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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致远补眠之后仍感觉困倦不堪,他只道近些时日太过忙碌才会让自己深感疲惫。心里想着世间难寻的尤物美人,苏致远稍微整了整他的仪容,站在前院儿唯一的一间空房外头很是礼貌的敲了几下门。
没人应声,苏致远心中略有疑惑,又连着敲了几下。直到他很不耐烦的打算用脚踹门,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胡玲绡以一副似乎刚睡醒的模样站在门口,她的衣衫滑落至香肩,垂披在身后的头发有些凌乱,看起来慵懒而性感。
这般姿态实在太过媚惑,苏致远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诌媚的笑了起来:‘小娘子可是刚刚睡醒?’
‘是呢,公子可真是的,奴家正睡得酣畅却被公子的敲门声吵醒。’胡玲绡微微撅嘴,七分诱人二分可爱还有一分则是嗔怒:‘公子既然叨扰了奴家的好眠,那就得赔偿奴家呢!’
‘赔赔赔,小娘子要我赔偿我如何不赔呢?说吧,想要什么呢?金饰银饰玉饰,但凡我苏家有的,只要小娘子支会一声儿,我立马让下人给小娘子拿过来。’
‘这些都是俗物,奴家不想要呢。’胡玲绡再度勾起唇角,如昨日那般往苏致远的脸上轻呼了口气,他立刻不明所以的倒了下去,混沌而眠。‘我想要的无非是你苏家倾家荡产,亦或是你身上的阳气。’胡玲绡蹲在苏致远的身边,待几口阳气吸入身体,她立刻食指一挥,让那晕睡在房门前的苏致远睡于他屋中卧榻之上。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苏致远做的一个梦,而事实上,他始终都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仰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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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天黑,月光洒在隐约能听见掩在枯草之下的山林小路。苏韵涵此刻还没有寻到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她强压着心内的恐惧,捂着耳朵不让自己再去听山林深处的鸟鸣兽语。这不是她第一次走夜路,却是第一次走山林野路,除了月光供给她微弱的可以的光亮,她的视线皆是模糊一片,几乎是靠直觉继续赶路。
冷风阵阵,苏韵涵因着这莫名吹来的阴风打了个哆嗦。她硬着头皮继续往前,心中不断对自己说:就算现在往回走也来不及了,退无可退,不如勇往直前。我未曾做过亏心之事,又如何怕得这等夜路?
‘救命呀,救命呀....救命,救命呀....’一声声凄凉惹人怜悯的少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苏韵涵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迈起大步赶紧往前走去。走了没几步,那声音又开始没完没了的传入苏韵涵的耳朵,她被这凄凉的求助声叫的揪心,索性循着声源转了方向,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恩德之心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救命呀,救命...救救我...’那声音越来越大,待苏韵涵走近,原本模糊的视线里清楚的出现一个靠在大树下的妙龄少女。那少女正揉着她的脚踝,脸上流着两行清泪,好看的小脸儿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悯。少女见有人过来,楚楚可怜的眸子望着苏韵涵,道:‘公子,公子救救我...’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苏韵涵好心的问,目光停留在她正在揉的脚踝上。
‘实不相瞒,我本是住在这山上的猎户之女。本想趁着天气好出来打猎,谁知还没捕着猎物先扭伤了脚踝。如今实在无法动弹,还请公子好心扶我起来可好?我看公子也是赶路之人,山林野兽众多,公子可扶我回家,作为报答,公子就在寒舍住上一宿,待天亮再继续赶路,公子以为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银家要花花要评评要收藏的说(打滚儿打滚儿
话说本来愚淫节,银家不想更的,后来银家还是更了,嘤嘤嘤,嘤嘤嘤,给花花得啦!银家那么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