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话是我刚说的,为什么说不像?”铁木真淡淡的忧伤。
塔塔统阿恭敬道:“臣觉得这更像太阳汗的话!”
“这么说来,我不是最差的,至少比太阳汗,强那么一些。”铁木真淡然一笑。
塔塔统阿前一秒看到铁木真忧伤,后一秒又看到铁木真在笑,摸不着头脑道:“臣觉得大汗胸有猛虎!”
“不扯了,你去忙吧!”铁木真打发走塔塔统阿,转身去找者勒篾,居然没有找到。
“大汗……你怎么来了?”者勒篾躺在床上,脸色蜡黄道。
铁木真摆摆手道:“你是怎么回事,回来不是好好的吗?”
“嘿嘿……在吴哥就有点毛病,遇到大汗就没事了,谁想回到乃蛮部,突然就发作,上吐下泻……”者勒篾有气无力道。
铁木真用鼻子一嗅就闻一股怪味,摆摆手道:“我知道了,你安心睡一会儿。”
铁木真招呼亲随,打马走到吉尔吉斯湖畔跳下战马,慢慢寻找清蒿,这东西平时常见,要找起来也不容易。
好在吉尔吉斯有温泉,在一片沙土上发现几株,立刻回去让人放到水里浸泡,砸出水汁,有些怪味,亲自送到者勒篾面前道:“快点喝了!”
“嘿嘿……”者勒篾以为铁木真不来了,等半天见到碗里绿油油东西,也不管不顾一口灌倒肚子里。
看到者勒篾嘴边的绿汁,铁木真笑道:“在大理,我就说了,五月暴雨倾盆,会有疟疾,不知道哲别、速不台这两个混蛋会不会和你一样?”
“哎呦……”者勒篾常常自诩是铁打的身体,肚子疼起来要命。
“可能是药力下重了,你放心是草药,死不了!”铁木真知道者勒篾是忍不住了,命人看着者勒篾然后转身离去。
铁木真嘴上说的轻松,实际上很揪心,一夜未眠打坐到天亮,再去看看者勒篾睡得很沉,也没有打扰问亲随道:“怎么样了,昨晚起来几回?”
“将军半夜起来一次,还要吃的,吃完就睡到现在!”亲随不敢隐瞒。
铁木真摇头笑道:“应该是没事了!”
“将军也说大汗的药灵验!”亲随也不忘拍上马屁。
数天后,铁木真把者勒篾带到密室,拿出一个小册子道:“者勒篾你坐下,这是我们萨满护教密典,你照着图做……”
“诺!”者勒篾的功夫比铁木真好上百倍,早已经到由外而内,可惜,无人指点只能盲人瞎马。
者勒篾睁开眼,激动万分道:“哈哈……大汗,我练出来了,练出来了……”
“闭嘴!”铁木真喝道,暗暗责怪者勒篾口无遮拦。
“嘿嘿……”者勒篾赶紧闭上嘴巴。
铁木真摇头叹息道:“你这张嘴,我真是叫服,不要乱动,盘腿打坐!”
“嘿……”者勒篾笑一声,又赶紧堵住嘴巴。
“提气凝神!”铁木真把真气渡入者勒篾体内,引动者勒篾真气在体内运行一周天,忙收回真气,实在自己也是半罐子水平,不敢充大头,喘口气,盯着者勒篾道:“记得除了信奉萨满的亲信,不得传于任何人?”
“诺!”者勒篾难得严肃道。
者勒篾三天不过,仿佛变一个人,精神抖擞,两只大眼瞪着像一对公牛眼。
与者勒篾义气风发不同,哲别风尘仆仆,后面带着一个担架,铁木真看到速不台躺在担架上气息奄奄,扭头就走,直奔吉尔吉斯湖畔,轻车熟路寻找一把青蒿,让人挤出汁灌倒人事不省的速不台嘴里。
数天以后,速不台以为要见长生天,结果却见到铁木真疑惑道:“大汗……你怎么这里?”
“哈哈……蒲甘王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铁木真撇撇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