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也是怕了,他不想完全站在唆鲁禾帖尼一边,不然,扯扯亦坚输了以后,也许会彻底和唆鲁禾帖尼划清界限。
唆鲁禾帖尼也不能胜,因为如果她独占鳌头,肯定会和扯扯亦坚等人拉来距离,这样无形之中就筑成一道横沟,阻碍她与扯扯亦坚等人的沟通交流。
如果双方形成一条横沟,那么交流肯定会减少,当然摩擦也会减少,但是,心头的距离感,就会随之而来,变得越来越陌生,越来越疏远,这显然不是铁木真愿意看到的。
如今两不相帮,就把扯扯亦坚和唆鲁禾帖尼划归到一个起跑线上,两方虽然经常会碰撞,但是有句话叫不打不相识,如果连认识都不认识,那还怎么交流,怎么建立密切的友谊?
合答安每天晚上都会默念几遍长生天,而后对铁木真道:“大汗……你说长生天会不会听到?”
“会的……”铁木真点头道,心头哭笑不得,他没有想到几句骗小孩子的话,居然引起几个女人注意。
鲁伦、阔里桀担、脱忽思三女也是每晚睡前都要祷告一翻,铁木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梦到长生天,但是铁木真知道自己肯定不会梦到长生天,因为他心思不够虔诚。
脱忽思虽然很害羞,可是到了晚上也很努力道:“大汗……你说长生天会不会给脱忽思一个孩!”
“会的,只要你足够努力、足够虔诚!”铁木真躺在土炕上,慢慢享受生活的乐趣。
脱忽思骑着高头大马,心思像是一头麋鹿在一片茫茫的冰原上驰骋,一边努力的奋斗,还不忘虔诚的点头道:“嗯……我会的!”
“脱忽思,你要是白娘娘,你是嫁给一个书生,还是嫁给我这个五大三粗的武夫?”铁木真拍拍脱忽思的柳腰乐道。
脱忽思更愿意嫁给许仙,当然不会告诉男人,更加卖力道:“大汗怎么会是武夫,大汗是草原上的英雄?”
“是吗?”铁木真笑道,他不是三岁小孩,哪里不知道脱忽思言不由衷,只是不会揭穿而已!
脱忽思害怕男人猜透自己的小心思,肯定道:“书生有哪点好的,哪有大汗这样威武雄壮?”
“哈哈……”铁木真大笑不已。
脱忽思听到男人大笑,有些心虚道:“大汗,笑什么?”
“当然是高兴!”铁木真大乐,这情感真是不能试探,如果把握不好尺度,铁木真敢保证,没有哪段感情经得起反复的考验,试探一次死一次!
脱忽思羞怯道:“大汗,你是不相信脱忽思吗?”
“哪有的事,不要胡思乱想,否则,有家法伺候!”铁木真故意威胁道。
脱忽思虽然做过许多梦,但是见到男人如此坚定,自觉动摇道:“大汗……脱忽思不敢了!”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鲁伦、阔里桀担也暗暗警告一翻自己,谨言慎行不要让男人误会。随着白娘娘的热度,在谷底内慢慢消散,色愣格河谷底的冰封世界也悄然无声的开始消融。
“准备好了没有?”铁木真跨上骏马,没有回头的意思,背着者勒篾、赤老温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