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咎万万没想到,他被一个小捕头干净利落的拒绝了。
“抱歉殿下,恕卑职无法答应您的请求,卑职只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只想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何况卑职还要随师伯习武,着实无法答应殿下。”南风起唇道。
秦子咎眉梢一挑,这小捕头倒是有趣极了。
不仅仅是单纯的拒绝,也断了秦子咎后续的念想,毕竟人家也说了,在随叶舒怡习武,相当于就是叶舒怡的人,跟叶舒怡抢人……
秦子咎自觉还不到跟叶舒怡撕破脸的时候,若是现在同叶舒怡撕破脸,对他而言也没有任何好处。
居然知道拿叶舒怡压他,这小捕头看起来有点小聪明。
“哈哈,国师大人的人本王又怎会去抢呢,本王就是说笑罢了,国师大人别介意啊。”秦子咎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随后眸光划过坐在南风身旁的叶舒怡说道。
“殿下美意,瞧来是我这师侄无福消受了。”叶舒怡淡声回道。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秦子咎摊了摊手道。
叶舒怡眸光一扫,随后道:“那还请殿下记住这句话。”
秦子咎唇角扬起,随后笑道:“当然,然而本王这个人,从不信命。”
叶舒怡听着,并未有什么表示,南风不得不感慨这三人果然不是一般人,仅仅她所见到的这段时间里,秦子咎与叶舒怡的口舌之争便从未停止过。
不仅可以看出叶舒怡完全不喜秦子咎,也可看出在秦子咎眼里,虽对叶舒怡有所忌惮,但若真是那日他得了势,叶舒怡,是他必然要除去的。
而本该处于这场言语风暴中心的君晚,却好似没事人一般,基本不搭话,搭话也是处于和事佬的目的,再看秦子咎对她看似言听计从乖顺的模样,很容易让人产生迷惑。
好似那互相要至对方于死地的人,并不是她们一般。
“殿下,酒拿来了。”方才离开的阿黎此刻端着酒壶带着魏安走了进来。
“嗯,给大家满上。”君晚笑着开口。
“是。”阿黎笑着应声,上前为四人斟酒。
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秦子咎不动声色地眸光一扫,落在不远处的魏安身上,只见人略略颔首,便收回了目光,依旧是那副懒散模样,只不过唇角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
倒好酒水,阿黎便退到了君晚身后,君晚扶着袖子端起酒盏笑道:“子咎千里迢迢前来探望我,令我欣喜万分,若有招待不周之地,还请子咎见谅,我在此敬子咎一杯。”
“晚儿姐哪里话,这都是子咎该做的。”秦子咎举杯笑道。
二人对视一眼,掩面将酒水饮尽。
看着君晚将空空如也的酒盏放下,秦子咎唇边笑意更浓了几分,而君晚面色微红,没有半点异样。
“这琅琊台酒,果真名不虚传。”君晚笑着开口。
“晚儿姐喜欢就好,琅琊台酒是齐州特产,恰巧子咎的封地就在那,晚儿姐要喜欢,子咎可命人多送几坛过来。”
君晚却是掩唇笑道:“我若要了,阿黎可是要生气了。”
站在君晚身后的阿黎没好气的开口道:“殿下不善饮酒,还是少喝为妙。”
君晚无奈却又好笑的略略歪头,看着秦子咎笑道:“你瞧。”
秦子咎哈哈一笑道:“阿黎姑娘这也是关心晚儿姐你。”
“瞧,齐王殿下都说了。”阿黎掩唇娇笑。
君晚只好举手做投降状道:“是是是,我记住了,我的贴身大总管。”
君晚这般作态,逗笑了众人。
原本还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平息下来,叶舒怡与秦子咎好似忘了方才的唇枪舌剑,此刻几人吃着菜喝着酒其乐融融的。
当然,叶舒怡面上速来平静,其乐融融的,不过是君晚与秦子咎罢了。
秦子咎又拉着君晚喝了几杯后,君晚面上便满是绯红之色,显然已经有了醉态。
“不能喝,就莫要喝了。”叶舒怡终是开了口,她伸手取过君晚拿着手中的就在放到一旁,随后道:“晚儿醉了,阿黎,你带她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师父……”君晚微微皱眉。
“听话。”叶舒怡瞧着她,无奈开口道:“你喝不多,便莫要逞强了,下去休息吧,齐王殿下这边还有我呢。”
叶舒怡说着,看向一旁的齐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