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严肃地转头看向她,一脸探讨世纪难题的模样,问:「你想先用哪种?」
「……你戴,你决定。」
其实春蚕还是有局限性,例如这种情况,三鸦素糸免不了回答前的那段无语,大概是无语属于行为,不算情绪,春蚕不吃。
pocky的包装对她而言就是包装,对pocky本身来说才有松紧舒适与否的问题。
「咦?没有偏好的吗?用过的那些呢?」
「没什么差别。」
猫猫虫震惊到失色,背对无情无义的女人软倒出苦情女主的侧身瘫坐,背景神秘地比周遭环境暗了几个度。
「难道……只有我爽到吗……听说女人有办法演……原来我……一直被欺骗着……」
幽怨的自言自语没等来预期的回应,五条悟用六眼偷看。
三鸦素糸跪坐在桌边没移动,微微歪头笑着凝视他。
……笑着?
五条悟一下弹起来,快速拿原本不晓得丢哪去的手机调成连拍模式,对着三鸦素糸的笑脸按着快门键不放,喀嚓喀嚓的音效连响半分钟才停止,又扔开手机扔开墨镜,捧着她的脸凑近用闪亮亮的蓝眼盯着看。
「你笑了!」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反反覆覆地重复这句话。
三鸦素糸提醒道:「我笑过。」
「但我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听她自述、听夏油杰说、看家入硝子拍的照片,就他本人没有见过,他这个据说是微笑成因的本人!
「为什么笑呢?现在数值多少?五十?六十?有什么感觉?」
她一一回答问题,「觉得你可爱。七十左右,但阀值应该变高了,不只五十。想吻你。」
听见最后的关键字,前面的都变得不重要了,五条悟迫不及待地亲了下去。
舌尖在柔软的双唇上草草舔过,如饥似渴地滑进唇缝,探向当下唯一能减缓他内心骚动的甜液,彷佛要将一切吞下,拚了命地撷取、搜刮。
男人吻着她,自然而然地欺近上身,三鸦素糸被侵略性十足的动作压得向后倒,退开的脑袋被拦住,腰际缠上一条手臂将她抬起,拉着跨坐上他不知何时挤进来的腿,手也被带着攀上他的后颈。
如此缠绵的唇舌交流,站不起来他不是男人,然而此刻比起更进一步的□□接触,五条悟更想一直和她贴着唇瓣到天荒地老。
不清楚过了多久,呼吸不顺的两人才分开,额头相抵着轻喘气,湿润的蓝瞳与红瞳眼神胶着,睫毛近得能交缠在一起。
怎么办,小乌鸦这时候也没多少表情,但他该死的心动。
五条悟忽然感到委屈,用鼻尖蹭她的鼻尖,「你十年前因为看着我笑发现自己喜欢我,被喜欢的我却相隔十年才终于得以看到传说中的笑,小乌鸦,你怎么赔我这十年?」
「你想要什么?」
「该给我个名分了吧?」
三鸦素糸望着他,音节消失在再度贴合的唇齿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