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铁木真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娇惯呢,既然是自己妹妹,那就没有什么可说地。
“哦……”铁木真拍拍脑袋,懊悔道,“我……刚刚想起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帖木仑眨眨眼睛。
铁木真摆摆手道:“你来做什么?”
“额吉……额吉让我看看你的大坑暖不暖和,用不用添加被褥?”帖木仑神情娇羞,有些不自然。
铁木真摇头道:“不用了吧,我屋里像春天一般暖和!”
“额吉说有备无患!”帖木仑也不见外,大大方方的悬开门帘,看到一张土炕,旁边的水壶冒着热气。
让帖木仑吃惊的是土炕太大,占据一半空间,土炕上铺上一层床垫,角落里放着整齐的被褥。
帖木仑疑惑道:“这么大床,不冷吗?”
“不冷,只要有火,炕越大、越暖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铁木真亲身示范,坐在土炕的一边。
帖木仑用手摸摸床垫,果然暖暖的,尝试着坐在土炕上,一股暖流向心头弥漫,不觉察,有些痴了!
这时,孛尔帖让人抱着崭新的被褥进来,娇笑道:“呵呵……额吉正要找妹妹,不想妹妹先来了!”
“干嘛,我的被褥挺干净,这会换了,这天气,等到明年才能晾干……”铁木真埋怨道。
孛尔帖瞥一眼帖木仑,笑而不语,扭头道:“木真哥,不是你的被褥,这是妹妹帖木仑的……”
“哦……”铁木真脑袋有些蒙道,“这……不妥吧!”
“呵呵……怎么会不妥?”孛尔帖娇笑道。
铁木真感觉有些尴尬,帖木仑都是大姑娘了,按照蒙古习俗,是该嫁出去的姑娘。自己一个大男人,便宜儿子就有三个,女儿两个,不过都是额吉照看,至从重伤以来,几乎没有见过面。
把妹妹的被褥给自己用,铁木真总觉得有些别扭,想想都不敢待在屋里。不得已,铁木真溜到前院,者勒篾正在无所事事的打盹。
铁木真觉得无趣,转悠一圈回到庭院,院子光秃秃的,除了厚厚的积雪以外,什么都没有?
孛尔帖走到铁木真近旁,秀目一瞪道:“木真哥,不许欺负帖木仑妹妹!”
“没有啊!”铁木真茫然道。
孛尔帖怪道:“那你怎么不理妹妹,让她一个人偷偷哭泣!”
“不管我事吧?”铁木真喊冤道。
孛尔帖不依不饶道:“妹妹早该和木真哥圆房,因为木真哥受伤,这么日子也该好了,额吉说下雪天,正好让妹妹给你暖床……”
“啊……”铁木真摆摆手道,“这不妥吧!”
孛尔帖疑惑道:“怎么会不妥……天经地义,这是长生天的旨意!”
“孛尔帖,你傻了,帖木仑是我亲妹妹,怎么可以与我同……屋?”铁木真拍拍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