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从各自的战场汇聚回来，除了正在照顾鹰眼的娜塔莎，其他人都到了。

科尔森看起来心有余悸，“真的太谢谢你了，艾伯特，这顿饭你想去哪吃都行。”

“所以你做了准备？”弗瑞问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吃蓝莓干的时律。

“嗯？你在说什么？”

“没错，什么准备？”托尼正把钢铁战衣脱下来，“嘿！等等！你手里的那个是我的！”

“刚刚爆炸的时候是我挺身而出保护了蓝莓干，所以它现在爱上我了，你什么都没付出还想得到它的芳心？”

“……你是认真的？和我讨论女孩的芳心？”

“蓝莓干是没有性别的。”

“等等，你们先等等，刚刚他们都和我汇报了。娜塔莎的武器自动绑住了克林特，科尔森差点被洛基杀死，也被蜘蛛救了。”弗瑞试图把话题引回正轨，“是你干的吧？你知道洛基的下落吗？”

“不知道。”青年躲开托尼向伸出的手，旋转一圈站到美队身后。

“听着，艾伯特，我知道你很聪明，是我们无法理解的那种聪明，所以，你发现了什么一定要说出来。”

时律烦躁地把头发揉乱，“弗瑞，我不知道！即使我记得什么，也都忘记了。我甚至不知道娜塔莎有个什么武器，还有你说的蜘蛛是我什么时候给科尔森的。”

“好吧……”弗瑞没有再说什么，轻易就接受了解释，转身看向复仇者们，“你们觉得他在哪？”

“谁知道呢？他就是个……”托尼对没有抢得过时律耿耿于怀，“他就是个自恋狂，他恨不得在最高的建筑物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所有人听到他的话表情都变了。

托尼也回过味来，“fxxk！我的斯塔克大厦！”

那可是新修的！

———

托尼一语惊醒梦中人，所有人开始收拾装备，也叫上刚出现的娜塔莎和鹰眼，一起赶往纽约的斯塔克大厦。

时律坐在科研室里负责远程辅助。

尼克弗瑞和希尔特工在大厅里看着远去的复仇者们。

科尔森去处理空天母舰的战损问题。

“你真的觉得艾伯特帕特洛没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希尔沉默一会突然开口，“虽然他救了科尔森，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信任他。”

“信任？”弗瑞扭头看她一眼，“我不信任任何人，哪怕是我自己。”

“我只是相信他不会做不好的事。”

“因为他经常失忆所以你很放心？”

“不，你怎么会这么想？”时刻监视着全球的特工之王诧异的反问，“也许那是他唯一的弱点，但即使是这个放在别人身上算是致命的弱点，也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失忆的频率是非常快的，希尔，就在那么一点有限的时间里，他能记住发生的事，大部分时间他都要重新认识一切。”

“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他做研究，我们的武器有一大半是他制作的，他生活，他去和人交涉。我认识他这几年，”弗瑞说到这里顿了顿，“最严重的一次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谁。”

“可是从没有什么超出他的计划。”

“从没有。”

“娜塔莎和科尔森的事根本不是偶然，他有自己也不知道的安排。”

希尔看起来震惊极了，她第一次从弗瑞那里听到如此高的赞誉。

“你是不是又想问为什么这么聪明的人会有这种病？”弗瑞紧盯着希尔的眼睛，“听好了，娜塔莎加入了复仇者联盟，不再适合当艾伯特的联络人了，既然你都问了，这些话我就告诉你，以后你就负责他。”

“他失忆最严重的那次，我把他带回来做了个深度检测，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只要一离开科研，他不久就会犯病。”

“如果被夺走手里的研究器材，甚至智商也会明显的降低。”

“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弗瑞严肃的说，“这明显是技术操控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