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在尚书省呆了有些日子。
前些日子,吐蕃松赞干布崇尚大唐文化,便让大论禄东赞来大唐和亲。
李二陛下刚才干掉东突厥,风头正盛,你这吐蕃西蛮,配娶我大唐公主?
于是乎李二陛下断然拒绝。
本来相安无事,吐蕃大论禄东赞也要打道回府,可变故陡生,吐蕃副使铎钦陵在鸿胪寺诡异的死了。
兹事体大,在大唐皇宫死了人,这若是传出去,大唐威名何在?
于是房玄龄便日夜呆在尚书省,和大理寺卿戴胄日夜勘察。
连日无果,房玄龄便准备休书去吐蕃,让吐蕃使臣在大唐稍作停留,待案件真相大白,才放他们西归。
说也奇怪,房玄龄找遍尚书省,也没找到自己的官印。
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
卢氏还没来得及和房玄龄打招呼,房玄龄便背着手朝书房走去。
未几后。
房府书房内传来歇斯底里的吼叫:“我官印呢!诶!我官印呢!”
在侧院晒着太阳的房遗爱身躯陡然一颤。
身旁在给自己捏着肩膀的宝瓶,玉手戛然而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期期艾艾的道:“少……少爷……老……老爷回来了。”
房遗爱点点头,随后浑不在意的道:“继续给本少爷捏肩,等赚了钱后,将官印赎回来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心头也是着急。
按照历史的记载,这个时候关中的瓷器应该价格开始走高,供不应求,通货紧缩才是。
为何现在还没有一点动静?
宝瓶整个人都感觉都要不好了,小脸蛋刷白,手臂忍不住扑簌做抖。
“慌什么!”房遗爱抬眸。
宝瓶道:“奴婢……没……没慌啊……”
房遗爱看着她,淡淡的道:“那麻烦你不要抓着我的脖子好吗?我要喘不过气了。”
宝瓶呀的一声,赶紧将小手从房遗爱脖颈移到肩膀上。
“真没慌……呵呵。”宝瓶笑的很难看,小眼睛贼溜溜的盯着侧院门口,深怕老爷冲进来。
外院凌乱了。
老爹的咆哮声、下人的急促穿梭声、老娘的呵斥声交融在一起,聒噪杂乱。
“老爷!家里是不是进贼了?”
“这还用说?不知哪个王八犊子,连老夫的官印都敢偷,简直反了天,老夫若抓住他,扒了他的皮!”
听着这话,房遗爱和宝瓶皆是一颤。
“不要慌。”
“对,不要慌,那少爷……你可以放手吗?”宝瓶歪着脑袋,五官扭曲的盯着房遗爱的手,“怪疼的。”
房遗爱讪讪笑了笑,“不好意思,紧张的时候容易抓点东西。”
宝瓶羞愤的道:“这就是你抓奴婢胸口的理由吗?”
房遗爱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有吗?抱歉。第一次有些生疏,下次就好了。”
宝瓶握着双拳,一脸无语:“……”
以前的少爷,可不是这样的呀!
未几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