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想,他们真是在切磋武艺。
我趴在床上咧着嘴,吸吸溜溜直咬枕头,感觉自己已经被全世界人遗忘了。
花和尚事儿多,小厮们不让进园,只让他们去混混们下处住,此时我身边一个服侍的人也没有。
到了半夜里,痛得实在受不住,突然想起来:系统里还能没有金疮药?
打开系统 ,叫了半晌那货才醒。
“难道是我对系统有误解?你这货会顶嘴会吵架,还会打瞌睡?而且这几天觉越来越大,动不动就找不着你。”
系统说:“开发我那人说要让我绝对人性化,别拿我当个普通系统,伦家也是有感情哒。”
“别废话了,大爷我PG痛,给我找点药来。”
屏幕一闪,所有灵药都在,点取了一个对症的往下一拉。
只听“咚!”的一声响,药瓶子往桌子上一落,屏幕一闪,那货又睡觉去了。
药掉得有些远,想要下去够,刚动了一下又痛得混身冷汗,干脆也不就够了,等到天亮再说。
半夜里风起,身上凉得很,额上却出了一层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进来,照着我身上摸了一把说:“怎么这么烫?”
明知那人是谁,却睁不开眼。
他褪下我的裤子看到已经变色的P股,恼道:“伤成这样怎么不说话?活该痛死你!”
好象说了话你就能听见似的,你心里除了跟那几个男人切磋武艺还能有什么?
他作势要将我抱起来,却听林冲道:“大官人伤了筋骨动弹不得,还是我出去给他叫个郎中,你与大师父先在这里守着。”
纳尼?林冲也在?难道花和尚也在?苍天,大官人的PG就被这么多男人一起给看光了?
房门一响,是林教头出去了,武松替我把衣服拉好,坐在旁边守着,鲁达又说困了,自去回房休息。
只觉得脑海里一片浑噩,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眼泪总想止不住地往外流,知道不能让他看扁,便死死忍着,过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梦里看到了月娘,她温柔地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又用沾了温水的帕子给我擦洗。
好想伸手拉住她说:“我知这世上你对我最好,往后我不再往外跑了,老实在家里头呆着。
既然是个男人,便不去想什么不三不四的事情。
有娇妻美妾伴着,还要去惦记那没心没肺的莽汉,当真是嫌自己命长。”
嘴角动了动,却是发不出声音来。
她又将我抱起来,靠在她身上哼歌给我听。
她唱得可真难听啊,嘘嘘嘘,咿咿咿,就跟那破锯子拉木头似的,我想求她别再唱了,再唱真怕一不留神会尿炕……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代安,他正用个勺子把苦药汤子往我嘴里头递。
我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他说:“回爹的话,昨夜林教头替你寻了郎中来,又给大师说情叫我进来照顾你。我来时你身子烧得如同火炭一样,武都头捏着你的鼻子强灌下两剂汤药,你方才退了热。”
捏着鼻子灌,也就是他那样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我问他:“你怎么动不动就管我叫爹?不该是叫老爷吗?”
他道:“往常一直是这么叫的。”
“以后改改吧,出门让人以为我有你这么大个私生子,对我的名声不太好。”
代安竟然绷不住笑了,不知道是笑我名声本来就不好,还是笑我突然之间就在意自己的名声了。
叫他将桌子上的灵药取来服下,不一时就能下地了,叫代安扶着出了门,只见院子里那三个男人难得不打架,竟然在闲坐着喝茶。
林冲脸上青了一块,神兽两个眼窝都是黑的,花和尚不再秀他纹的那一身蜡笔小新,找个衫子披上,挽起的袖子里露出胳膊青一块紫一块。
看来昨天晚上没得分出胜负。
武松有点奇怪:“昨夜烧成那样,这会儿你便好了?”
我说:“还行,这会儿能走路了,所以说林教头寻的是神医呢。”
代安找个竹椅,我侧着身子也能坐下,看花和尚脸色又不对,代安行了礼又退出门外。
小时侯也曾觉得那108个英雄高举义字大旗,呼吁人人平等,是和平民主,重视人权的好汉。
现在才知道,在他们眼里——最少在鲁达这个人眼里,人是生来就不平等的,他看不起我,自也看不起我的下人,我不与他们多说话,只管闭着眼睛养神。
不一时,林教头起身告辞,说是一天一夜未归家,怕是家里头娘子惦记,回去看一看她,再来顽耍。
他走了,花和尚自去招呼饭食,武松坐在旁边看我:“嘿,P股不痛了?”
我白他一眼:“流氓!”
他没听懂,便嘻嘻傻笑:“怪我们昨夜冷落你?象我们几个,哪个身上未曾挨过千百板子,象你这般挨上两下就要死要活的,还是头回见。”
我闭着眼睛冷哼:“没办法,谁叫大官人身娇肉贵?打小精细里来精细里去,这几板子要我小命也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