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同职业?”江牧继续引到。“对,也有不同职业,有的是做保障人身安全的...”
“这个我懂!这是护士!!”宋元抢答。
“屁!护士也神圣,但跟我说的不是一回事,我说的是搜救犬。这么跟你说吧,根据我这个史学大家来总结,内蒙这边民风粗狂奔放,把你按在池子里之后,会放各个种类的犬类,例如街头流浪的藏獒,得了狂犬病的金毛,躁郁症的哈士奇...那个淡红墨头鱼只是能吃掉你脚上的死皮,我说的这些,能把你身上的死皮都给扯下来,在内蒙,这叫全身服务!”
“你给我滚一边去!”宋元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这玩意叫全身服务?!你要这么说我们那也有这个,我们那叫丧葬一条龙!”
“别说,你们那的丧葬一条龙比全身服务好听多了,一会我就去建议他们改名,不然生意肯定不好。”
绕过一个高大的建筑,入眼处一片带着绿植的但是没有围墙的居住区。
这和江牧想的也有点不一样,包括宋元也是。他们都认为既然来了内蒙,都不应该是坐车来,而是飞机场就应该是建在人家马圈里的,一下飞机就上马,然后扑腾扑腾近百里路之后会遇到一个驿站,驿站的驿丞会把马牵去吃草喝水,然后换给你一匹高头大马,而你就骑着马继续奔腾在看不见边际的草原上。
如果你招惹的敌人过于强大,那说不定草丛里就藏着数百名手持弓弩的土匪等你经过好放冷箭。
可是现在来到了土默特左旗,看到最显眼的异域元素就是蒙文标牌,其次是稍微有些区别的建筑顶端,他们的房顶比较平整,没有那么多的花里胡哨。
不过抬头就能看到湛蓝的天空,碧绿的湖水。
蒋其宽的家在最边角的一栋房子,共有三层,风格和周边其他的房屋没什么区别,不过他们家门口种了好几棵江牧认不出种类的树。
蒋其宽领头,敲开了门。
蒋其宽哥哥的婚礼就定在后天,不过今天家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来商讨婚礼事宜。
蒋其宽一进门就看到了好些熟悉的面孔,全是小时候记忆里的画面,只不过是多了皱纹,多了白头发,有些蜷缩的脊梁。
而江牧看到的是电视里才能看到的那些拖着长尾的服饰,以及五颜六色的毡帽,顿感新奇。
爸爸妈妈一看蒋其宽带着人进了门,略带歉意的对着蒋其宽笑了笑。
爸爸向前两步接过蒋其宽的行李箱,推到角落,转头说道:“你们来啦!让其宽先带你们上楼吧,其宽中午跟我们说你们要来,我们就收拾了几个房间,就在楼上,先休息一下,晚饭的时候我会喊你们的。”
“谢谢叔叔。”路渔领头,对着蒋其宽爸爸弯腰道谢。
“没事没事,你们先去休息吧,坐了这么久的车。”
...
“蒋其宽你们家是大户啊!”宋元站在房间里眺望远处,“有三层楼,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就是一个别墅啊!那个湖叫什么名字啊?真漂亮,我一会想去看看。”
“那个叫扎月湖。”蒋其宽在房间里闲逛。“别墅也要看在哪里,在这就不值钱,这里人人家里都有三层别墅,把这卖了也不能在北上广深买一间厕所,你一个人睡一个房间没问题吧?”
“没问题!”宋元手撑着窗户框乱蹦。
蒋其宽又带着路渔进了房间,身后跟着江牧,“你们俩,是睡一个房间还是两个房间?”蒋其宽的眼神在两个人身上打量。
“两个。”江牧。
“两个。”路渔。
“还挺默契。”蒋其宽耸肩。“那渔妹你睡这件,我带江牧去下一间。”
蒋其宽带着江牧到下一个房间,临走之际扔给江牧一把钥匙,“这个是你隔壁房间的钥匙,以备不时之需。”蒋其宽潇洒回头,正看到路渔倚着江牧房间的门框盯着自己。
蒋其宽立马解释:“隔壁房间,不是你的!是小胃哥的房间,渔妹,既然你听到了,那我就跟你说吧,江牧和小胃哥有点东西的,你不和他一个房间睡觉你不知道,他经常半夜偷跑出去,去敲小胃哥的门,我是纯洁,不愿意去思考两个男人独处一室能干什么。”
“嗯?!”小胃盯着桌子上的花瓶,忽然一个激灵。“你丫放屁蒋其宽!我可是要上相亲市场的人,不能留下污点,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