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鲧父、彭铿出了五服,毕竟是昌意、颛顼帝同一支脉,由于这支帝系后裔被压制的太厉害了,在朝为官者寥寥无几,鲧父希望彭铿入朝做官,相互之间好有个照应;从另外一个角度讲,即便彭铿不入朝当官,保护同一家族的人也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多个直系亲属总比孤零零地一个人在朝强得多吧;不管怎么说鲧父、彭铿打心眼里亲近几分。
当丹朱、鲧父一行来到彭铿的住处时,彭铿正在床上抽风,眼睛往上翻、嘴里吐白沫,胳膊腿不住地抽动,四位妻妾吓得哇哇大叫,众奴仆、家人乱成了一团,没有一个人正眼瞧丹朱。
夏金华、魏震戎跟鲧父寒暄着,夏金华直抱怨:“彭铿这孩子病得不轻。”
魏震戎眼流热泪:“要是找不到好郎中,彭铿这孩子难活成。”
鲧父无奈地摊开双手:“丹朱兄弟,你看这事咋整?”
丹朱露出无奈的神色:“这孙子都病成这样了,总不至于把抽风的彭铿抬到王宫。”
丹朱心里暗自庆幸:‘幸亏这孙子病了,多病一天,父王早死一天,我就能早一天登基。’
鲧父何尝看不出丹朱的心事?可是,又不能公开说明;丹朱、鲧父一行回宫奏禀,没请来彭铿可不能两手空空回去,到大街上随便找了个看病的郎中。
当丹朱请郎中进宫的时候,吓得那人哇哇大叫:“官爷,干什么?”
“到王宫给帝王看病。”鲧父说明了来意。
郎中浑身哆嗦像筛糠:“我我我,我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庸医,怎敢给帝王看病?”
“胆敢说不去,立马砍掉你的狗头!”
丹朱气势汹汹,找庸医看病总比找名医强,庸医也不一定都不会治病,只要敢公开给人看病,必然有两下子;要不然咋有人找庸医看病?
病人爱凑热闹,有时候能把庸医捧成名医,把满腹医学的好医生挤兑成庸医;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就是这个意思。
彭铿总不至于一直抽风吧,要是一直抽风不抽死才怪哪!
原来哈,快到彭铿住的贫民窟的时候,鲧父使劲地抽打马屁股,直打得马‘绯绯’叫,四只蹄子一尥老高,站在高岗上放哨的憨瓜打了个唿哨,惊动了附近的独眼龙,独眼龙撒腿往回跑,惊起了一群喜鹊叫喳喳,正直篱笆院里练功的彭铿一看势头不好,跑到屋里躺到床上不住地抽风。
当丹朱、鲧父走到彭铿家里的时候,正好看见彭铿抽风;鲧父等人刚离开,彭铿仍然不住地装抽风。
彩霞一边拉起来老公一边嗔怪:“好端端的,为什么装抽风,活得累不累啊老公?”
“人嘛,该装就得装,该演戏就得演戏。”彭铿一骨碌爬起来。
“人家演戏,要么唱歌、要么跳舞、要么逗乐,你倒好,演戏不上舞台,还煞有介事地派人站岗放哨,看到宫里来人就装抽风;人家巴结当官的都巴结不上,你为啥总躲避当官的?”
“说出来你也不懂。”
“嘿嘿嘿,就你能、就你精,把姑奶奶看得不值一提!”彩霞撇着嘴,一个扫荡腿把彭铿扫倒在地上。
“你你你,你为啥无缘无故地踢我?”
“只要不给姑奶奶说出来为啥装抽风,姑奶奶就让你真抽风!”
尽管彭铿练就了一身武功,跟四大彩女比起来仍然不行,再者说了好男不跟女斗,得罪了四位妻妾谁替彭铿打掩护?谁暗中保护彭铿?
凡是娶过老婆的人都怕后院起火,很多男人宁肯当‘妻管严’也不肯跟老婆较真大多是怕后院起火;一旦老婆不跟老公一心,小日子别想好过了!
彭铿在外面装孙子,在家里还得迁就老婆,成天堆起笑脸哄老婆开心,夜里还得想方设法满足四位老婆,当男人实在是不容易!
“来来来,咱们几个到屋里说。”
彭铿从地上爬起来,把四位老婆哄到里屋,生怕外人知道自己怕老婆。
自从娶了四大彩女,彭铿没少爱窝囊气;其实也不能怪四大彩女比九位白狼犬戎妻妾还厉害,主要是因为娶了四大彩女还没有过完蜜月,花心的老公就盯上了有邰氏姑奶奶邰姬;要不是因为爱邰姬爱的死去活来,怎么差点死在华山之巅?
回到华夏故土,进入京城平阳以来,尽管有了重大转变,却没有得到想得到的黄粱美梦,小日子过得紧巴巴,吃了上顿没下顿,一大家子奴仆、追随者,全都指望着彭铿发迹哪!
跟随彭铿的人都是吃惯了苦日子的穷苦人,吃点苦、受点累不算什么,最不能忍受的是小主子彭铿像宅男一样成天窝在家里不见人,谁能忍受得了这样的人?
可是,彭铿有彭铿的打算,智者有智者的行为策略,彭铿有自己的行事风格、做人原则,宁肯自己吃苦受罪,也不肯开口求人,更不会、更不能张口要官。
跟随彭铿的人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彭铿是个十分惧内的人,其实彭铿不但是房中技术大师,也是‘妻管严’的祖师爷;不过,为了尊重老祖宗,为了维护主子的尊严,没有一个家人把彭铿害怕老婆的事传出去。
彭铿把四位妻妾哄进里面,一帮奴仆、下人、追随者蹑手蹑脚地潜伏在屋后边,偷听彭铿怎么赔伺老婆,欲知剧情进展,请看下章演绎。