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四周,周围的日军依旧戒备森严,白天的时候又是奸细又是大刀队的,搞得他们人心惶惶的。不过我确认周围挺安全后,接着从卡车中跳了下来,身穿一身鬼子军装,若无其事地在军营中走了起来。
鬼子正打包收拾东西,收拾出大包大包的东西搬到卡车中。
我看到一个鬼子正坐在一堆箱子上抽烟,接着我径直走了上去,撕开烟盒,捏出了一根烟夹在手指上,上前跟那个鬼子借个火。
那鬼子连看都没看我,伸手把嘴里的烟递给了我。
我引燃香烟后,接着轻轻抽了一口,毕竟是还不会吸烟,怕给呛着了。
我接着开口问道:“大叫付带叫?(还好吧!)”
那士兵点了点头,接着抬头看着我,问道:“手伝うことができません?(可以帮个忙吗?)”
“那艾?”其实我根本没听懂这家伙说的什么。
那士兵接着指了指屁股下的箱子,又指了指附近的一辆空空的卡车,看来是要将这些箱子搬到车子里。
鬼子接着说道:“私の戦友が死んだ(我的战友都战死了)。”
我依稀听出什么战友,死的,我猜应该是战友都死掉了,他们班只剩他了。
我接着点了点头。
接着那鬼子站了起来,和我一起抬着箱子。
箱子很沉,这分量,估计里面应该是手榴弹,子弹什么的。
我和鬼子一趟一趟的搬着,中间太累,又休息了一会,休息的时候,鬼子点了一根烟,递给我一根。我只是低着头不说话,这鬼子叽里呱啦的说着,我静静的听,但是百分之九十九我都听不懂。
听不懂也要装作很懂的样子,我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
那鬼子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只是喋喋不休的说着,我则意味深长地抽着烟,接着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想起了小四的那句话:
习惯了一个人站在天空下,习惯了一个人在寂寞抑或是无聊的时候微微的仰起头,以四十五角仰望天空,习惯了一个人在看着那广阔得可以包容一切的天空时,默默等待泪水眼睑划落……
还有:
那些璀璨的繁星带走我一点一滴的思念,黑色的夜幕,吞噬了我内心小小的痛楚与波澜,将一切归于平静……
可惜我不会说日文版的,不然的话,一定要给这个鬼子听听。
啊,现在我才觉得学习日文有多么的重要,心想,如果要是逃出去了,一定要好好地学习日文。中日之间还没有爆发全面的战争,以后真“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的打起来了,日文一定用处大大的。
想到这里,问题就来了,我到底怎么跑回去啊!
我现在还身陷“囹圄”呢!
想到这里,我将还在嘴里干嘬着的日本烟捏在手里,接着一下摔到地上,用大头皮鞋捻灭了。
脑海里涌现出白天诛杀炮兵大佐的场面,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接着突然捂着肚子,站起来弯着腰。
接着鬼子看着我关切地问了问。
我嘴里嘟囔着,表情好象是很痛苦的样子,指了指肚子,接着又指了指漆黑的野外。
我要表达的意思是,我要去拉野翔。
那鬼子马上了解了我的意思,接着带着我往一片黑暗的树林中走去。
我边走边很痛苦的**着,似乎已经快憋不住了。
我们往那片黑色的树林中走的时候,一名鬼子哨兵看到了我们,接着走过来询问什么情况。
架着我的那鬼子跟鬼子哨兵解释了一下,大概说的是我肚子疼,要出去拉野翔。
哨兵鬼子看了看我,接着又说了什么,我也没听懂。
哨兵鬼子跟那鬼子说了后,那鬼子接着又叽叽歪歪地跟我说了两句,我猜应该是让我早点回来,部队马上要撤的意思,我接着连连点头,示意明白。
接着那哨兵鬼子放我们过去,我走进了那片漆黑的树林中。
(下午再更新一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