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我们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为何如此。咱们有话好好说嘛。要钱我给你钱,千万别动手。”
那人嘿嘿一乐,说道:
“童大夫,我是与你无冤无仇,可是你挡了我主人的路。”
“挡了你主人的路?我刚来许昌,只是忙于治病,哪曾挡人家路啊!你能否给我说清楚点,让我也死的明白些。”
“少废话,不明白拉倒。只是你记着做鬼之后别找我们麻烦就是,我们也是上命难为。兄弟们,上。”
他话刚完,就开始指挥那些人围攻我俩。我这次出来,是没带什么兵器,腕上只缠了一根足有二尺长的金针,表面上一根,其实是一束,这还是从吴普师兄那里弄的,平时出门没带针灸针时,我可以把它分开紧急使用,可是又有谁知道,这也是我的防身之物。胡驹因为挑东西,肩上扛着那根伪装的扁担。既然动手了,我俩也不用装了,我手腕一抖,把那金针抖了开来,胡驹放下药箱,扁担一横,和我背靠背,歪头对我说:
“公子,开打?”
我微微一笑,说道:
“他们想要咱们的命,还得有本事来拿啊,打。”
说完,我腿一拱,往前一窜,毫不留手,手中的金针甩的笔直,正扎在冲我冲过来的那个人大张的嘴里,我手腕轻轻用力,金针就从那人的脑后透了出来。金针还未拔出来,我身子一矮,肩膀侧撞,一下子就撞在另一个人的肋下。我那力气,谁能用软肋受我一撞啊,立马骨断人飞,口吐鲜血,躺在地上了。这时我右手的金针也抽出来的,趁着甩的势头,叭的抽在右侧那人的脖子上,那人也是当场脖子皮开肉绽,伏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这种贴身肉搏好长时间没来个实践了,我这次算是使开了功夫,肩撞肘击,拳打脚踢,浑身上下无不能杀人,手中的金针更是招招夺人姓名。我这边打的欢,胡驹那边也是,胡驹一条扁担,大开大和,上下翻飞,击左打右,那些人的兵刃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也是一会功夫,他那边也是把人家揍的人仰马翻。
看来这些人也没想到我们这么强,点子这么扎手。我们这次根本就没留手,我这边看上去伤口不大,可一个个都是躺在那里垂死挣扎。胡驹那边则是打的人家骨断筋裂,还有的是脑袋都被打碎了。我和胡驹也是有意没动领我们来的那个人,没有多长时间,除了那人,我们周围没有一个还立着的人了。我和胡驹指住那人,我慢悠悠的问道:
“该说说谁派你们来的了吧。”
那人看来是被我们镇住了,一开始没吭声,我这一问,他反倒明白过来了。他脖子一挺,把手中刀一横,瞪着眼说:
“我承认我们低估了你俩,技不如人,我认输,可想让我说出谁派我们来的休想!”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刀在脖子上一抹,竟然自杀了。我是那个懊悔啊,早知道他如此,该擒下他再问啊,真是让人郁闷。
我和胡驹翻了翻那些人的身上,也实在是找不出什么线索来。看看有几个还没死透,正在那里难受,胡驹就捡了把刀一个一个给他们了个痛快。
打完了,身上还有血迹,我就和胡驹找了个地方赶紧洗了洗,衣服也没法弄完全干净了,只好将就着来吧,路上顺手弄了几只兔子和獾,万一有人问时,就说是这些东西的血弄到身上了。
还好,路上也没人注意,我就和胡驹优哉游哉回了春秋楼。第二日,太阳刚出来没多久,我们刚吃过早饭,句突和杨义出去了,我和胡驹还在那里整理东西,突然院外有军马的动静,没在意。可谁成想,院外竟然有军卒大喊:
“里面的人听着,赶快出来投降,否则我们就火烧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