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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师父也没说话,我也不言语,骑在小白上跟着他的车驾一路到了诸葛师父家,诸葛师父现在一家人都搬到成都了,说是一家人,其实也没几口人,就是诸葛师父和黄师母,诸葛乔,再加上诸葛师父三弟诸葛均一家,还有几个下人,总共也没二十个人,比我家人口还少,我家主要是常山赵家庄的一些子弟无处可去,就一直跟着父亲了,加把加把快一百口人。进了门,自有人接住车驾和小白的马缰,诸葛师父一努嘴,示意我跟他走。到了他书房后,他一挥手,让胡驹站在外面,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他落座之后,就问我:
“统儿,你是不是要整法尚书?”
“师父,徒儿不敢。我今天诊过之后,我认为法尚书其毒已经深入骨髓,就是全力抢救,也没有多少活头了。”
“那毒哪里来的?别告诉我箭头无毒啊!”
我低下头,嘟哝了一句。
“师父,我也看不惯他欺负西凉啊。本来舅舅和伯父两家互相支援多好,可现在死了张鲁,我舅舅又受伤了,还夺取了仙人关,大散关等地,西凉我舅舅那边能不恨伯父这边,他们不用毒箭才怪呢。不过,这毒我虽然知道,但确实解不了了。徒儿估计法尚书要是不注意难能活过明年夏天。”
“统儿,若真救不了还不太要紧,我就怕你能救不救,让你伯父知道啊。你给他诊断的确实对。他那日中箭之后,受伤流血不止,听人说胎盘、人参纯阳大补,就让手下弄了一些吃了。为师听说取胎盘是杀了几个临产的妇人,曾有人要告法正滥杀无辜,可被法正知道后,寻个由头给杀了。后来,法正自感身体有所恢复,还夺了当年仇家的女眷,占为己有,有人也告到我这里了,案卷还在那里,可你伯父根本就不当回事,竟然说有仇不报还叫男人吗?不就几个女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后不用提了。有你伯父保着,弄的为师我也无可奈何。”
“谢谢师父。”
“统儿,这次汉中大战,主公是打退曹贼,占据了整个汉中,在以后的和曹贼的较量中占据优势,但从长远来看,此次和你舅舅的西凉交恶,以后出兵时也要担心截击后路啊,主公此举乃不智之举。”
“师父,我也感觉这其中有蹊跷,我舅舅没有理由袭击我伯父,我感觉定是法正在捣鬼。”
“你自己猜就是了,我也不能给你证实。如此做,若不是主公授意,谁敢啊。”
诸葛师父又盯着我问:
“统儿,此次你和你师叔南下动静闹的不小,交州士家竟然也弃吴投刘,那士家投靠主公提出的条件恐怕不是那士燮有本事提出来的吧?”
我点点头。
“师父,徒儿是从中给他们提了点建议。”
“提了点建议?就一点?徒儿,就那士燮没有你能提出这主意?你看看那里的做法,和西凉很多异曲同工,这俩地,都是你去过才变的。为师这么想,你伯父也肯定会这么想。本来那日你伯父一开始接到士燮的投效信交州还高兴,也没把那些约定太当回事,就把吴巨之子吴班派回苍梧任职,谁料士燮他们直接予以拒绝,吴班连零陵都没进去就被赶回来了,这下才知道那可不是说着玩的,把你伯父气的够呛,可又没法说什么,毕竟已经答应了人家,而且交州还在给自己拿着税赋,今年西川战事,交州那送来的粮草还帮了大忙,他才没敢大动作。主意是你出的,为师虽然没参与,可没人信啊,谁叫你是我徒弟呢,法正前一段就利用此点攻击为师,不过你伯父没有表态就是,不过从那日起,为师很多军务之事就转到法正手上了。”
“师父,徒儿连累你了。”
“没什么,权当让为师休息几日吧。不过你伯父一世英雄,还分得清轻重,交州远在岭南,又不像汉中在他争霸中原的路上,白的交州粮草、兵马的支援,他多少年内估计还不去打交州的主意。为师也很奇怪你从里来的那些对蛮夷的看法和做法?据我了解,就是你庞师叔虽和武陵蛮关系不错,可也不可能象西凉、交州做的这么彻底。对为师也是很大启发啊,”
“徒儿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些想法,只是觉着应该这么做而已。”
“徒儿,你伯父急着把你和你庞师叔调回来,你就好好的在成都呆一段吧,别再闹出点动静来了。”
“师父,我能闹什么动静啊。”
“少给我装糊涂。你以为别人不知道,我会不知道?张苞回来时说你又收了几个跟班的,这次你回来我怎么没见到?是不是又留在荆州了?为师劝你,以后先少出风头,荆州的事你少掺和。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现在太出色,惹毛了你伯父,你以为你能得到什么好?”
“师父,徒儿知道了。不过徒儿想知道,我伯父为什么要在荆州那么做?”
“你伯父做什么了?荆州是你二伯父关军侯说了算。”
看诸葛师父说话那个言不由衷的样,我只好不问了。诸葛师父又问了我陷阵营、零陵大战、牂柯郡的一些事,又给我指出了我打仗时出现的一些问题,最后他说:
“徒儿,为师知你勇猛,可总自恃武力打仗,早晚有吃亏的时候。打仗要不打无把握之仗,尽量谨慎些,别冒险。
我也感谢一句:
“师父,徒儿记下了,徒儿亦知一将功成万骨枯,以后徒儿打仗会尽量注意的,能让世上不增加孤儿寡母就不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