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公子拎着刀猛追,前面的女武士已经没力气了,能从几把刺刀的交叉轮攻下全身而退,忽左忽右地窜进树林,两个排枪也没伤着,确实不简单。但是她毕竟耗尽了体力。
转眼已经远离了战场,贺公子一摸,抖手一飞刀,就听得叮的一声,刀扎在衣甲上。女武士一个踉跄,竟然反手打回来一枚十字镖,贺公子吓得一俯身,差点一个摔跟头,妈的!拣起一个石头呼的砸过去。
前面那人见贺公子栽倒,刚收住脚步要回身取他姓名,哪料得一块鹅卵石砸过来,正中当胸,女武士虽有衣甲,挡得住飞刀,可挨不起这一下子。女武士啊的叫一声,往后摔倒。
贺公子赶上去,一刀背,把她手里的刀打飞,跟着刀背砍在她脖子上,女武士晕过去了。
贺公子呼呼的喘着气,把她压住,好漂亮的倭女呀!他打消了结果她的想法,直接挑开衣甲,把她身上的所有武器都撇在一边,把她两手捆住。坐下来,一边喘—息,一边欣赏起来。
趁着月光,秀色可餐,按耐不住,起来环顾四周,不知路径,也不能贸然行动。看美人娇喘微微,心中不忍,便解开她的绑绳……
贺公子伏在美妇绝妙的娇躯上,大口口喘着粗气,若叶光从**变成了喘息,最后完全昏迷在贺公子的怀中。
忽然听到脚步声响,一个稚嫩的少女童音轻声喊:“姐,你在这吗?”
贺公子闪身躲到暗处。
来者正是若叶光的侍女望月若香,望月若香仗着天黑路熟,一路躲躲藏藏闪避追兵,逃到这里来,听到若叶光的声音,便循声过来。
望月若香见洞中火堆旁衣物散乱、若叶光竟然裸身卧在衣物上,刚要上前,突然背后一震,站立不稳重重摔倒。
贺公子嘿嘿一笑,伸手想将她捆绑起来,入手一片绵软,不觉心下一动……
贺公子就算是年轻气盛,也是甚感疲惫,再看望月若香尤在半昏迷状态,稚嫩的脸蛋上泪痕点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偶尔发出腻人的**。一旁的若叶光艳丽的脸上红通通的,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细密汗珠。
贺公子心下颇为得意,随即将望月若香的娇躯拖到若叶光身边,自己大咧咧在二女中间躺下,两具雪白的身体一手一个搂入怀中。
忽然听到外边人喊马嘶,嘈杂一片,乱轰轰的来了不少人。
仔细一听,外边人有人大声喊话,正是海帮的切口。
贺公子随即推开二人,穿戴整齐,将二女的衣服胡乱披上,按住她俩,大喊一声,“我在这里。”自己自己钻出了去。
外边正是大批人马赶来,领头的都司上前行礼道:“参见大人。”
贺公子点了点头,说道:“此地不可久留,速速回军。”
口令急急传下,人马迅速护着离开。
待人马走远,二女互相扶持着,也匆匆离开。
这一仗倒真是触目惊心,一处海防装备上百门大炮都防不住十几二十艘西洋战舰,要是守住整个周边沿海得需要多少?要多少才能保证国土无忧?比起岸防炮台,这海军的厉害不言而喻。
联军占领炮台,缴获60门大炮,并炸毁炮台。这些大炮对于英法美荷军—队来说,看不上眼,无论射程准确率都相差太远,兰芳虽然也不觉得好,但西婆罗洲还没有几门这样的火炮呢,60门呐,就这么毁了,着实可惜。就是光炼铜得多少钱呀?
兰芳舰队的水兵陆战队辎重兵忙呀,其它四国看不上眼的前田、坛之浦长州炮台群120门青铜前膛炮、彦岛炮台群60门各种旧式大炮,除了炸毁的,英法各国做纪念品的,还有百十门,在英法水兵的嘲笑声里全部拽上了船,装在缴获的几艘倭国船上运回来。哼!运回去卖给满清长毛,都是钱。
西洋兵看见抱着膀子乐,这南洋人有意思,这破烂玩意儿还当好东西捡回去?不过看着南洋人打仗勇敢,倒有几分好感。有的船上也调人手帮着运大炮。剩下的什么弹药枪械倭刀长枪全不拉下。
江四水这才明白为什么非要带上几百辎重兵和绳索绞盘撬杠推车之类,原来他早就准备捡便宜呀!这小子,真是神机妙算呀!我的岸防营有家伙了。
兰芳军已经把府库占了。在几个富户院子,建立了几个临时仓库,把战利品和俘虏集中存放看押。
士兵们扛着大包小箱推车担担,把从各家各户搜出来的财宝送进这里。各种各样的财物堆成了小山,堆满了几个院子,里面十几间房子关满了年轻的倭女。
辎重兵用征集来的车辆络绎不绝的把东西往岸边运,一趟一趟,不知疲倦似的。所有不执勤的士兵都来帮忙。打着赤膊的水兵用临时加装的绞盘把一包包一筐筐的东西吊上船,再运下货舱。
郑老大乐的什么似的,好容易喘了口气,望见岸上,贺公子端着一杯茶,坐在货物堆上,正在看辎重兵们运货装船,就拎着一柄倭刀下了船,远远的招呼:“贺兄弟!言初老弟!来来!看看这个。这个可是真正的上品打刀哩。”说着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
贺公子接过一看:“哈哈!好运气呀。这柄是长洲藩的私刀呢。”指着上面的族徽对郑老大说。
“唉呦,我亏了!算啦,就这么着了。”
“嗯?什么亏了?这一仗,你怎么亏了?你瞧瞧你的人。”说着手指着船上船下搬运的水兵们。
“不不,不是。这柄送你的。四水拿来两把,我挑了一把长的,这柄留给你的。谁想到是……咳!大丈夫出言不悔,说给你就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