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智商……大概不能。”
这句“实话”把芙菱刺激够呛,小丫头还真拗上了,用手死死缠住千刺的胳膊:“今天你去哪我都跟着!”
“我去厕所呢?”
“我也去!”
“洗澡呢?”
“去!”
“啥也不顾了看来……”瞅了她足足三十秒,千刺终于败下阵来:“呼~我投降,跟我走吧。”
芙菱眉飞色舞的点点头,表示满意。
千刺突然一手指向远方天空,大声道:“看!那只猪会飞!”
“哪呢?哪呢哪呢?”芙菱探头去看,没瞧见什么会飞的猪,反倒给千刺提供了溜走的机会。
千刺的出现让玉金心神不宁,慌慌张张不知如何摆弄自己的姿势,身边的弱水是头一次近距离注意这位城主,脸色也开始微微的泛红:他,可比玉金形容的英俊多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千刺城主?”
千刺呲起一口白牙,笑得灿烂夺目:“的确有一件事要麻烦您,玉金大人!”
听他叫的这么亲切,玉金真想把自己红到发紫的脸挡住,惊喜不已的回应着:“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一定帮你!”
“那么,就请摒退左右,我要单独和您谈谈。”
玉金怎么也没想到千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连连答应:“好!好!我们走吧!现在就去!去飞影宫看三叶梅!不论你到哪儿!我都会跟着你的!千刺!”
她居然情不自禁的扑到他怀里,让后者的笑容在脸上越变越僵硬,从容的态度也转为了束手无策:“……玉金旗主?”
“啊……我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千刺大人……”红到发烫的脸颊在千刺裸露的胸肌上轻轻摩擦。
千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立刻把人推到前面,一脸困惑的问:“玉金旗主,你怎么了?”
玉金的嘴霎时张成瓢状:“我在做什么?”
不远处,弱水的脸色已经完全不能看了。
这种情形谈话要怎么继续下去?千刺忍不住在心底抱怨:可恶的大哥,居然把这种任务交给我,不过也真是奇怪,妹喜这样,怎么连玉金也这样?
弱水上前把玉金拉到身边,不让千刺靠近:“你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我们还有事呢!”
千刺看看她,觉得和正常状态下的人比较好沟通:“其实是这样……”
“哟!你们怎么在一块呢?”
满含愉快的声音飘传过来,随之望去,几个人顿时傻在原地。
两个人在路上谈笑风生,像相交多年的友人,夜千雪时不时会去注意洛紫星涵的一举一动,他突然发现,这个爽朗奔放的男孩和光子也有相似的一面,就是那种可以融于阳光的明媚。
“光子那么臭脾气的家伙怎么就认识你这样老实的人了呢?”洛紫星涵看着夜千雪,眼光里毫无保留全是钦佩:“理解不能呢!”
夜千雪笑道:“不会啊,其实光子也挺温柔的,就是性子偶尔急了些。”
“你这样的人很难对一个人说出批评的话吧!”洛紫拍拍他的肩,嘿嘿一笑:“老弟,还是得劝劝那个女人哟!免得太暴力了以后嫁不出去!”
“呵呵,话虽如此,但洛紫兄对她还是蛮有好感的吧!”
一般来说,这样的问话肯定会得到一个满脸羞红的否认回答,谁想洛紫星涵直截了当的表态:“是啊!虽然她看起来凶巴巴的,不过终究是个不错的姑娘,而且很特别,我是很喜欢的啦!”
夜千雪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直白的承认,心里没来由生出一阵担忧,想想两个人吵吵闹闹不胜熟络的样子,大概就猜到,另一个人也会这么回答吧。
“你们怎么了?”玉金笑盈盈的看着他们惊愕的模样。
千刺迅速看向弱水身边的人,又迅速转头瞅这个突然冒出的人,眼睛顿时变成漩涡:“怎么有两个?”
“啊!你怎么这样就出来了?!”弱水身后的玉金突然蹿了出去,绕着这个和自己穿着大不相同的“玉金”转来转去:“你你你!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你是谁?怎么和我长得一样呢?难道又是玩幻化术的我的某个朋友吗?”笑容满满的玉金淡定如常:“不过我才是真的哟!”
另一个玉金脸色铁青,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千刺见这下严重了,如果不把人带到大家面前,恐怕还要发生灾乱性事件。于是,好不容易解散的各位又折回到神母殿,连义公主和圣母也跟着过来了。
一进门,圣母就摆出更甚以往的高傲姿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谁能给我解释清楚!”
“圣母大人,您还是自己辨别吧。”木茉指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玉金说。
圣母一瞧,霎时也蒙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想必您已经听说‘携宝潜逃’的事了吧,不管什么‘原因’,玉金大人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窃国重罪’,可是现在人有两个,我不知道,到底该按律处置哪一个。”以悠说的不慌不忙又严肃认真。
圣母瞅瞅这个又瞧瞧那个,也不知道如何判别。
秋依笑着在圣母脑边咬耳朵:“母后可以考验她们一下,以证真身。”
“考验?怎么考验?现在承认的就是罪人,谁敢说实话啊?不过也真是奇怪了,怎么就有人愿意淌这种浑水呢?”
“如果还是不招认,我就一并处置!”以悠以一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可怕表情说。
原来的玉金吓得浑身乱战,她抓出一颗药丸吞到肚子里,几秒钟后,身体的局部开始冒烟,依次更换成白皙丰腴的皮肤。
妹喜,这个胖女孩在下一刻出现在众人眼前,唯一没变的,是她身上的服装。千刺这回可明白刚刚的一幕因何发生了。
“我不是玉金!我是妹喜,真正的罪人是她!是她!”妹喜指着笑意更深而且表情无辜的玉金大嚷。在场,就只有她一人没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