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了吗?”蒙天启问道。
“徐执事?”陈步说,“没有,蒙娜也没有回来”
“天哪!”蒙天启气喘吁吁地,几乎是在抽抽噎噎地喘着气。
“进屋去”他扶着我的胳膊说,
“他们简直疯了,所有人全都疯了,到处厮杀起来。到底出了什么事呢?给我些酒,在哪儿?”
他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屋子,坐在躺椅里。
蒙飞一屁股就坐在了门口外边,像狗一样地喘起气来。
陈步给蒙天启拿来了的酒和水。
他坐在那里,两眼发直地呆视着前方,渐渐地不喘粗气了,过了几分钟,他开始对我们讲起了所发生的事。
他尾随着他们的踪迹,追了一程,起初寻迹辨踪,非常容易,因为他们走过的路上,灌木丛和草地被踩倒或折断了,还有黄猴子身上掉落下来的绷带碎片,间或还可看到灌木丛枝叶上染着的血污。
可是穿过一个小河之后,蒙天启失去了他们的踪迹,于是他呼喊着徐执事的名字,漫无目的地向西边奔去,直到一处灌木丛。
但是没想那几个黄衫人正蹲在灌木丛中准备埋伏他,恰好蒙飞看到了那几人偷偷模摸的样子,一时好奇跟了上去。
在几人准备对蒙天启动手,蒙飞提前示警,并拿斧头和蒙天启一起将几人打走了。
后来去到两人又去了一趟那些发病的人游荡的树林,发那里居然空无一人,那些平时不会离开病人居然一个也没有了。
这时蒙天启越来越惊慌失措了,开始原路返回。
不一会儿,这回他们遇见了到两个黑族那些人,只见他们嘴边满是血污,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
他们看见了蒙天启,也是纷纷漏出露出了一脸凶气,立刻朝着他扑来,这是过往丛来不会发生的事情。
蒙天启一枪打穿了一个家伙的脑袋,蒙飞一个横撞扑倒另外一人,一下把那个人压在身下,一斧子砍尽进了他的喉咙。
蒙天启也给了他一枪,他费了好大劲才引着蒙飞一起又上了路。
随后两人就急急忙忙地赶回到陈步这儿来了。
半路上蒙天启两人,遇到了红袍小男孩,这家伙也是满身血污,一只脚受了伤,跑起来一瘸一拐的,但是这家伙身边跟着一条大蛇让人感觉棘手,蒙天启开枪击退了他们,没做太多纠缠,赶紧回到了营地里。
听过这烦惊险的过程陈步问道:
“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蒙天启摇了摇头,又狠狠的喝了几大口的酒水,看到他接连的喝着酒,陈步毅然地出来干预了,烈酒已经让蒙天启有几分醉意了。
陈步试探的问道:
“此时徐执事一定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否则他早该回来了,我们应该搞清楚这场大灾难的究竟是因为什么发起的。”
醉意朦胧的蒙天启开始是反对的,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又答应了。
三人去厨房拿了烤好面饼吃的,随手拿了水和酒以后,随后他们三个就出发了。
有些醉意的蒙天启将车开的扭来扭去的,车撞到一个块石头上后,抛锚了,随后三人只能步行,
汽车抛锚之后,蒙飞走在头里,耸着肩,一路上东张西望。
随着一阵一阵的惊恐,转动着他那奇特的黑脑袋。
他手里拿着一把长铁刀,这是小院中用来砍木头的,在之前的斗争中,他把随身携带小斧头损坏了。
蒙天启手插在衣袋里,垂头丧气磕磕绊绊地跟在后面,随走着还喝着铁壶里酒。
陈步的右手提着手枪,一路上环顾四周,警惕的看着周围。
越野车坏在了一条穿过岛上荒野密林的小路,几人只能随着小路向西北方向走去。
前面探路的蒙飞突然停住了脚步,一动不动地、小心提防地观望着,好像有了什么发现,醉酒的蒙天启几乎撞在他身上,随之也停了下来,接着他们侧耳细听,听见了透过树林传来的说话声和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
“他死了”一个女孩子深沉颤抖的声音说道。
“他没有死,没有死,”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快嘴快舌地说。
“他们看见了,他们看见了”女孩子的声音
蒙天启突然喊道:“喂,谁在那儿!”
“混蛋!”陈步握紧了手枪,骂了一声醉酒的蒙天启。
刹时一片寂静随后在交织缠绕的草木之中,传来了哗啦啦的响声,转眼闪出了两张脸孔,都是一些焕发着奇异光彩的女性面孔。
蒙飞的放松的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