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六,是帝都每年一度的花灯节,有皇家出面张罗,是意皇家恩泽遍布,到时候整个帝都大街小巷都会挂满彩色花灯,其一祈祷风调雨顺,其二也是青年男女相识的契机,在这天,对于未婚男女,花灯代表的意义非凡。
君灵一早就过来和阑羽腻歪在一起,两人一同期待晚上的花灯节,见四下无人,君灵悄悄的从袖子里拿出两个白色瓷瓶,小声道:“这是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在后院埋下的女儿红,据说要等我出嫁之时才能喝,今天我特意偷了两盅,我们先尝尝,味道可美了。”
阑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看你就是惯犯,想必已经偷了很多次,小心被国公爷发现,又拿藤条抽你。”
可想而知,等到她出嫁那天,国公爷兴致勃勃挖出深埋地下的美酒准备招待贵客,却发现酒去坛空,又该是何种心情。
君灵不由的打了个机灵,她怎么忽略了这点,于是万分感激道:“失误、失误,过两天我偷偷弄点酒把那空坛子倒满。”
“坛子真的空了?”,阑羽大声说道,
“嘘,嘘,小声点,姑奶奶,隔墙有耳”,君灵连忙阻止阑羽的大嗓音。
阑羽彻底无语,拔下瓶塞,一饮而尽,君灵见状,一把就夺了瓷瓶,捏住阑羽的口,想着伸手抠,看看能不能吐些出来。
阑羽挣脱了君灵的手,道:“小气鬼,喝你点酒,进了肚子里的,你还想扣出来啊。”
君临哭丧着脸,悲情道:“姐姐,这酒埋了十六年,后劲太大,我都只敢抿几口,你全喝了,是要醉的。”
阑羽摇摇手指,自信十足:“小意思,我可是千杯不醉,放心。”
君灵怎么能放心,于是她赶快吩秀巧去煮醒酒汤,又小心翼翼的盯着阑羽,见她神志清楚,言行得体,才稍稍放心。
一柱香后,阑羽觉得自己体内有股燥热感来袭,于是她对着君灵喊道:“我要喝水,好渴,好热,怎么回事。”
君灵一看,心里瞬时悲凉,完了完了,见她面颊微红,眼神迷离,还一个劲的扯着自己的衣领,企图将衣服扒开,这号称千杯不倒的酒量,竟是一杯就倒。
君灵快速跑去端了个茶壶,阑羽一把抢过,对着嘴就喝了下去,等她喝足,看着眼前的君灵,身体晃了晃,嘴里念叨:“君灵,我怎么看到有三个你,你是不是还有孪生姐妹,你别动,晃得我头晕。”
君灵欲哭无泪,她又闯祸了,她可以想象那根藤条鄙视的神情:三天两头被抽,你要脸不。
阑羽觉得越来越热,身体就像置身火海一样,于是她脱下外套扔在地上,又想解了腰带,让自己更加凉爽,君灵见状,慌忙将她往屋里拉,这衣衫不整的样子,要是被忽然闯入的男子看到,她就闯大祸了。
好不容易将她拽至屋里,君灵立刻关门,靠到门上喘着大气,全身都浸出一层汗。
阑羽彻底脱了衣服,只留下一件白色里衣,白皙的皮肤,饱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身,还有那醉意朦胧的小模样,实在是太勾魂夺魄了,是个女子都忍住不咽口水,君灵一掌拍在自己脑门上,真是自寻苦果。
阑羽在屋里转了转,见君灵靠在门上,走了过来,一把抱住君灵,嘴里呢喃道:“烨,我好热。”
君灵大喊:“姑奶奶,你别发酒疯,我是君灵,秀巧,你回来没有,天那,这是什么事。”
阑羽可不管她的挣扎,对着君灵的脸就亲了一口,还得意得小声呵呵笑着。
等着君烨夸进院子时,就听到君灵呼天喊地的求救声:“姑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让你喝酒了,你这酒品实在差,别亲我了,我是女的,女的,不是我哥,秀巧救命啊......”
君灵实在太绝望了,要不是非得堵着门,怕她就这幅样子跑出去,她必须得溜,这女人喝醉就像八爪鱼一样,扒在她身上,要不是她奋力反击,她的初吻就没了。
君烨听着里面的动静,黑着脸,一旁的临波偷偷笑了一下,就收到君烨你想娶翠花的表情,于是临波捂住嘴,很自觉的走到院外,顺手将门关了起来。
君烨走过去,“咚咚”地敲门,道:“君灵,把门打开。”
君灵被阑羽折腾的不轻,听到君烨的声音,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也顾不得眼前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她先推开阑羽,快速的打开房门,将君烨一把拽了进来,自己闪身就出去,还很贴心的把门顺手关上。
终于逃离魔抓,她拍拍自己的小心脏,顺顺气,对着里面道:“三哥,我先走了,交给你了,今天的事我一定守口如瓶,要是你没抵住诱惑,就选个黄道吉日,把婚事办了吧,反正已经八九不离十,祝你们愉快,再见。”
君灵说完,整理了衣服,以最快的速度溜了,要是不小心听到些什么不该听的声音,才真的尴尬。
临波见君灵似风一般的消失,心想这阑姑娘果然非同一般,男女通吃,他家少爷能顶着住吗,想到这,还把耳朵贴门上,想听听有没有什么愉快的声音,他家公子旱了太久,是时候来点雨水滋润一番,顺便拯救一下他越发变态的内心。
君烨还未来得及回复君灵的话,就被阑羽一把抱住,闻到熟悉的幽兰香气,阑羽更加亢奋了,她伸手抚上君烨的脸,踮起脚尖就亲了上去。
君烨先是惊吓,见她只着里衣,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着微红,实在娇嫩欲滴,自己还未回神,就被她强势索吻,在她撩拨完想离开时,君烨伸手揽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阑羽觉得自己更热了,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君烨不得不放开她,揽腰一抱,往里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