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荣琇大喊,距离较近的小丹直接冲了过去。
居北熙回头之间被打倒在地上的小丹,再看那刚挥完棒的家僮。居北熙没有去看地上的小丹,径直走向家僮直接抬腿将其踹倒在地上。
“还有谁?”居北熙问。
躺在低下的家僮正欲起身,居北熙一脚踩在他的手腕处,他另一只手想去抓居北熙的脚,居北熙俯身捡起地上的木棍重重打在他起来的半边身子上。
见状周围的人都上了,居北熙巧妙闪过攻击,将这些人打在了地上。
草原上的郎君她都不怕,区区侍从还想伤到她。
最后居北熙那木棍指着领头的侍从,道:“回去告诉你家君,这个奴婢我带走了。”随后她俯身靠近那侍从,轻声道:“若想要人就去霍将军府上。”
听到最后的地方躺在地上的侍从腿脚发软。
最后他还是没其他侍从拖走的。
小丹已经站起来了,背后疼痛也没有当下讲出来。居北熙扶起地上的奴婢。
“奴谢过夫人救命之恩。”元禾脸上都是血痕。
居北熙赶快道:“荣琇,用马车送回府上。”
“哦,好!”荣琇还沉浸在方才夫人的伸手中。直到在路上荣琇还在想,若是夫人和将军好好比试一番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回到府中后居北熙便命人好生照料元禾,其后她才想起来这是街上遇到那个女郎的婢女。
贴身奴婢被打成这样,莫非那女郎出了什么事?居北熙又想,不知道那个儒生回来了没有。
霍靖高高兴兴回到府中,刚进门就听说了这件事。
“听说你与人打架了?”霍靖进门时居北熙正在想着那女郎和儒生的事。
居北熙道:“将军怎么突然回来了。”
霍靖伸手抱住笑着走过来的居北熙,“这一次有没有思念我?”
“日日思念,只可惜将军感觉不到罢了。”居北熙道,“将军我打人了,给你惹麻烦了。”
“那你吃亏啦吗?”霍靖问。
“没有。”居北熙贴在他的心口旁。
霍靖轻揉她的发,“没有吃亏就好,只要是夫君能摆平的事都不叫麻烦。”
居北熙从他怀中抬头问:“那若是将军摆平不了呢?”
“那更好了,夫君我还没遇到过摆平不了的麻烦,长长见识。”霍靖道。
居北熙拉着他的手往外走,“我记得见过这个奴婢,对了,将军还没回答我为何突然回来了。”
“我在练兵场听一些人说了一些话,突然想到还有一件东西没送给你。”霍靖说。
“什么东西?”居北熙问。
霍靖道:“先去看看那奴婢是谁。”
他们到时元禾已经醒了,她死死拉着居北熙的裙摆,“夫人,救救我家女郎。”
居北熙看了一眼霍靖,“将军可还记得你帮的那儒生,我若没有认错你家女郎是不是与一个儒生交好。”
元禾低着头,“夫人,我家女郎是张家人,现下她被许下了姻缘。可是那儒生还在家中等待考取功名。”
居北熙俯身牵起元禾的手,“你细细说来我听。”
霍靖低头看了一眼,牵上了居北熙的另一只手。
元禾是偷偷跑出来的,女郎让她找人求救可是元禾找不到任何人。再等到她回到府中便听到了女郎寻死的消息。家君命人将她打了一顿,奈何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女郎的婚约还是没有退掉。
女郎用微弱的声音道:“我不是说找不到就不要回来,你怎么又回来了。”两行泪从她脸庞留下。
张渊然与元禾都知道是找不到能帮她的人的,她不过是想让元禾跑出去罢了。
“后来女郎说让我去找儒生,告诉我儒生现在就在长安城外不远的一家驿站。我去了女郎说的地方并没有见到儒生,回来后刚进长安城路过典当行门口就被他们抓着打,说我私自跑了。”元禾讲完后又说:“我家女郎此时不知道怎么样了。”
居北熙看了一眼霍靖,这种事惹上了纯属多管闲事。
“将军?”居北熙看了一眼霍靖。
霍靖收紧了握着她的手,对着元禾道:“算你走运,我夫人想帮这个忙我自然就会帮。”
“多谢将军、多谢夫人。”元禾泪流满面。
从房间出来后居北熙问霍靖,“方才我可没说要帮忙。”
“你心中是想的。”霍靖用手指勾过她的鼻尖,“不用怕给我惹麻烦,这种小是不是麻烦。”
霍靖记得他们第一次牵手好像就与这家人有关,想来也应该借一个机会感谢一下。
“怎么帮?”居北熙问。
“我怎么知道。”霍靖答。对这种琐事霍靖最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居北熙:“那夫君答应这么爽快。”
“诶!”霍靖笑着说:“再叫一遍。”其余的他没听清楚,那声‘夫君’可是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