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不台、哲别感恩戴德的离去,铁木真暗道一声惭愧,他学坏了,者勒篾和速不台、哲别一样乐不思蜀,还不是自己派曲出拉回来的,而偏偏放任速不台、哲别不管,不就是料定二人会吃瘪。
一个草原上的战将再厉害,到了南方多雨的地方,还是老一套横冲直撞,能不败吗,看看曹阿满的赤壁之战就明白了?
如果速不台、哲别在那里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术赤还怎么混,给速不台、哲别当小弟吗?
还是那句话,不捉死、不会死,速不台和哲别一样,和一个到手的帝国擦肩而过。可克薛兀老了,者勒篾没有野心,把铁木真当成自己的命,所以都得到铁木真无声的呵护,都没有遭遇滑铁卢!
至于速不台、哲别怎么打斡亦剌部、吉利吉思部,铁木真就没有关心过,加上者勒篾,他放出三条猛虎,在草原上,而且还在家门口,还不是横冲直撞。
“大王,你又闲了!”古儿别速像一个草原的骑士,跨在战马上,在辽阔的草原上,向前冲,冲到尽头,不到筋疲力竭不停手。
铁木真躺在水池里闭着眼睛道:“又要打仗了,你的棉衣准备的怎样?”
“大汗,已经交给也逐妹妹,臣妾哪里知道?”古儿别速看到白花花的棉絮哪有什么心情搭理,一文铜钱能买一堆小山的棉絮,半买半送。
畏兀儿盛产棉花,但是大部分都是自己用,宝贝藏在山里没有人知道,汉人穿衣服用丝绸,穷人穿的是麻布,根本不缺布料,畏兀儿也没有把棉花当成宝贝,只是冬季保暖的一样东西。
蒙人有毛皮、羊毛,也没有注意到棉花的价值,也只有铁木真会不在乎成本的采购,加上畏兀儿已经臣服,所以铁木真提到买棉花,当然是半买半送。
“哦……”铁木真扭头看一眼也逐。
也速干赶紧道:“已经在赶制,只是还缺人手……”
“缺人手,已经快入冬,牧民不回来过冬吗?”铁木真望着古儿别速道。
古儿别速卖力气道:“大王,入冬牧民也要照看牛羊,谁有空做这个?”
“哦……也逐,你把棉花分到每家每户,防线的防线,织布的织布,做棉衣的棉衣,不是白让她们干活,你们用铜钱支付,需要多少就到钱庄领取,就……就记在我的账上。”铁木真犹豫一下道。
古儿别速翻着白眼道:“大王,钱庄你有一个铜板吗?”
“你这个女人,怎么翻脸不认人,钱庄的主意是我提的,军队也是我出的,合着钱庄没有我一文钱,那你就在钱庄数钱去吧,我让塔塔统阿接手察合台城的铜钱,不在经过钱庄……”铁木真闭上眼睛。
古儿别速哪能让自己的**子丢了,赶紧晃悠道:“大王……臣妾错了!”
“那你,说说钱庄有我多少份额?”铁木真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古儿别速心口痛惜道:“大王……最多给你一半,再多,臣妾做不到!”
“一半就一半吧,那你说说有多少,要是我不满意,我会让塔塔统阿查账。”铁木真睁开眼睛笑道。
古儿别速用尽力气道:“大王,每年五十万两,再多你就查账吧!”
“嗯,不多,也不能算少,也逐,明天你去取领铜钱,里面每一文钱,都要发在我草原骑士的身上,只要是上过战场的,见者有份,每人最少二两,不够的话找塔塔统阿,贴补一点,每年除夕发放,风雨无阻!”铁木真声音有些沙哑。
“诺!”也逐不敢怠慢!
“你不错,好好表现……”铁木真一把将也逐拉过来,又是一阵暴风雨。
也逐也不能独享,翻着白眼道:“大汗,让妹妹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