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躲过大佐副官,悄悄从侧面迂回,跑到那名大佐拉野翔的地方。
我心中一喜,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好办了。
我趴在地上,慢慢往前匍匐前进,伸出头,正好大佐背对着我,接着我就看到了大佐雪白的屁股,紧接着一股臭味飘来。
这狗日的扇了我好几个耳刮子,接着又用翔来熏我,看来是必死无疑了。
我左手捂着鼻子,右手握刀匍匐前进,正慢慢接近大佐,当我离他有五米远左右的时候,就听到不远处“轰”的一声巨响,我心里一震,马上反应过来,老辣他们应该是得手了。
那大佐雪白的屁股一震,接着“噗”的一声,又拉出了一滩的稀翔来。
听到老辣,老韩他们得手了,我心里一急,接着挥舞着刺刀就向大佐冲去。
那大佐听到背后的动静,转头一下就发现了我,下意识的去拔手枪,但是手刚碰到手枪皮夹,我一刀刺到了他雪白的屁股上。
“啊!”这大佐惨叫的声音响彻云霄,真的是响彻云霄啊!
古来有四大剑客,专诸鱼腹藏剑,匕刺王僚;聂政仗剑侠影,冲贯侠累;豫让漆身吞炭,忠感赵襄子;荆轲风萧萧兮,怵眩秦王。
说来说去,我还是比较像豫让,豫让这家伙曾经也在厕所行刺过,不过最后失败了,但是现在,我却成功了,成功刺杀了一个在中国土地上拉野翔的鬼子。
我接着狠狠地拔出了刺刀,刀上又是血,又是翔,我看着恶心极了,接着随手又扎进了这鬼子的腰间。
站在附近的副官也听到了大佐的叫声,赶紧跑了过来,一眼发现我正拿刀刺着他的长官,接着就要拔枪,我手更快,另一只手拔出勃朗宁手枪,“砰”的一声,一枪将那个副官给打死了。
鬼子军营的炮兵阵地在发生着爆炸,但是我知道我的枪声还是会引来周围的鬼子。这个大佐没死,裤子也没提上,光着屁股,一脸幽怨的看着我。
这大佐没想到,心里一直以自己手下士兵没穿衣服被杀而为耻辱,自己却在拉翔的时候就被杀了。
我接着伸手将这个家伙的王八盒子抢了过来,随手一刀刺到了这个家伙的心口上。
大佐接着一脸痛苦地看着我,但是在痛苦的表情中,我看到了更多的愤恨。
这个大日本帝国陆军大佐,竟然在拉野翔的时候被我刺死了,这大概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个莫大的侮辱吧!
但是还能怎样呢?谁叫你来中国拉野翔?
“So what?”我看着大佐平静地说道。
为了让这大佐闭不上眼,也为了秀一下我的日语,我接着说道:“卡库果 西忒苦列(给我觉悟吧~~)。绝対あきらめない、それが私の忍道。まっすぐ自分の言叶を曲げない、それも私の忍道。(永不放弃,这就是我的忍道。有话就直说,这也是我的忍道。)”
这大佐一脸愤恨地看着我,接着一头栽倒到自己的翔中,尸体直接臭不可闻了。
机会总是给那些有准备的人。你可能以为在日军部队中刺杀一名指挥官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真的就这么做到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脱身,日军一般都会在军营周围设有哨兵的,即使是大后方。
因此我明白,我是一定不能直接撒腿就跑的,这无疑就给鬼子当靶子打。
我接着躲到附近一个山坡后,刚跑到山坡后就听到了尸体附近噼里啪啦打枪的声音,日军已经发现他们的指挥官被杀了,接着一队士兵往一片山地追去。我赶紧撒腿就跑,又迂回跑回到了军营中,
世间往往最危险的地方还是最安全的地方,趁着鬼子去追刺客的时候,我接着钻进了指挥部的帐篷中。
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我这个刺客会回到他们的军营中。
指挥部中有两个发报员,我上前一刀一个解决了。
看着指挥部中挂在正中间的军用地图,我想起了王长海团长看到缴获的日军军用地图时兴奋的样子。
我接着将地图扯了下来,折不折不,塞到了怀里准备带回去,就在这时,我在周围还发现了不少好东西,自卫手枪,望远镜和图囊,图囊中还有一份详细的作战地图,地图上面标注着各种各样的符号,还写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依稀能认出来上面有日期,行军路线,还有一些好象是部队番号的东西,似乎是日军近期的作战计划,从上面看我也知道刚刚杀掉的那个大佐是炮兵的联队长。
“收起来!”我心想,“反正一看是个好东西!”
日军炮兵阵地那里还在响着“隆隆”的炮声,估计是张德顺他们趁乱在朝鬼子的炮兵阵地反击。
揣了一怀的好东西,我兴奋地出了帐篷,日军整个军营中乱成一团,毕竟指挥官被杀,炮兵阵地又经过中国军队的这么一通猛轰,军心已然大乱了。
军心一乱,这仗基本上是没法再打下去了。
日军的军营很快开始戒严,我躲在军营里的一辆辎重卡车的雨布下,躲在里面一直盯着日军,日军不久发现指挥部又被人洗劫了,更是火大,抽调一部分兵力到周围的山地追赶刺客,但是他们想不到,我还藏身在他们的军营中。
在这辆辎重车里我又发现了两套日军士兵的军装,我现在身穿的军装上沾了点血,接着脱下衣服,又换了一身新军装。我又发现了几条日本烟,接着撕开,揣了一盒,觉得应该会有用的。
虽然已经出了冬季,到了初春,但是华北的天黑的还是挺早。眼看着天渐渐黑了下来,我一直躲在辎重卡车中监视着日军部队的动向,鬼子知道部队中有刺客,已经开始戒严,我也不敢出去。不久我发现日军开始收拾东西了,看来这是要撤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