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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秋宵吟 世间难求后悔药(下)

作者有话要说:  断断续续一个月的修改,终于完成了 秋宵吟 这一章的更改工作,

希望更改后的内容能被此文的老朋友们所接受~~~

^_^

有朋友一直在关注《爱抑》,一直都说如果改编成电视剧会非常非常好看,然后最近说适合出演李贤和崇简的演员是杨洋!

作者我整个人都兴奋了好不好!

我是《盗墓笔记》的忠实粉丝有没有!

一套书都买齐了有没有!

杨洋的小哥剧照很帅有没有!

我们就此yy了很久,又前翻以前的网友留言,在脑海里做了一份虚假的演员表,想象着文里的人物全部变的鲜活,感觉好开心呀,哈哈哈哈哈哈~~ (请表笑话我们)

看我趴在床上黯然神伤,攸暨默默脱衣,露出精壮的身体,他选择用一场令人愉悦的缠/绵/缱/绻来抚慰我。

他的亲吻令我害怕,他为我解衣的动作令我想到了崇简。过程中,我一直在尖声拒绝,他不为所动,直至我精疲力竭,被他圈在怀中。

他轻柔地吻我的额角,无声道:“过去了,月晚,都过去了。”

我依然不想和他说话,表情冷漠。

他似哀求道:“月晚,不要不说话。。。不要这般对我。。。我该如何保护你?”

闭上眼,我又开始委屈呜噎,攸暨苦无办法,只有拥着我,陪伴我。

崇简的举动给我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影响,这天过后,我不敢出府,尤其喜欢把自己关在卧房之内。

攸暨是坚持要陪我的,他对外称病不去衙门。我怕此事会被武媚知晓,过了两日,逼迫他离府去衙门值差。

其实,不止我心里难受,攸暨也是日日煎熬。夜间偶尔醒来,总能听到他的唉声叹气。又记挂着我,他无法专心的办差和生活,才这几日的光景,人竟消瘦了许多。

攸暨回去当差的第四天便是端午佳节,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不肯起。芷汀敲门入内,身后跟着惠香同敬颜。

我半起身,笑问二女:“这才什么时辰?你们竟从宫中回来了?还是根本未去?仔细神皇责罚!她喜欢人多热闹。”

敬颜坐在床侧,嘟嘟囔囔道:“阿娘尚未病愈,神皇过节并不欢喜,遣我与阿姊回府侍奉尽孝。”

惠香手拎了一只紫色团花的锦囊,放在床上打开来看,内有一串彩线包裹的九子粽与一柄小巧的避瘟扇,素面的扇子上只单面写了一个飞扬的墨字,是祛病的’祛’字。

“今日宫中人人赐粽,神皇又在避瘟扇上亲书墨宝,赐予近臣。这一柄是特意为阿娘准备的,为求阿娘能够早日病愈。神皇思念阿娘,阿娘可要明白神皇的慈心。”

我笑着一一接过了,对二女道:“我如何不明?少时不懂世事,尝与神皇争执二三,而后,有了你们这几个孩子,自己也做了母亲,自己也养育儿女,这才知人母之心,诸多不易,诸多为难,早已理解了她。”

芷汀笑我:“好好的,公主怎的说起了这个?难道公主欲将你我年少时做过的调皮荒唐事一一告诉她们不成?!”

几个人笑闹一会儿,敬颜指着自己发间那鲜艳的石榴花道:“阿娘,阿娘,您快看看这花儿!出宫前偶遇阿兄,他亲手为我与阿姊摘了两朵丹若相赠。好不好看?”

心底的刺隐隐作痛,我答非所问:“既是给你和你阿姊的,怎的两朵花都在你发间?”

敬颜狡黠一笑,道:“阿姊自有别家郎君赠花,自是看不上这丹若!”

惠香坐在一旁默默羞笑,我心中略略计算,想早点把惠香嫁给豆卢光祚,却也有些不舍得。

端午过后不久,武媚等人前往位于嵩山石淙河畔的三阳行宫内避暑。一众文采斐然的朝臣随行,欲大肆作诗纪念,而李显与武三思等子侄亦前往侍奉,旭轮也在其列。

不愿品尝分离之苦,却也知即便都在洛城之内,我也是无心思去见他的,只恐见了会被他察觉心事。

一连过了两月有余,洛阳城内的暑热依旧,遥远的漠北却已入了秋天。突厥百姓短缺粮食,可汗默啜又打起了天/朝的主意。小股突厥骑兵屡屡骚扰边境百姓,破坏农田。

武媚及时率众返宫,命冬官(兵部)一干官僚严密注意突厥人的动态,又以重臣魏元忠为’灵武道行军大总管’,以防一旦与突厥开战,大周的兵马需有稳妥的将领指挥。

但事与愿违,今年的战争还是开始了。突厥的骑兵愈加放肆,愈发深入大周国境,我们不得不尽快出兵,好将强盗赶出家门。

八月初二的傍晚,攸暨从衙门回府,他一壁更衣一壁向我讲述朝中的新事。

我见他面有不快,便关心问道:“可是有烦心之事?”

“说有也对,说无有也对,”,攸暨悻悻道:“不必带兵上阵与突厥人拼命,该是要高兴的,可是我。。。唉!”

我有点紧张:“难道是有人谏言让你统军出征?神皇不曾应允?最后派了谁去?”

攸暨道:“听我细说。神皇以魏公为副,欲选一人挂’天兵道元帅’全权统军。你想啊,那魏公曾数次领军作战,有他为副,此战必胜无疑。但,据军报所言,此次夷狄兵马较往年略少三中之一,恐是有所保留的,以待后发制人。如若我们前往,怕会遇其援军。万一战败,那可就是。。。唉,哪里有人敢毛遂自荐?太子请命,却为神皇所拒,不允其以尊贵之躯亲往沙场。我左右一想,自己入朝已近廿载,却从未握刀抵御外敌,想来并非男儿所为,遂主动请缨,愿为神皇而战。”

听到这里,我忍俊不禁:“你欲前往沙场?啧啧,你数十年来养尊处优,如何在军中生活?刀剑向来无眼,此战又无全胜希望,你欲如何保全自己?我看,神皇不允你的请求是对的!”

“并非如此!”,攸暨着急打断:“神皇未曾不允,她道自己欣赏我的胆气,也称赞了我的忠心,是因为相王阻挠!他请神皇允许他挂帅出征,他说同为神皇亲子,太子既能主动请缨,他自己也愿为维护母亲与大周的荣誉而战。几位朝臣也纷纷出列,均附言相王。你说,神皇是用自己的儿子还是我?唉,我这辈子呀,看来是没有统帅之命喽!”

数月以来,我第一次步出这座太平府,心中已将旭轮骂了无数次,我讨厌他的毛遂自荐。

所有人都对我的突然造访深感意外,除了旭轮,他似乎预感到了我的到老。我来到王宫时,他正在幼子隆悌的卧房内。

隆悌已卧病数日,分毫不见好转,此刻正沉沉睡着。旭轮安坐病榻,他专注的凝望幼子,精神流露疲惫之色。想来,一为隆悌的病情担心,二为战事。

“你。。。欲去驱逐突厥人?”

“来了,”,他声色哑哑:“你我许久不见了。是啊,平生还未上过沙场,也许是将近不惑之年,心底。。。竟也有一丝丝的胆怯之情,唉,不该,不该啊。”

“不要去!”,我正色恳求:“刀剑总是无眼,突厥人又善战,你实不应冒险前去!”

旭轮缓缓摇头:“此战。。。确无全胜的把握,因此无人愿往。可,总要有人挂帅担责啊,为何不能是我?三哥身份尊贵,不便以身犯险,也只有我,值得神皇信赖。”

我知他是在说谎,便直白驳斥他:“的确无人愿往,谁不想长居安乐之乡?但是,明明攸暨已经请缨了,你又为何。。。为何要拦下他?!”

沉默了片刻,旭轮只吐出简短的四个字。

“他不宜去。”

我气愤不已:“那你去便好了?!我不希望是你!旭轮,你知我担心你!我要进宫请神皇收回谕旨,委派他人挂帅!”

他其实非常清楚后果,如若攸暨在前线出了事,以后再无人在身边陪伴我,所以,他坚持要代他上战场,如此一来,我的丈夫就可以留在洛阳,安全的留在我身边。

旭轮似乎有点不耐烦:“不许说这种话!无论你心中如何做想,我意已决!回去吧!”

我没有听他的话,我喋喋不休的同他争执,我说我并不是乐见攸暨犯险,我只是不想见旭轮冒险。而旭轮不为所动,只是强调说自己必须去。

我们的尖锐对话吵醒了隆悌,看清我也在场,他惊喜地连连唤我。我坐下抱了抱他,孩子急忙向我述说想念之情。

“姑母,敏哥近日可好?是否课业繁重?我们已许久未见了!”

隆悌随后问道了崇敏的情况,我一一答了,并答应待隆悌病愈后便教崇敏前来见他,还允诺说年前会带他一起去城外的庄子里跑马游山。

隆悌高兴坏了,恨不得立刻病愈。

旭轮伸手摸他的额:“唔,放佛不比先前烫手了,不过六郎,还宜多多修养啊。”

“是,阿耶。”

“好,你继续歇息,阿耶送你姑母离宫。”

他语气平静,我惊愕望他,不想他竟如此直接的对我下逐客令。他面不更色,抬脚步出了卧房,我不便留下,只得跟上了他。

他送我出宫,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既然他已做了决定,再多的反对只会令他不快。

告别之际,我无奈道:“我不能改变你的心意。。。三日后,我会送你出征。”

他温声说:“好。”

自来到唐朝,我亲眼目睹并亲身参与了一桩又一桩的重大事件。它们都在告诉我,历史从未发生过任何改变,它们与我已知的结局没有出入。所以,我深信旭轮的命运也没有变化。

因此,在送他出征前线的这一天,我并不害怕,但只要一想到他要去的地方存在潜在危险,而且一路行军很是辛苦,还是会为他担心的。

第一次见他身着戎装,衬托的他一向略瘦的身子更加挺拔笔直。作为此次战役的统帅,他自信非常,仿佛胜利在握。魏元忠与其他将领正在与他攀谈,他们是敬佩他的,因为是他主动请缨,这使他们相信马上得天下的李家并非后继无人,复唐的希望重燃。

我的内心莫名开始焦躁,我忽然很想拉过身边随便一个人,告诉他/她我的爱人是如此的英俊与勇敢,无人可比。

武媚驾到,全场瞬间无声。她命人宣读自己对即将出征的将士们的祝福,然后,我看到立于马下的旭轮拔出了随身佩戴的宝剑,银刃锐利,剑尖直指无垠蓝天。他无声的宣誓自己会对皇帝效忠,会为皇帝取得胜利。

有那么两秒钟,他的视线曾停在我的身上,他微微颔首,似乎是在说让我放心,他会安然的回来见我。

和我不一样,他并不知道未来之事,我猜不出,他会否担心这会是我们二人最后一次的相见,难道他真能如此坦然的面对我们的分离?

他骑行在队伍的最前方,魏元忠等将领紧随其后。他们将去城外的兵营内点齐军马,然后,军队将一齐赶赴遥远的北方,与边疆守兵汇合,共同驱逐外敌。

脚不由自主的向前迈出了半步,只因心想随他而去。忽想起四周耳目众多,便及时止住了,只能默默叹气,愿他能一路平安,珍重自己。

深夜,突至的暴雨令本就浅眠的我彻底失眠。迅速从床上爬起,我不顾一旁还在熟睡的攸暨,大步冲向房门,同时自言自语。

“他现到了何处?应是歇在了营中吧?千万不要冒雨行军啊。”

房门大开,噼啪的雨声更响,充斥卧房。攸暨揉眼醒来,招呼我赶紧关门回床歇息。我依言而行,复又躺下。

“月。。。晚,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一个孩子。”

我淡淡道:“我知道。但我的身子还未养好,不易生育。你若想见子孙满堂,我明日便叫芷汀她们选几位出身清白的女人为你做妾吧。”

寻到我的手紧紧握住,他也轻声说:“唉,罢,没有便没有吧。”

二人并排躺着,谁都没有再睡着。

天尚未亮,我起身穿衣,攸暨默默看着我。

“欲往何处?我想你应是十分疲累的。”

“隆悌病的厉害。相王现正领军在外,我担心孩子,去王宫亲眼看一看。”

“不若我与你同往?”

“不必了,你好好歇一歇,今日还要去衙门当差。”

“好。”

入了相王宫,很意外竟看到了隆基。他正在连接前后两院的小花园中练剑,白衣短打,英姿飒爽。见他神情专注,我不好打扰,在一旁驻足欣赏。只觉他剑术还是不错的,只不知实践起来究竟如何。

一个漂亮且利落的斜刺,那剑尖儿正对准了我,他这才发现了我的存在。

“姑母恕罪!侄儿竟不知是您来此!”隆基歉意非常,立刻收了剑,并躬身向我致歉。

“你哪里有罪?是我看你练剑用心,便未曾令他们通传,”,我夸赞道:“想你平日里习武必是极用功的。”

隆基腼腆微笑,随即又非常担心:“不知阿耶此行如何。他一向柔弱,平素更不曾领军作战,甚至。。。他甚至对兵书都无一涉猎,如今却。。。侄儿实在是担心啊。”

我张口道:“放心,汝父此次必能安全回洛!”

隆基凝眉,他疑惑不已:“姑母怎会如此放心?您与我阿耶一向亲厚彼此,怎的。。。怎的此次竟分毫不为他的安危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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