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太笨重,不容易搬运,巴蜀盛产竹子,用不了几个银子,需要银子和者勒篾要就行,我要组织一支五万人的攻城军,切记保密……”铁木真难得露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
五万人,石抹也先心口大颤,这只队伍突然出现在大定府外,别说稀里糊涂的守将难以招架,怕是他知道怎么回事,也感觉十分棘手。
铁木真明白这支攻城军要成型,至少还要等上一年半载,苦笑不已的回到茅屋,只能沉下心来打坐修炼,着急也无用。
铁木真躲在茅屋数十天,耶律阿海匆忙来报道:“大汗,嵬明令公失踪了!”
“失踪,没有侍卫看守吗?”铁木真淡然道。
耶律阿海脖颈一缩道:“看守侍卫被灌醉,嵬明令公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发现是谁做的吗?”铁木真冷淡一笑道。
耶律阿海摇头道:“没有……只是有些可疑人员在附近逗留过……”
“速不台在不在?”铁木真点头道,没有心思听什么可疑,什么逗留?
“在……速不台将军一直都在朔方郡坐镇!”耶律阿海也知道速不台今非昔比,已经是一方诸侯,所以没有大事也不敢随意登门。
“让他来见我!”铁木真摆摆手道。
“诺!”耶律阿海心头疑惑不知道大汗是什么意思?
速不台在朔方无所事事,听闻大汗召见,顿时来了精神,低头走进茅屋道:“大汗,你总算想起速不台了!”
“坐吧!”铁木真摇头笑道,“找你有事?”
“大汗请说!”速不台大大咧咧坐在铁木真对面。
“嵬明令公突然失踪,你知道吗?”铁木真摇头笑道。
速不台也有所耳闻,瞪眼道:“大汗,莫非知道是谁做的?”
“在朔方能有这个本事的不多,大概只有那个郡王李安全不安分了。”铁木真吩咐道,“你不要惊动察合公主,秘密的……”
“大汗……这……”速不台惊愕的说不出话,李安全可是大汗的便宜岳丈,这要是传出风去,让自己怎么面对察合公主,人家毕竟是小主母!
“无碍……嵬明令公能莫名其妙的消失,其他人也能不知所踪……”铁木真让速不台做的干净利索,彻底抹掉这个不安定因素。
“诺!”速不台苦着脸道,这个事情最合适者勒篾来做,他也不敢在大汗面前提,只能在心里嘀咕皇亲国戚不好惹!
铁木真可没有想这么多,就算知道速不台心里的小九九,也不会让者勒篾去做,一是者勒篾跟在自己身边,抬头不见低头见,迟早会被察合公主发现,察合公主知道还是小事,关键是罗氏不是一盏省油灯;二是者勒篾装傻充愣,他可不想者勒篾晃着大脑袋,把简单的事情办复杂了!
事情交代出去,铁木真就不再过问,除了打坐修炼,就守在罗氏、察合公主身边,罗氏装好一碗白亮的米饭,眉眼一翻道:“大汗,尝尝新鲜的鲤鱼!”
“给我来点汤,鱼就算了!”铁木真乐道,他不是不喜欢吃鱼,鱼刺多,他嫌麻烦。
察合公主不解道:“大汗,不吃鱼吗?”
“刺多,麻烦!”铁木真摇头笑道。
阿昔迷失放下碗筷,专门把鱼刺挑开,把鱼放到铁木真碗里,眉开眼笑道:“这没鱼刺,大汗放心享用!”
“是啊……是啊……我这里也有!”完者忽都闻言也暗暗较劲道。
“食不语、寝不言……”铁木真笑道。
罗氏白眼一翻,盯着自己手里的碗,不再说话,铁木真也是怕了,没有人吧,有些冷清,人多了又吵的头疼。
察合公主多天霸占着铁木真,放下碗筷悄然离去,罗氏亲自侍候男人洗浴,铁木真为了引开罗氏的注意,一把撤掉罗氏衣衫放到木桶里,好在木桶足够大,罗氏羞涩不已道:“不要……大汗……”
“不要……你为何不走?”铁木真打趣道,拖着罗氏白腻的下巴,一直看到一对山峦矗立。
罗氏挣扎道:“臣妾……没有来得及,正准备走的时候,大王又没有人侍候!”
“嗯……让我看看……”铁木真点头笑道,仿佛看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