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相信妹喜的竟无一人。
“从金钗宫的狂欢开始,就是你冒充玉金指使一切的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连圣母都这样问了,妹喜百口莫辩,急的火烧眉毛:“是玉金!真的是玉金!是她要我扮成她在这里做这些事情的!圣母大人!”
“冤枉啊,圣母大人,我为什么要让她扮成我自己做犯罪的事呢?再说,是您让我替您出城办事的,您最清楚我的行踪了。至于为什么扮成我,就要问妹喜了……”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圣母指责她本就不大喜欢的妹喜:“你一直穿着玉金的衣服冒充她,刚刚为了脱罪才让自己现了原形的!一切都是你做的!你的目的就是陷害玉金!简直太可恶了!”
“是您说的呀,凝光城的一切都是我们御政宫的,就算真的拿了也是应该的啊!”
圣母听得心惊胆战,脸色坏到像腐烂的番茄:“你……你这个混账!到现在还说陷害人的话!不知死活!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处死!”
秋依叫几个人上来,准备执行,被以悠一把拦住:“等一等!圣母大人,还有许多可疑之处,需要调查,不能这么快处死人犯。”
“以悠少主,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想我母后的指令在这里还是算话的。”秋依狠笑着挑衅面无表情的风摩女王。
“那么我的指令算不算话呢?”玉灵碧从殿后走上来,一脸淡定:“如果草率结果人的性命,我们就和杀人魔没有两样了,不是吗?圣母大人?”
“你们真是奇怪!刚刚说要处死人犯,这会又来阻止!你们就是故意和我唱反调的是不是!”
“圣母大人不要生气,这一回我们可是站在您这边的哦,按律处置窃国者……”途倩儿一语双关:“可是呢……妹喜好像有很多的话还没有说,我们何不等她把话说完再做决定呢?”
妹喜感激的爬过去抓住玉灵碧的裤脚:“晴尊大人!救我!我是冤枉的啊!”
“你是冤枉的,那就是说窃国者是我了?是我让人们把国库里的东西搬出去的?是我让你放纵众人挥霍无度的?我刚刚回来,千刺城主当时也在场,我没有指责你陷害我,你倒先喊冤了?妹喜,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我究竟哪点对不起你了?”玉金的冤屈好像不比妹喜少。
妹喜怔了半天,才终于弄清楚事情的“本来面目”,于是她打算破釜沉舟:“没错,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可事情的始作俑者,我还是要揭露出来!”
妹喜旗主的寝宫里——
“妹喜,我出城替圣母大人办点事,这段期间你就顶替我做财税府总长,凝光城的一切你可以任意使用,不过最好把我的朋友们也接进来,至于你,还是扮成我的样子,这样行动起来比较方便,有弱水在你身边,其他人就不会怀疑了!”
玉金的话诱惑力十足,妹喜喜不自胜的连连点头:“好好,我知道,就扮成你的样子吧!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你可不可以晚点回来?我想玩个够嘛!”
“当然,我们是有福同享的好姐妹,我的就是你的,你可以任意差遣我手底下的人员,至于凝光城的财宝,你可以送人,也可以自己收藏,横竖都是我们的东西,不用客气!尽管放心使用!”
“嗯!”
“还有。”玉金把一件平时常穿的衣服拿出来递给妹喜,口吻诚挚:“我的衣服不要忘记穿,以免露出马脚给凝光城的人提供‘机会’。”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变成你的样子呢?”妹喜可不想去找那个恐怖的鬼杰帮忙。
“呵呵。”玉金摊开手心,上面有两粒大小相同颜色不一的药丸:“红色的这一颗是变身药,一旦服下,就会变成我的样子,如果想变回来,就吃掉这一颗白色的,这是我请人专门制作的,只有两颗,等我回来以后你再服第二颗吧!”
“玉金!我爱死你了!”妹喜感激涕零,抱住玉金的脖子久久不放:“就这么说定了!”
——
玉金听后不慌不忙的笑,满脸无奈状:“你这么说,我真是无言以驳啊。不过除了你我还有第三个人在场吗?”
妹喜一动不动,眼珠子瞠的几乎快从眶里跳出来,呆呆的听玉金把话说完。
“我不想解释,各位,我刚刚执行完圣母大人交代的任务,由于时间仓促,之前也没来得及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我不想在这种无谓的事上耗费时间,清者自清,如果有证据证明我的罪过,我一定不会否认,只可惜……我自信没有那样的东西存在,言尽于此,我失陪了,圣母大人还有晴尊大人……弱水,和我回宫吧。”
“玉金!你这个贱货!”妹喜从地上跳起来,猛冲到玉金面前举起手来撕扯她的衣服,不少人上前阻拦,将近乎疯狂的妹喜拉到一边。
弱水送给玉金的衣服被扯出个大口子,让她心疼不已:“你有毛病吗?是恼羞成怒了吗?死到临头还想拖人下水?真是悲哀,像你这样的人有今天的结局,也算老天有眼!”言罢,和弱水互相挽臂离开了神母殿。
妹喜在后面不停的大声咆哮:“为什么要害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要害我啊!你这个贱货!给我回来!我要把你撕碎了!啊啊啊啊啊!”
“把她关进大牢!吵死人了!”以悠挥着手下令,跑进来两个术师兵,把挣扎不断的妹喜连拉带提的弄了出去。
“晴尊大人,事有蹊跷,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千刺站出来说。
“可是,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呀。”木茉摇着头说。
千刺提醒她:“你不是会读心术吗?听一听!”
“那种东西怎么可以乱用呢!”木茉不得不拒绝,她自己最清楚,读心术是感知系术法里的禁忌之招,不可轻易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