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公审大会如期举行,被打断了腿的内田银之助,日军参谋、厉文礼伪军官苑世白,褚国栋等被拖押到台上,由政治部组成的临时法庭出示了内田等人的犯罪证据,一些屠杀幸存者也现场哭诉了鬼子和伪军的罪行,最后由汪策宣布判处内田等人的极刑,立即执行。而对内田银之助,还真的按陈雷所言对之实行了凌迟,内田被剥得只剩裤衩,绑在一根木柱上,当他看到行刑手拿着一把小小的刀子来到他面前时,对中国文化有点了解的他吓得灵魂出窍。“八嘎,我抗议你们这种中世纪的暴行,我要上诉,我要求得到国际法庭的审判。”
“**的蛋!”陈雷一声怒喝,“你们杀我同胞,**我姐妹的时候,你他妈为什么不想国际法,不只是你,你们那个该死的狗屁天皇,那些发动侵华的战争罪犯,每一个都必须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行刑!”
随着第一刀割下,内田杀猪般的叫起来,开始是越叫越凶,后来又越叫越低,整整割了两个多小时,最后的内田成了一个骨架子,一旁边待死的鬼子汉奸吓得屎尿齐出,有几人甚至休克过去,到后来将他提到墙根儿举枪瞄准时,不少人竟感到莫名的轻松。而陈雷部处置战争罪犯的手段之极端也迅速的传播出去。
“八嘎!”看到特高课送来的情报和照片,不管是土桥一次,还是岗村宁次,佃俊六,日本朝野都大为震动。《朝日新闻》《读卖新闻》等媒体都把陈雷称之为支那恶魔,美国及一些西方媒体知道事实后虽同情中国的遭遇,但也委婉的表达了批评。而汪伪政府,华北伪政府,伪满洲国政府都严厉地谴责陈部的这种暴行。至于国民党政府和延安方面,则有意识的选择了沉默。
“这个年青人倒真不一般啊!”延安的一窑洞里,最高领导人吐出一口烟雾发出一句感慨。
“是啊!”周先生也叹道,“他真正出现也只大半年,想不到竟然做出如此大的成绩。”
“有他在,荣桓同志的工作怕不好开展喽!”毛先生打趣道。
“能不能叫汪策做做他的工作,把他拉到我们这边来呢?”任首长提议。
“恐怕很难!”说话的是刘首长,“这人年少未定性时,曾犯过许多错事儿,据汪策同志反映,他怕加入我们挨整哪!”
“说起我党就这么恐怖吗?”一个不满的声音道。
突然一个人焦躁起来:“这分明是一个土匪,军阀,满脑子都是土皇帝思想和抢地盘争女人的封建作风,为什么还有汪策等一大批同志和他合作,我看汪策他们的思想有问题,亟需整顿清理。”
“高岗同志,你不要这么上岗上线嘛!”毛领袖出言提醒道,“这个年青人虽有一些问题,但你看他这大半年可曾做过什么对不国家和人民的事儿?没有吧,他能真诚地与我党合作,又有什么不好呢?而且我认为,像他这种人才,要是能加入我们,我们应该特别对待。”
不说延安在讨论,重庆也在激烈地争论着。
“一举灭掉一个旅团,陈伯棼好大手笔!”小诸葛拿着战报,不无钦羡。
老虎崽薛岳也道:“真个是英雄出少年,若非他在鲁中打得这么有声色,佃俊六怕不会这么快撤兵,我们这长沙之役恐怕也不好打了。”
何应钦却道:“可这小子不大听将令啊,**令他清理**,他根本不理会,又夺韩秉臣之兵据为己有,在所占之地自行其政,全不把国家放在眼里,如此一去,恐非了局!”
这话说得光头怒起,一顿拐杖:“娘稀匹,这小子**臭未干,竟也学孙伯符拥兵自重,难道真不把党国放在眼里?何部长,去拟个命令,任陈雷为中将师长,速到重庆述职,部队升为鲁中独立师,归与于学忠节制。”?”
一旁的陈布雷讪讪道:“要是他抗命不来,如何处置?”
光头怒道:“他敢,如其不来,按叶项部处理。”
“校长不可!”陈诚谏道,“叶项所部兵微将寡,且处**军四围之中,制之甚易,而陈部正当兵强马壮之时,远在敌后,**何以制之?若迫之太急,使其附于汪伪抑或**,岂非咱们自找不是?”
“那依辞修之意,应当如何?”
“沈成章在鲁,与于孝侯多有龃龉,不如就调其入渝述职,并请其督携陈伯棼一道同来,可令周复为**特派员,代管陈雷所部军政,到时率一支队伍携奖励品到陈军中去通知,若陈雷无二心,听令来**最好,若其不听,可密授周复行事。”
光头略一沉吟,大笑道:“辞修之意,乃信陵君矫旨取晋鄙也,不错,可试为之。”
白诸葛心中冷笑:“哼,陈辞修自作聪明,到时莫要弄巧成拙,下不了台。”但身为外系,也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