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为读者大大,多给小弟一点评价和拍砖,小弟不胜感激。这一章是昨天的,晚上十二点之前可能还有有一章)
刘备伯父大队回转成都后,父亲还在生闷气。不过这一段,刘备伯父也没再找过他,诸葛师父倒是来过几次,也没说什么话,就是拿了一壶酒,让下人炒了份小菜,让父亲陪他喝点。父亲虽然这一段不愿出去,可以知道诸葛师父现在这一段心情也不是很好,法正现在虽然受了伤,但因为谋划取下了汉中,占领了陈仓故道,以后要是刘备伯父出兵长安就方便了,刘备伯父现在是对法正极其信任,法正的权势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是因为顾忌张飞三爷、诸葛师父等荆州来的老人,不敢在他们这些人面前太张狂而已。另外,那些西川投降的将领除了严颜依旧和张飞三爷还有父亲关系不错外,其余的几乎都投入了法正的门下,和法正结成了一大派。法正按说也确有智谋,整个西川,也就是死去的张松比他强点。看局势也算比较清楚。当年就是张松和他设计把刘备伯父迎进了西川,后来刘备伯父围成都的时候,刘璋的蜀郡太守汝南大牌名士许靖逾城出降,被刘璋发现,但是没有处置他,任他去了。刘备伯父因此鄙薄许靖的为人,不打算重用他。法正进谏说:"许靖是有名无实的人,此人名声播于全国,如果不重用他,那么天下人就会以为您不礼贤下士。应该对此人加以敬重,这也就是燕昭王厚待郭隗的原因了。"于是刘备以许靖为左将军长史。许靖是当时海内众望所归的大名士,如果罢黜不用,就会大失天下人之望,而对于许靖的薄行,是很少有人会知道的,人们看到的将只是刘备伯父不尊贤的表面现象。许靖这种人,留之有益,废之有损,应该怎么做,其实已经很清楚了。在法正眼里,不过"花瓶许靖"而已,既然是花瓶,为什么不摆起来呢?后来,刘备伯父定蜀,就以法正为扬武将军,蜀郡太守,"外统都畿,内为谋主",成为刘备伯父手下仅次于关羽,可以与诸葛并驾齐驱的亲信,刘备伯父手下的第一谋士。这次汉中之战,法正又立大功,和黄忠一起夺取定军山,又抢得陈仓故道等地,汉中完整的落入了刘备伯父之手。
刘备伯父在手下群臣的拥戴下,推了好几遍,最后才于建安二十四年秋七月,筑坛于沔阳,方圆九里,分布五方,各设旌旗仪仗。群臣皆依次序排列。许靖、法正请刘备伯父登坛,进冠冕玺绶讫,面南而坐,受文武官员拜贺为汉中王。我那那阿斗弟弟,就是刘禅被立为王世子,除了诸葛师父,大家都升了官,法正成了尚书令,比诸葛师父官职还要大。
父亲说到这里时,叹了口气:
“统儿,就是为父,虽然表面上是五虎大将之一,但不过是个杂号将军,手底下也没有多少人,我那几个得力的手下都被弄走了。魏延现在也是五虎大将之一,兼着汉中太守,实权比我还大,王平也被派到上庸去了,协助刘封等人平定那里,张翼也被封了将军,你诸葛师父也告诉我了,张翼要被调到邓方那里,看着那些南蛮。唉,这是你伯父不放心为父啊。”
说完,父亲又饮了口酒。母亲在旁边就劝父亲:
“统儿回来了,你应该高兴才是,不要再喝了,你今天已经喝的挺多了,再喝就要伤身体了。”
说完夺下父亲手中的酒壶,父亲看着母亲,笑了笑,也没再取回那酒壶。我就问父亲;
“父亲,孩儿觉着舅舅没有理由袭击大伯父啊,怎么会这样呢?”
父亲点点头:
“为父也这么想。回成都之后,我反复想了想,我认为有可能是法正和你大伯父捣的鬼。你想想,若是你舅舅占住了汉中西北,你大伯父要是想出兵长安的话,唯一的大路就是那陈仓故道,要过去,是不是要借道啊,万一你舅舅翻脸,那大军岂不是被抄了后路?你伯父能干吗?再者说了,法正此人我估计他早就看出了你伯父的意思,看你伯父碍于面子不愿意说,他做了小人提出来了罢了。”
“嗯,孩儿也觉着有道理。舅舅的伤怎么样了?”
“张先生前一段到西凉去了,估计若是能行的话,你舅舅应该还有救,不过我担心他那一身功夫怕是保不住了。”
“那法正的伤怎么样了?”
“他?他去找过你二位师父,可惜你张师父早早走了,你华师父据说到荆襄一带云游去了,你手下那些人恨他,都说治不了。他上次祭天还是硬咬着牙去的,听说伤口是一直没好,还在化脓。”
原来这么回事。旁边我弟弟赵广也拉拉我的袖子:
“大哥,外面总传的你特神,好像你无所不能,这几年也没见你了,你不能光你自己出名,也不带带你自己弟弟吧。”
父亲看了看赵广和我,慢慢说:
“统儿,你弟弟这几年整日以你为榜样,每日练武读书,在这成都的众小子中也算不错了,以后你可得多帮一下你兄弟。”
我很是郑重的点点头:
“父亲,你们尽管放心。”
父亲又说:
“统儿,为父看你自从那次差点跌死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下子就变成了大人的样子,脑袋里那些东西连你诸葛师父也不知道,要不是为父一直看着你长大,为父哪还能相信你就是过去的那个统儿。我到现在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为父一生未作亏心事,我总觉着你这个变化是老天赐给我赵家的,你就要光我赵家门楣,报效朝廷,造福苍生,万万不可做那些不忠不孝的事。”
我一凛,不过很痛快的回答:
“父亲,您尽管放心,统儿必精忠报国,上报大汉,下助黎民百姓,光我赵家门楣,有违此言,定……”
母亲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
“刚回家,乱说什么。”
又叙了一会,忽然有人来报:
“报,外面黄忠老将军和黄公子来访。”
父亲赶忙让人把他爷俩请了进来。黄忠一进来,就一个劲的向我道谢:
“小兄弟,多谢啊。”
我连忙摆手:
“黄老将军,你可别这么说,您叫我一声侄子我就已经高攀了,哪敢让你叫我小兄弟啊,父亲就在旁边,他非打我不可。”
黄忠还要说什么,父亲在旁边就止住了他:
“黄老将军,你叫他侄子就行。”
黄忠最后没办法,就听了父亲的意见,开始喊我贤侄。坐下一说后,才知道黄忠为什么这么快就来我家了,原来黄叙一回家,黄忠一看,眼睛都瞪大了,黄叙脸色也不蜡黄了,整日跟着吴普师兄在外面晒太阳,成了小黑炭了,而且也不咳了,那身板可以前不知强壮了几个档次,身子一颤,都能看到衣服下的肌肉块在动了,那还能看出前几年的病样来,而且这几年通过内功的练习,他的武艺也精进了不少,一抡黄忠的大刀,那可是呼呼生风,把黄忠老头喜的一下子揪掉了几根胡子都没觉出疼来。这不刚回来没多久,他就给黄叙张罗了一房媳妇,是严颜的一个内侄女,还不到二十岁,温柔贤惠,而且这黄老头可能盼孙子盼了多少年了,竟然决定尽快给黄叙办喜事,日子就定在本月,此次来我家,是专门下请帖要我们全家到时喝喜酒的,在我家,黄忠又当面对我说:
“贤侄啊,以后叙儿就跟你做事吧,老夫看好你。”
黄叙在一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