒙飞、那个死了的人和趴倒在地下的蒙天启,蒙娜和蓝裙子女人消失了。
蒙天启慢慢地坐起身来,醉眼朦胧似地瞪着身旁死了的人。
这一下可让他酒醒了大半,他爬了起来,
陈步指着那具的尸体说:
“看见了吗”
这个蒙天启凝视着尸体
“这些消失的人在这里出现了”。
处理好波折后,几人在小岛的西端,碰到了黄猴子残缺不全的尸体。
他的肩胛骨被子弹打得粉碎,在他前面几十米远的地方,终于找到了他们所要寻找的人,徐执事。
此时徐执事的脸朝下的躺在一片藤从竹林中被踏平了的空地上。
他的一只手几乎齐腕被切断了,灰白的头发浸湿在血泊中。
脑袋被砸得七凸八凹,身子下面,被折断了的藤竹上染满了血迹。
而且他的手枪消失了。
那天夜色格外的朦胧昏暗,回来的路上,有两次他们听到了一些看不见的家伙喊叫声。
陈步还有一次看见那个红袍子男孩在一边窥视视着他们,随后又消失了。
但是他们没有再受到袭击,他们把徐方士被砍得血肉模糊的尸体抬到庭院里,已经明月高悬了。
将近午夜的时候,蒙天启走进陈步的小屋里,第一次严肃认真地议论起的处境来。
他虽然有些清醒了,但是心绪十分烦乱还是一直不断喝着酒。
慢慢的他说话开始含糊起来,答非所问地回答着陈步的问题,彷徨在一些笼统的问题里茫然若失。
陈步知道了他担心的不是因为徐方士的死亡,而是他在岛上度过这么多年,已经这里已经是他生活的一部分,随着这场灾难突然崩溃了。
蒙天启喝完铁壶里酒,满脸通红的打着酒嗝:
“这个岛,简直是一塌糊涂!前半生流离失所,后来就慌慌忙忙来到了这岛上,在这儿已经这么多年了,还没个结果!
应付这样疯狂的胡话是很困难的,但是陈步试探说:
“我们最好是考虑一下是如何从这个岛上逃走。
醉酒的蒙天启高喊着
“逃走又能有什么好处?我是个被遗弃的人。我还能去到什么地方去呢?你当然是没有问题了,我不能把他们甩在这儿”
蒙天启瞧着陈步有些性急闹气大声地叫道。
“该死的!我不会抛弃这里的,这个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的”
酒壶里已经没有一滴酒了,他站起身来回到厨房去找酒了。
没多一会他又转回来,不由分说的递给陈步一壶酒
“赶紧喝点酒,喝点酒就不会想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