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里的人是不是有病?成亲当晚也兴给人下药的吗?她又不是被迫嫁的!她又没想过不圆房!
所以到底是谁这么闲得蛋疼,居然干这种脱了裤子放屁的无聊事情?
何矜咬咬牙,抬眼就看见红衣玉带的谢幸安从房门口走过来,她眼神朦胧,但似乎也瞧见了对方的脸是和她一样的酡红。
谢幸安也没好到哪去,他浑身又热又胀,勉强站在床边,扶着何矜的肩,问她道:“二小姐,我刚才看过,门被锁了,我们……该是被下药了,你还好吗?”
何矜摇摇头,轻启朱唇:“好热,好渴啊……”
“那你等下,我去给你倒杯水。”谢幸安艰难抬脚迈步,重重拍了两下自己的头,过去仔细查验了一遍香炉、水壶和盛过合卺酒的瓢,却发现……都他妈的,被下药了。
谢幸安提着茶壶一把将香炉浇灭了,也同样剧烈喘息着问何矜:“水里被下药了,你还喝吗?”
何矜:“……”
那还喝个鬼啊!
何矜悲愤不已,就算她气息都难以平复了还是忍不住捶床骂道:“谁下的啊?有病吧?”
谢幸安站立不稳,身形有些摇晃,却突然想起来他吃的丸药:“八成是……陛下。”
何矜顿时感觉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还来回不停地蹦蹦跳。
她悲愤不已,却再没力气开口,只能在心里叫骂着。
承顺帝,汝娘也!你非人哉!
谢幸安看着何矜似乎快要栽倒在地,赶紧快步跑过去坐在床边,把她搂在怀里。在隔着几层衣裳亲密接触的一瞬间,两个人同时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难以言喻的舒坦。
谢幸安揉揉何矜的脑袋,把鼻尖贴在何矜的颈间,大口闻着她身上的少女馨香,暂时压制了点腹下的发胀。何矜也不遑多让,她把头埋在谢幸安胸前疾速地喘着,伸出小手扯着他的玉带,弄得环佩齐倾,叮铃作响。
没过多久,他们互相听着彼此粗重的喘.息声,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气流。情况越来越暧昧,两个人慢慢被对方拉扯得衣衫不整,露出来大片变得粉红的肌肤。
“二小姐……”谢幸安满头大汗,一颗颗地掉进他的领口,划过胸脯,他实在快忍不了了,哑着声音问何矜,“你还难受吗?要不我们……”
何矜在房里待的时间更长,吸进去的帐中香更多,她满脸的香汗,粒粒滚落在了颈窝和谢幸安的鼻尖。她拽着谢幸安的玉带不撒手,把他的衣裳抓得一团皱,微带哭泣的声音道:“还是好难受啊谢幸安,别说了,圆房吧!”
何矜再也装不下去了,头次直呼谢幸安的名字,但他听来却无丝毫的疏远,分明有种难言的撒娇和暧昧在。
谢幸安比何矜还想圆,只不过他明显感觉到自己那处实在胀得厉害,唯恐把她弄得太疼,便没先开口。
可如今看来,也别无他法了。
“好。”谢幸安哑着嗓子答应了,随后伸手掀了最上头的那层床褥,枣子、栗子、莲子、花生顿时滚了一地。他用掌心护着何矜的后脑勺,直接把人给仰面按在了床榻上。
他模模糊糊中说了句:“我尽量轻些,头次做这事,可能做不大好。”
何矜简直欲哭无泪:“你也太谦虚了。”
谢幸安显然没听明白,只用憋得血红的眼望着何矜微张的,如樱桃似的唇瓣,发疯似的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狗:我不是不行,我就是心疼媳妇儿,怕把媳妇弄太疼……
小阿矜:我知道了,你行,你很行,我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