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让几人皆变了脸色,听这男人的意思这是不仅要劫财,还要劫色了。
白氏与柳氏各自护住女儿,即便她们一样怕的要命,可保护女儿的使命感让她们有了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的勇气。
“放心,我们也不愿闹出人命来,只要让我们细细搜过,确认你们没有私藏东西,我们便放你们离开,如何?”男子笑着说道。
苏悠小脸惨白一片,被男子□□,与要了她们性命有何区别!
男人的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她们或惧或恼,唯有那个美貌无双的少女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置身事外与她无关一般。
她眼中清波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男人皱眉,指着苏潆道:“你!”
苏潆抬起头,与男人四目相对,脸上神情依旧淡淡。
“对!我说的就是你!”男人环胸冷冷盯着苏潆,“我瞧你这小娘子胆子大得很,似乎没把我们哥几个放在心上啊!”
白氏见他们盯上了女儿,连忙将女儿挡在身后,苏潆却歪歪头,语气淡若浮云,“为何要把你们放在心上?你们也配?”
“呵!”男人笑出声来,挽起袖子,恶狠狠的盯着苏潆,“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是如此,那便从你开始搜起吧!”
男人走上前来,白氏顿如炸毛的母鸡,拼命护住自己的小鸡仔儿,“你们这些该死的狗东西,你敢过来,我就咬死你!”
就算她不会武术,没有武器,但还有一口牙,只要她有一口气,他们就别想欺负潆儿!
“臭娘们,给脸不要脸!”男子挥手便要打。
苏潆将白氏拉开,抬头望着男人,清冷的目光令男人不由停下了动作。
“想搜便搜,搜完了就放我们离开。”
“潆儿!”
苏潆的语气平静的没有一丝起伏,苏悠捂着嘴怔然的看着她,打晃的眼泪几欲落下。
男子怔了怔,随即哈哈笑起,“好,算你识相,是个聪明的。”
男子搓了搓手,即便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但也足够猥琐的让人作呕。
男子心中暗笑,今日这趟活计真是太轻松了,不但劫了财又劫了色,回去还有报酬拿,。
视线扫过少女花一般娇嫩的脸蛋,就是可惜了这个小美人,好好的容貌就要被毁了。
不过这又与他有什么关系,他爽过就好了。
男子的咸猪手朝着苏潆抓了来,就在白氏扑上前去的刹那间,苏潆摊开手掌,朝着男子的脸上甩出一把黄色的粉末。
男子一时不防,粉末都迷进了眼睛里,瞬间疼的哀嚎出声,“啊!我的眼睛!”
可没等眼泪将药粉冲出来,他便突然被人扭住了手臂,膝窝又随之被人踹了一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贱人,你敢暗算本大爷!你们都是死人不成,还不快把她给我绑起来!”男子的眼睛火辣辣的疼,抻着脖子的对同伴大声吼道。
可那两个人却像被吓傻了般,一动未动。
男人大怒,正欲再吼,颈间突然传来一抹凉意。
“安静些。”少女的声音一如匕首般寒凉。
原是他挂在腰间的匕首被少女趁机夺了去!
擒贼先擒王,她不会武功,暗算的手段也只能用一次,是以她故意激怒男子,引他上前,而她便可以趁此机会拿他做人质。
男子勃然大怒,心中更悔恨自己粗心大意,只想着一亲芳泽,竟被这小贱人算计了,可转而他便不屑的道:“小美人儿,这刀可不是谁都能乱碰的东西,别一不留神划伤了自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深闺小姐最多拿过针线剪刀,怕是连匕首都未见过,不过是强撑着吓唬人罢了。
同伙一听也想到了此处,抬步便欲上前。
苏潆勾了下嘴角,轻轻转动手腕,锋利的匕首立刻在男人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两个同伙登时止了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纤细清瘦的少女,她还真敢划呀!
男人吃了痛,身子也绷得紧紧的,“你……你怎么敢……”
苏潆将手上力度加重,男人能清晰感觉到刀刃在他皮肤中游走的感觉,“你别乱来!”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苏潆在他耳边幽幽道:“颈部周遭皆是主要血脉,我随便割断一条,明年今日你那两个兄弟便要来此祭拜你了。”
男人还想嘴硬的说一声“你敢!”,但喉咙处始终存在的凉意让他将威胁的话咽了回去。
“你想怎么样?”
苏潆垂眸扫他一眼,目光冰冷。
这些人若只求财便算了,可他们却满腹龌蹉心思,真应该让大越朝也实行一下物理阉割的律例。
“找条绳子来!”
车夫还沉浸在惊惧中忘了动弹,反是苏悠先行反应过来,从马车上翻出一捆备用的缰绳。
“大姐姐,这个行吗?”没有婢女在身侧,白氏和柳氏胆子也都不大,在这种情况下苏悠反是让自己坚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