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的最后一篇来的晚些,请各位大大原谅啊)
什么?要我们投降?否则就要放火了?到底怎么回事?我糊涂了。不可能发现了我们的身份了吧?胡驹刚一打开门看看怎么回事,几支箭就咻咻的射了过来,吓得胡驹赶紧关门。好悬没被射中。胡驹连忙跑过来问我:
“公子,外面围满了军兵,我刚才扫了一眼,院墙外已堆满了木柴。怎么办?和他们拼了?!”
我摇摇头,对胡驹说:
“胡驹,你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我们?”
胡驹走到门后对着外面的人喊:
“外面的军爷,我们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抓我们?”
很快,外面有回音了。
“少废话,你们杀人越货还不自醒,快快出来投降。”
我也走到门后,冲着外面说:
“军爷,有谁看到我们杀过人啊?我们到是救过不少人啊!”
外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少废话,有本事跟我们到府衙和我家崔大人说去。我现在就数十个数,若再不出来投降,我们可就真的要放火了。”
胡驹急了,提起他那伪装的大扁担就要出去拼命。我喊住他:
“胡驹,稍等等我。”
说完,我也抄起点钢枪,这春秋楼我们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几件看不出来历的防身兵器和各种药品,丢了也没什么太可惜的。趁着外面还在数数,我就和胡驹吃了点解药,两人的百宝囊中装了些毒药和迷药,然后我隔着墙头往外投了几个药包,就听见外面一片咳嗽声。趁这机会,我猛然间拉开大门,和胡驹猛地窜了出去。临出来时我也叮嘱胡驹了,别太下杀手,以伤为主。我俩两条兵刃舞动起来,专伤人关节。说实话,我俩还真没敢放了胆子使出全力,可就这样,那些兵卒也受不了啊,很快就躺了一地。另外,我俩边打边往外投些药包,凡靠近我们的几乎没有不被我们俩放翻的。这里就我俩,好汉难敌四手,最后我俩肯定也出不去,必须擒贼先擒王,这个我们在以前的战斗中屡试不爽了,这个时候的军队只要将领一被制,军心就散了。那个领头的别看躲在队伍的当中,可早就被我盯上了。我俩一顿狂杀,那些曹兵是节节败退,看看差不多能够得着那家伙了,胡驹就把大扁担往前一伸,我双脚一下子踩在上面,接着胡驹双膀叫力,扁担往上一挑,我就飞了起来。在空中我头朝下一个夜叉探海,点钢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了一招万朵桃花开,迅速敲在下面那些人的脑袋上。那架势还是我从我前一世时张纪中老先生拍的那个《笑傲江湖》中令狐冲用独孤九剑独斗华山派那些剑宗弟子的招数中化出来的,本来是用枪尖扎下面那些人的天灵盖上的百会穴,为了不多伤人命,下一步不好收拾,我才空中临时变招,改刺为敲。这样我虽然没下杀手,可就我那力气,敲在谁脑袋上也受不了,何况敲得还是人身上的大穴。趁着这帮人被敲晕了,我枪尖也顺势点地,我双手紧握枪杆,把全身横悬,连环脚踢出,又是踹倒一片,接着又趁势一个跟头翻在正在指挥的那人身后,往前一探身,胳膊就搂住了那人的脖子,枪尾往后一戳又点在一个妄想暗算我的家伙心窝,那家伙咣当就倒了。我手往前一滑,握住了点钢枪的前端,用枪尖顶在那人的后心处,这时胡驹也舞棍杀到了我身后,和我背靠背,两人防住四方刀枪。看那曹军头领被擒了,那些围住我们的曹兵也逐渐停住了手。我就对那人低声说道:
“想活的话就让你手下把兵器放到地上,不要妄想动手。”
那个家伙倒也没犹豫,赶紧对那些围住我们的军卒说:
“兄弟们,把兵刃放到地上,都别动手。”
那些围着我们的曹兵看自己的长官发命令了,就把自己手中的刀枪放在了地上。我和胡驹压住那曹兵的头慢慢往前走,那个家伙还想反抗反抗,可我的枪尖往前轻轻一顶,枪尖就戳透了那人的衣甲,冷冰冰的感觉一下子让那家伙老实了,乖乖的按照我的命令让那些曹军闪开。可刚走了没多远,前面又是一阵人喊马嘶,闪出一彪人马来,我不由的心中暗暗叫苦,这不是才出狼窝又如虎口吗?但是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有办法,拼吧。胡驹把大扁担一横,就欲向前交战,突然我看见了一个熟人,我赶忙拉住胡驹,对他摇摇头。我手一松,放开了一直拉在面前的那家伙,那家伙刚想跑,可那能跑得了啊,我上前一步,挥掌就砍在那人的脖子上,那家伙一声没吭,软软的倒在了我面前。哼,想跑?我这一掌先挺过去再说,就连张飞三爷也都被我砍倒了,就凭你?要是砍不倒你,我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忘了忘了,这时的三国还没有豆腐这东西呢,想找找不着。我对胡驹说:
“胡驹,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人多势众,又有准备,咱们冲不出去,前面是我们的熟人,说不定就有机会呢。”
胡驹不认字,不知道那旗号上写的是什么,但只是听我说,就恨恨的把扁担戳到地上,说道:
“公子,万一没机会,那怎么办?”
我努努嘴,朝胡驹说:
“你看看那领头的是谁?”
胡驹仔细一看,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了。你道是领头的是谁啊,是我们的老熟人,夏侯渊的儿子夏侯霸。这夏侯霸现在是许昌的将军,专门负责许昌的治安问题,我这里大乱,正好属于他的职权范围之内的事。看来他今天是正在城里巡逻,正碰上我们这事了。他提马来到队前,朗声说道:
“何人在此喧哗?怎么回事?”
我赶紧接上话茬:
“夏侯将军,我是住在春秋楼里的童大夫,今早这些人不问青红皂白,号称我们就要来抓我们,我们自然不服,这不就打了起来。”
夏侯霸听我这么一说,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好一会才说:
“你就是童大夫?”
“对啊,我就是童大夫啊,如假包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