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文长了副狗鼻子,对他来说、辨别香水只是小事,食物是否腐败都闻得出来。
spring药的味道不重,虽配方改变,不同种有细微区别,但万变不离其宗,主料不改。
张先生已失去神志,扒在蔚文身上又啃又咬,他将拳头卡在他的口中,口水顺胳膊向下滴。
蔚文表情严肃道:“张先生?张先生?”还伸手拍拍身上人的脸。
没用的,他脸通红,温度也高,热气传递在肌肤上。
哎!竟被下了虎狼之药!
蔚文道:“我虽不介意与你发生什么,但得有两个大前提,一就是我们都要在清醒的状态下,二是要培养感情,现在你神智不清,若真有什么,我岂不就是禽兽罪人?”
他是个正义的人,还很有道德感,迷、奸绝对不可能。
发情的张先生力气更大,他的铁掌紧紧锁住蔚文纤细的手腕,嘴里发出嘟嘟囔囔的气音。
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经不起撩拨。
蔚文:不、不行!不能放任欲望!
这具身体的力气不大,却很灵巧,韧带肌肉都很柔软,是跳舞的好料子,他身形一摆动,宛若灵巧的游鱼,一下子从张先生破绽百出的胸膛中挣扎出来。
张先生的眼睛更红了,像是被围困的野兽。
“这里!这里!过来这里!”蔚文从沙发上翻身而下,跑了几步,背紧贴厕所门。
张先生嘶吼一声,扑了上来,蔚文灵活闪身——
“咚——”张先生重重地砸在门上,门没锁紧,他顺势一倒,摔在了冰冷的瓷砖地上。
“哐——”玻璃门被冷酷无情地关上了,并从外面上了锁。
设计休息室的人很有情趣,这门不是磨砂玻璃,而是透明玻璃,里面有人做什么,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张先生现在不像是野狗了,他像丧尸,蔚文就是那块生肉,只见他将门拍得咚咚作响,眼睛盯着窗外,充满了渴求。
“张先生,请您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说话声异常沉痛,“spring药只要发泄过后就没效果了,即使我不在你身边,你也可以解决!”
张先生可能听懂了,又或者他忍不住了,开始笨手笨脚撕扯西装裤,而蔚文则不忍地进入了其他房间。
非礼勿视!非礼勿扰!
……
张先生的能力非常出色,过了一个小时,厕所里的声音才止住。
马赛克系统已经关了,哎,要是让观众们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那真是对不起人民群众对不起张先生……
蔚文鼓起勇气,回头看向厕所,长舒一口气,张先生神智不清得太严重了,竟然连皮带都没有解开!他是隔着西装裤行事的!
哎,布料会不会很磨啊。
他打开房门,把昏迷的人拖出来,这具身体力气不大,骨骼又纤细,而张先生又很有分量,公主抱不可能,背也不可能。
他西装皱巴巴的,裤子上有可疑的水迹,会客室的沙发有点小,他躺在上面很不安生,即使是在睡梦中,眉头都死死地皱在一起。
手机被放在口袋里,通讯录上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就是好心的管家,眼下情况仅凭一人无法处理,便拨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