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成功转正对生活有什么变化?
当事男性两手一摊,遗憾表示没有。
等待他解决的咒灵仍然到处都是,几年前警告过监督会后,要出动他的不包含交通经常三天起跳,一些生成原因不明的咒灵的还得先调查个几天,即使袱除只需要一瞬间。
橘子同样腐烂得流出臭汁还不让人收拾,一有机会就想尽办法搞些小动作,像打不死又在耳边嚣张嗡嗡的蚊子,经常挑战他的耐心。
家族总是有那么一两件他得亲自处理的无聊事,值得宽慰的只有家族老头子不敢再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
他平均一个月和三鸦素糸相处的时间加起来,有五天就该偷笑了,唯一的差别大概是伏黑惠入学搬到东京,他可以直接在学校操练,省下去崎玉视察养子成长的工夫,为那五天的平均数增加个三、四小时。
身边也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变化。
认识三鸦素糸的都认识五条悟,一开始就认为他们是情侣,唯一知情的家入硝子说过不管他们就真的没再过问,天天挂着过劳的黑眼圈在治疗室当地缚灵。
不认识三鸦素糸的,看他出任务照样四处吃吃喝喝,从未沉迷手机讯息或聊天,最多发个食物照推特,要嘛不带伴手礼要嘛一次带一堆,不像对哪个人特殊的样子,几年前传闻最强咒术师有钟情对象的消息早早被定调为假情报。
他也跟以前一样,不在三鸦素糸身边不太会想到她,空闲下来身体又会自动往三鸦家跑。
男人进门就脱得剩下四角裤,抱着换下来的制服拿去浴室丢进脏衣篓,再一边穿上家居服一边抱怨,「你家在闹区太不方便了,不能用术式赶路,不然我就住在这里每天用术式上下班。」
「辛苦了。」
说完这句话通常得再加上一个啾啾,视情况进化为深吻。
三鸦素糸凑过去亲五条悟,却忘了停下咒具——她已经能在不看目标物的情况下继续缝纫了,这件衣服交期逼近,不慎分了一半的精力过去。
闭眼也阻挡不了视线的白发男人不敢置信地推开她,看看犹飞舞着穿梭于布料中的针线,又看看女朋友。
「哈啊?十天没见,你跟我接吻,居然不忘工作?!」
银针卡着布料定格,尾端挂着的细线软塌塌垂着,散发出比没表情的三鸦素糸还心虚的气息。
这时候就感到春蚕的体质很讨厌了。
五条悟撇嘴,抽身大步跨出起居室,房间的门开了又关。
三鸦素糸在原地坐了一会儿,把半成品和针线收拾好。
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但不太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办,活了二十九年的人生中,她几乎没遇过『做错事』的情况。
总之,先道歉再立刻提出改善,是正确的步骤吧。
敲自己的房门还是第一次,三鸦素糸轻扣两下,打开门走进去,向床上躺着背对她的人影喊了声:「悟。」
人影动了动,没回头。
她试探性地靠近一步,见五条悟没往更里面拉开距离,挪动到床边,抚上他的手臂摇一摇。
「悟,可以转过来看我吗?」
「你不是不用看也能做你想做的事吗?」
「我想看着你的眼睛说话。」
一贯无欲无求的人句子突然出现了『想要』,其实很戳人。
五条悟起初没动,硬起听到她的请求句式就软了大半的心肠,好半晌才翻身,失去笑容的俊颜面色阴沉,眼神凶恶。
三鸦素糸的手移向他的脸,悬停在可能会被无下限阻挡的高度,才缓缓落在他的颊上。
她蹲下来,头歪着枕上床以跟五条悟平视,定定注视着写满不悦的苍天之瞳。
「对不起,我不该分心去做别的事。」她先道歉,紧接着用上咒力说话,「只要你在,你就是我唯一关注的重点。」
五条悟眨眼,他能感受到束缚成立的咒力波动,并且有一小部分落在他身上。
一般束缚需要双方的利益交换,但他这方并没有付出,如果是三鸦素糸对自己的束缚,她也没设定约束实现的好处。
与其说是束缚,不如说是——誓言?
而且是毫无益处、对自我限定的类型,准确来说,应该算制约。
「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