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气氛古怪,君王面色不佳,阴阴沉沉,隐有愁色。
朝臣皆不知后宫出了何事,只做往常启奏,陛下虽一一对答,却心不在焉,与往常有异。
群臣暗暗担忧,却不好明问,恐触及陛下隐私,至大王尴尬,又因不可与陛下分忧暗暗叹气。
只听见陛下沉声道:“武成王黄飞虎何在?”
黄飞虎出列,不知君王唤他何事,叩首答道:“末将在!”
群臣只见君王欲言又止,片刻后叹道:“爱卿,随我进宫,无事退朝。”
比干出列:“陛下,招武成王进宫,于礼法不合!”
比干言出,立马有人附和,商容沉思片刻:“陛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只见陛下又叹一声,面露哀色:“黄妃薨了。”
话音刚落,群臣如见晴天霹雳,纷纷望向黄将军,武成王黄飞虎肝胆惧裂悲痛大哭,朝臣皆议论
纷纷,皆不知来龙去脉,只见陛下面色惨白,已无力开口。
殷守与黄飞虎一同进西宫,拍肩安慰:“节哀”
黄飞虎颤声道:“陛下!吾妹正当壮年,因何而死?”
良久后,陛下开口:“西宫已至,将军去看看吧。”
黄飞虎掀开验布一看,只见黄妃面如金纸,唇色乌白,双眼紧闭,早已身死僵硬,又见她全身上下尽是剑伤,显然是死于非命!
殷守开口:“黄妃被人所杀,她身怀将门拳脚,西宫有打斗痕迹,杀她那人功夫应在她之上,孤当尽力查出真凶,不让爱妃死不瞑目!”
黄飞虎拳头紧握,低低悲鸣,殷守叹气,没想到黄妃还是逃不过一死,而且早了这么多,希望这位忠心耿耿的将军能不因悲迷心,受人蛊惑,反出朝歌。
这时,门外有宫人大呼:“陛下,寿仙宫有人挖出一把血剑!”
殷守双眸一眯,大声下令:“将血剑与挖血剑之人带上来!”他双眼凛冽如利剑,直盯那大呼之人:“将他拿下!”
挖剑之人与大呼之人齐齐被带上殿来,黄飞虎乃舞刀弄剑之人,眼神扫过剑锋,又查看亲妹身上的伤口,对比血迹,无一不吻合,顿时心如刀绞,咬牙切齿,沉声问那宫人:“寿仙宫所住何人?”
那宫人答道:“是苏娘娘!”
黄飞虎瞪目如环,恨声道:“苏护!你作反诗又败于大王,吾曾替你求情,你却纵女行凶,如此恩将仇报!”
殷守:“此事尚未水落石出,将军稍安勿躁。”
黄飞虎只能暂时压下恨意。
殷守冷冷看向那挖剑宫人:“你是何人?孤已封锁宫人行动,你如何去那寿仙宫挖剑?又为何认定寿仙宫藏有凶器?说!”
那人被这一厉声说得发抖,只厉声大哭:“奴婢乃黄妃娘娘贴身侍女,今日娘娘惨死,必然与那苏妲己脱不了干系,苏妲己昨日死了白猫,心中怀恨娘娘,奴婢心生怀疑,便豁出性命去了寿仙宫,果真挖出凶器!”
黄飞虎更加深信不疑,殷守却冷笑一声:“好个伶牙俐齿的婢女!满口谎言,孤观黄妃尸首,僵硬已久,仵作已断言为子时身亡,子时孤正与妲己于寿仙宫葬猫,宫人皆无外出,哪里分身行凶?!”
那宫人凄厉大叫:“昏君!你宠幸苏妲己言听计从,今娘娘尸骨未寒,你却包庇偏袒——”
殷守喝道:“将她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