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神盾局修引擎，托尼的战甲已经在报废的边缘来回试探，支撑不起接下来的战斗了。

问题是如何在洛基眼皮底下装备新的马克七号。

托尼索性降落，从战甲里先出来，直接以示弱一样的姿态直面谎言之神。

“怎么？你放弃挣扎了？”

“我只是想喝一杯酒，你要吗？”托尼若无其事的走到酒柜前，拿了一个玻璃酒杯给自己满上，同时在吧台的遮挡下带上定位手环。

“你在拖延时间，这没有用，托尼斯塔克——”洛基把尾音拉长，展开手臂摆出一个夸张的姿势，像是戏剧里正在嘲讽正义的主角的反派。

“我根本不想拖延什么，我们有浩克。”托尼端着酒杯走过去，闲适的像参加宴会的资本主义国王。

“……”浩克确实是个无解的难题，洛基也想不出什么话反驳，沉默一会后，举起权杖向托尼胸口点去。

“叮——”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权杖抵在托尼胸口的反应堆上毫无反应。

“emm？怎么回事，它一般都起作用的。”

“要不你再试试？”受害者提出一个建议。

洛基赞同的点头，又试了一次。

“叮——”

“这就不能怪我了。”托尼露出一脸我尽力了的表情。

“该死！”洛基不想再多做纠缠，扼住托尼的脖子，干净利落地把他从窗户丢了下去。

“贾维斯！你还等什么！”托尼努力在空中稳住身体，翻过来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好让马克七号能快速扫描到手环。

———

这样不就和原本一样了吗，我到底做了什么安排？

时律通过监控观察着纽约的情况，看到了托尼和洛基对峙的整个过程。

再这样下去，托尼最先去迎战奇塔瑞人，然后美队，娜塔莎，鹰眼赶过来，再接着是雷神和托尔出现……直到铁罐头抱着核弹冲进虫洞。

没有什么变化。

“嗨，艾伯特。”

正担忧着的科学家被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浑身一个激灵，直接从椅子上掉了下去。

“？？？”

时律一脸懵逼的坐在地上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吓一跳。”穿着黄色袍子戴着兜帽的女人向他道歉。

“你是谁？”

“这不重要，艾伯特。即使我告诉你，你也会很快忘记的。你只要记得我和你有个交易就好了。”

交易？

棕发青年向下看去，弗瑞和希尔还站在那里，其他特工也各自忙碌，好像没有人注意到他这里的状况。

“这里是镜像空间，他们看不到我们。”

女人把兜帽脱下，即使没有头发，但颜值完全弥补了这个缺点，她看起来充满了一种未知的神性。

“好吧。”时律从地上爬起来，“我知道了，你这个时候来，应该是关于这场战争的交易。”

她点点头。

“我需要付出什么？”

“你答应给我一千四百万可能性中最特殊的那一份。”她说这句话时神情显得很复杂。

“那是什么？我要怎么才能给你？”

“你会知道的，前提是你要让爱丽丝记下来，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屏蔽。”

屏蔽什么？爱丽丝不是什么事都记着吗？

古一的眼神中罕见的带点怜惜（bushi），只有二十几岁的时律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孩子，而且她其实早在洛基被关的时候就来了，之前只是在镜像空间里等着复仇者们离开，没想到听到了弗瑞和希尔的谈话。

他甚至不让人工智能来帮助自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也有自己擅长的领域，你只是比较聪明，孩子，不要因为这个束缚自己。”

“？？？”时律回以迷茫的眼神。

“不要骗我，我已经知道了。”古一非常自然的把弗瑞的发现归在自己身上，“神盾局，复仇者的力量足够保护你，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也可以去纽约圣殿找我，你可以做回你自己，不要再用失忆折磨自己。”

“我没有……我只是，这不是我能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