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西市开市。
司辰骑马到达北市门的时候,立刻发现,昨天刚装好的“限轨”竟被拆掉了,弃置在一边。
孙大富和几名武侯正站在市门边,拦阻超限马车入市。几个赶马车的大汉,从车上跳下来,与孙大富等人拉扯叫嚷。
“凭什么前面的能进,我们就不能进去?”
司辰下马走到孙大富身边的时候,听到赶车的大汉喊着抗议。
他直接抓起靠得近的一名大汉,有“天生神力”称号加持,轻而易举就将对方抛出四五米之远。而后双手齐抓,另外两名大汉也飞了出去。
“怎么回事?”
随手处理掉三个闹事的,司辰向孙大富询问情况。
孙大富满脸气愤地道:“头儿,市门的‘限轨’不知让谁给拆了!八个门都被拆了,市门开的时候,很多大车强行涌进了西市。我和赵信等人分别守住一门,阻止后面的车辆,但形势不太好,那些车夫都嚷着要进来。”
孙大富指着市门外,此时高大的市门下已经聚集了十余辆载满货大车。
二十几名赶车、押车的大汉,包括被司辰扔出去的三个,此时都围上前来,气势汹汹地瞪着司辰、孙大富等武侯。
司辰懒得理会这些人,皱眉问道:“八门‘限轨’被拆,昨晚的巡夜武侯没有发现?”
孙大富摇摇头:“似乎是在开市的时候短时间拆掉的,有暴力拆除的痕迹,限轨基本不能用了!”
“竟敢毁坏朝廷公物?好,很好。”
司辰冷笑两声,当即着令孙大富和几个武侯,“你们不用守门了,拿着我的铜符,去通知各门武侯:所有人,在一刻钟内到市署前院集合。”
说罢,司辰从腰间解下武侯卫旅帅铜符,交到孙大富手中。
孙大富不明白司辰要做什么,但他知道头儿一定有了办法。当即接了铜符,和其余几名武侯分头离去。
司辰亦翻身上马,骑着马向市署走去。
身后,传来赶车、押车大汉们胜利欢呼的叫声,以及大型马车车轮滚动的隆隆声。
“都进来吧,一会你们会后悔没有留在门外。”
司辰神情漠然。
就在所有武侯撤离市门,都集中到市署的时候;另一边,胡彪也从手下的赶车夫那得到了“武侯弃门”消息。
“哈哈,银样蜡枪头,老子一来横的,那小子就缩卵了!”
车行老板胡彪猛地将身边胡女揽入怀中,痛快地饮了一杯美酒,放声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