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待得荷生进来,她二人合力给陆庸妍洗洗擦擦,换了衣裳,出来时,孟星沉已经不见了。桌上留着一瓶伤药,荷生转头,莲之指着陆庸妍的手,荷生大惊,莲之一把捂住她的嘴,“别嚷,嚷得大家都知道小姐不见了,日后如何?”
果不其然,天色要光未光之时,就有人在陆庸妍窗台放下了抓好的药,不多不少,三天口服。并着另两瓶外抹的药,一是消炎,一个是最后祛疤的。
莲之刚不动声色收了药,荷生却进来说:“许公子来了。”
许豫章擅医,他只要瞧上一眼,便知道小姐如何,是不是饿得晕过去,或者一看脉象,就知道小姐不在家里,她是出门去了的。莲之捏着手,还想找个什么借口,许豫章在门外道:“还瞒,你们二人这样瞒,她就没事了么?”
“阿妍,阿妍?”
许豫章先看了陆庸妍瞳孔,再看她脉象,吓了一条,拆开她腕子上的绷带,瞧见里头横七竖八的伤口,沉着嗓子问:“谁送她回来的?”
莲之不语,荷生也没说话。
“说!”许豫章很少这样说话,他一直都是柔风细雨的,荷生被他一吓,“是孟,”被莲之接口,“是孟家的下人,至于是谁,我们没看清。”
“那这伤药呢,也是孟家下人给的?”许豫章捻起桌上那两瓶伤药,闻了闻。
“是,昨日他们送小姐回来的时候,一并给的。”莲之道。
许豫章冷笑,“你们好大的胆子,就敢做你们小姐的主了,人家给,你们就敢用,也不怕是毒药!”
荷生一听,这还得了,正想辩,“怎会是毒药,这明明是——”
快要被套出来话了,床上的陆庸妍却适时一哼,将许豫章的注意力吸引过去,“阿妍,阿妍,你如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