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彭铿只会装孙子、装抽风,别以为彭铿只研究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要没有两把刷子,彭铿根本不会以进为退,满朝文武之中没有几个人超过彭铿的军事谋略,这几乎是所有朝廷重臣的共识,请彭铿入朝为官势在必行。
为了确保彭铿出山,农业部长后稷、司法部长皋陶、**长伯夷、司空加火正契四位重臣联袂出宫,不耻屈身前往贫民窟请彭铿出山,这么高的规格前所未有、后无来者。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启用后起之秀维护华夏部落联盟根基是最明智的决策。
走到半路正好遇到尹寿、鲧父,彭铿仍然以晚辈的身份行礼:“晚辈彭铿参见四位老前辈!”
“免礼、免礼,你们这是去哪里呀?”后稷问。
尹寿:“我跟鲧父请彭铿给王上治病哪!”
“好好好,你们想到我们头里了,不愧是忠心耿耿的良臣。”
“效忠陛下是臣子应尽的本分嘛!”鲧父说的冠冕堂皇。
契提出质疑:“你这个龟孙为啥不给祖爷爷治病?”
“丹朱爷爷知道,我犯羊羔疯了;我怕传染给帝王祖爷爷没敢进宫。”
彭铿想问:上一次治好了唐尧的病,我得到什么了?
可是,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绝对不能说出口,免得引火烧身,出了力反而不讨好。
“羊羔疯是传染吗?”
“彭铿怕惊吓了王上。”尹寿替徒弟开脱罪责。
“别扯犊子了,我看这孙子花花肠子不少!”契根本不相信这一套。
“我从来没有学过医生,根本不会看病,没有把握治愈帝王祖爷爷;尽管如此,我无时无刻都在祝愿帝王祖爷爷早日恢复健康。”
皋陶提出了质疑:“我有两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
“皋老前辈请讲。”
“你为什么突然不辞而别?不再进宫参见陛下?”
“帝王祖爷爷康复如初,我没有必要死皮赖脸地待在宫里面;王宫深似海,岂是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彭铿言外之意,无非是说:治好了唐尧的病我得到了什么?是加封官职了,还是赏金银财宝了?我刚回到华夏部落联盟,穷得叮当响,谁可怜我了?谁救济我了?谁把我当人看了?别说我治好了唐尧的病,即便没有治病的功劳,看在我是轩辕黄帝直系后裔的份上,也得封个一官半职,起码得赏点东西吧。
“第二个问题,为啥早不来晚不来,恰好这个时候来了?”
“我肯定会觐见帝王祖爷爷的,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帝系家族成员之一,血液里流淌着王族血脉,一刀割不断的亲属关系,怎么无情无义呢?我也不知道老前辈这个时候来,更没有先见之名,只不过巧合罢了。”
其实,彭铿用阴阳五行学说早已推断出来,华夏部落必将遭受内外交困的劫难,华夏部落离不开帝尧,帝尧离不开彭铿,彭铿需要依附于华夏朝廷才能有所建树,就像鱼离不开水、瓜离不开秧一边密不可分。
帝尧登基时的盟友后稷、鲧父、契、伯夷等人几乎都到了花甲之年,早已磨光了脾气,早已变得麻木不仁,早已没有了往日气吞山河的气魄,华夏部落朝廷急需补充能量、补充营养、补充新鲜血液,急需选拔新生代充实到朝廷重臣里面,否则,偌大的华夏部落就会面临人才危机。
帝尧一病不起,华夏部落到处洪水泛滥成灾,四周蛮夷虎视眈眈,华夏部落朝廷面临重重危机,彭铿等待的就是这一时刻!
不到关键时刻,就想不起来新生代智勇双全的彭铿,不可能启用吴回的后代。
不管怎么说,彭铿终于得到了认可,得到了朝廷重臣的普遍认可,装孙子装值了!假如不以退为进,谁会在乎彭铿?!
难道说彭铿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