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电话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我去沙发上坐了一小会,罗玉他们几个人则还是在继续的喝着。太厉害了,特别是那个叫李德明的,不愧是洗浴中心的老板,那店里打的高粱酒,五十多度,他一个人喝了八杯,玻璃杯,一两三一杯,这我们早些年喝酒的时候是特意量过,一钱不少,一两三,他喝了八杯,可还跟个没事人似的。
不过我只喝了三杯,但头已经是痛得厉害了。有人说酒喝得头痛是因为喝的假酒,这我倒是不清楚,想来这店里打的酒也不会掺什么东西吧,但我就是头痛。
“再喝点?”李德明端着杯子就坐在了我的边上。
“不了,不了,再喝就多了。”我没有喝醉。
“那,酒,我们就下次再喝。”李德明是提着嗓子,我正准备说好呢,李德明继续的说了,“但事,啊……曾区长。”边说还边在我的大腿上拍了起来。
我懂。是的,我懂。我笑了笑,“再说,再说哈。”
“再说?”李德明也没有醉,说着就是站了起来,“我们这一晚上的热脸贴冷屁股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啥?”是张三,虽然已经是醉醺醺的,但显然意识还是清楚。边说着也是站了起来,“你说啥?”是问的李德明。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李德明重复了一下。
“说人话。”张三似乎没有听懂。
“他不同意,这酒,我们今晚上白陪了。”李德明这么说着,似乎很是生气。我看着他,我看到他狠不得把杯子里的酒泼到我脸上。
“不同意?”张三也走了过来,不过这表情可不是李德明能比的,可以说是凶神恶煞。张三举起杯子就是往我这边砸了过来,然后又转向了罗玉,“罗玉,你可是跟我们保证过。”
我躲了一下,张三毕竟是喝多了,没有砸到我,只是一些酒水撒在了沙发上。
见着这阵式,罗玉是连忙起身,“张总,张总。”罗玉是拉住了张三,“我搞定,我搞定。”
罗玉把张三按到了饭桌旁,然后走向了我,又是把我拉进了他的卧室。
压低了声音,“怎么回事?”罗玉刚才的醉显然是装的。
“这是要受贿。”我们俩几乎是要脸贴着脸了。
“你不是懂?”罗玉双手抓住了我的肩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似乎是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可是……”我正想说我的底线,受贿是不可能的。
但罗玉打断了我,“一荣俱荣。”
又来了,什么一荣俱荣,那都是给我下的套,这我会不知道?我想反抗,不,我要反抗,我可不能在这个时间节点上走错了,如果走错了,那就是满盘皆输。这我可输不起。
“不行。”我斩钉截铁。
“你想清楚了?”罗玉是把嘴巴放到了我的耳朵上。
你想清楚了?罗玉这话里全是威胁。是呀,我想清楚了?我可是有把柄落在了这罗玉的手上,氯胺酮,也叫K毒。
不。那只是一条聊天记录。
我那天就去网上查了,氯胺酮虽然被纳入了毒品管理,可那答复却也说得很清楚,“对于明知他人是吸毒人员而多次向其出售,或者贩卖氯胺酮数量较大的行为人,才能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是的,我只是有一小瓶氯胺酮,我没有“出售”,更没有“数量较大”。这事是我错了,但错不致刑,这我一定是可以说得清楚的。是的,纪委查起来一定可以说得清楚。不,我应该主动向纪委交待,这样就可以争取从轻处理,甚至还可以保住现在这副处的位子。是的。
我冷笑了一声,“不就是一瓶氯胺酮嘛。”
(此处删除三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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